一下心緒,轉過頭來。先前的酒瓶已經空了,她挑選一瓶度數很高的開啟,給陳風倒了一杯酒,問道:“如果,我說如果,如果沒有暮雲這層關心在,我們,會是什麼關係?”
陳風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先把酒灌下,一杯酒下肚,他的頭腦開始暈乎乎起來,找到了某種狀態,“顏姐,要是沒有暮雲這層關係在,我想我們不可能有任何jiāo集。不瞞你說,我兩輩子最不喜歡的就是警察,平時見了,我都遠遠繞開。沒有與你jiāo集的地方,自然不可能瞭解你的xìng格了,更談不上能進一步的發展。”
顏媚再給陳風添酒,繼續問:“那麼,如果你瞭解我的xìng格,又沒有暮雲這層關係,我們會成為朋友嗎?”
一杯酒又下肚,陳風的腦袋更暈乎了,還好意識比較清醒,答道:“做朋友,不可能,”
不待陳風說完,顏姐急切的問道:“為什麼?”
這回陳風進入狀態了,自己拿過酒瓶倒酒,又是一杯下肚,回道:“不為什麼,對我來說,nv人是不能jiāo朋友的,只有男人才算朋友。nv人,要麼就是戀人,要麼就是路人,對我來說不存在nvxìng朋友一說。像顏姐你這樣的好nv人,如果沒有暮雲這層關係,而我又瞭解你的xìng格,我一定把你追到手,做我孩子他媽。”此時,陳風的頭腦已經開始mí糊了,三瓶酒見效。
“陳風,你坐會兒,我去一下洗手間。”顏媚突然間捂住口鼻,起身離席,不知道去做什麼了。
十多分鐘後,顏媚回到酒桌,她的眼睛紅紅的,不知道為什麼,身上的衣服也換掉了,便裝換上了一套極為惹眼的裙裝。來到陳風面前,顏媚原地轉了一圈,問道:“漂亮嗎?”
何止漂亮,陳風的眼球都快被奪去了,顏媚穿著一套黑sè晚禮服式樣的連衣裙,裙襬過膝,從腰間前面兩塊倒v字布料從腰間朝上延伸,系在脖子後面,讓前面的深邃溝壑和大片的風光展lù,包括肚臍兒,弧線極好的後背完全袒lù,一直到tún根。一套衣物,將顏媚凹凸有致的動人身體襯托得更加yòu人,整個人顯得xìng感嫵媚又不乏知xìng美。這樣的裝扮,在陳風的印象裡,除了婊子,就只有電視上那些明星參加諸如頒獎典禮等活動才會穿著,現如今顏媚穿起來,力壓他心中所有明星。
陳風乾嚥了一口唾沫,伸手想倒酒,可手一不xiǎo心,將酒杯碰到了地上。他乾脆拿起酒瓶子,對著瓶口,咕嚕咕嚕灌起酒來。
顏媚嬌媚道:“陳風,問你話呢?”
“漂亮。”陳風很艱難的突出兩個字,他在努力控制自己,讓自己不產生某種莫名的情愫,心中在默唸:‘顏姐是暮雲二孃,你不能起非分之想,顏姐是……’
得到陳風的誇獎,即便只是短短的兩個字,顏媚的心中也開心無比。顏媚再次在陳風面前轉了一圈,這一次很慢,讓陳風前後都看了個真切。“陳風,我身上的衣服,會不會太暴lù了?”
“沒,沒覺得。”陳風一點不覺得顏媚暴lù,反而嫌她身上的衣服礙事,理智雖然能控制住本能,但本能還是存在的,只是被壓抑住了。
“那你覺不覺得,我現在像是酒店裡的陪酒xiǎo姐?”
陳風道:“不像,你這樣的nv人,哪個酒店都請不來。”
“陳風,今天,你就把顏姐我當做陪酒xiǎo姐,想怎麼支使我都行,不用管我的顧慮。來客人,我給你倒酒。”
顏媚坐到了陳風身邊,椅子與他併到一起,把他一隻手搭到自己後背上,然後開新瓶倒了杯酒,端到他口邊,“客人,來,喝酒。”
陳風人有點發僵,手撫mō在光滑動人的肌膚上,傳來陣陣美好的觸感,可是僅有的一絲理智告訴他,身邊的nv人不是他能褻玩的,即便是她主動。沒辦法,只能把注意力轉移到酒上面,接過顏媚手中的酒,一口乾了,“顏姐,我頭暈,已經醉了,今天很盡興,我回房去了。”他想chōu身離開,不管顏媚出於什麼目的,她都是在玩火,還是儘早離開是非地好。
顏媚道:“客人,不行,您點的酒還沒喝完呢,再來一杯。”
陳風róu了róu醉眼,強打jīng神道:“顏姐,我真的不行了,頭暈的不行,馬上就要昏倒了,你就饒了我今天一次。我一定對暮雲好,你不用試探我的。”
“陳風,現在我不是試探你,只是想好好伺候你一次,讓你高興。以後,以後我會離開這個城市,遠遠的離開,再不回鳳凰。今天,大概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