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的事情,可代表著國家榮譽,你作為一箇中國人,就應該盡點力氣。”
“敢情,照你說的,我還沒盡力吶?四局比賽,我給你打贏了兩場,不但沒討好,竟然還給你指責了。我說你到底想我怎麼樣,再上場贏一局,下來給你好指責一番?”陳風不悅道。
路冰島:“陳風,我那是就事論事,你在場上確實有點不對。”
“我們走。”陳風攜著顏媚,繞過盧兵,走向出口。
盧兵見狀,又追過去攔住,“等等,等等,是我的不是行了吧。現在的年輕人啊,一點氣也不能受,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陳風道:“我沒指望你道歉,這次的比賽跟我沒關係,請你讓讓。”
“xiǎo媚,你幫舅舅說句話,關鍵時候,陳風怎麼可以撂挑子。”盧兵見勸不住陳風,動員起顏媚來,讓她一起勸。
顏媚道:“舅舅,今天可就是你的不是了,陳風給你贏了兩局比賽,你一句誇獎的話沒有,上來就一通罵,別說人,佛也火了。”
“沒錯,是我的不是。”盧兵嘴上應著,心中卻在嘀咕:‘閨nv唉,叫你勸陳風,你數落我不是幹嘛。’
顏媚接著道:“陳風今天已經幫你贏了兩局,體力消耗大半,是沒有可能再繼續比賽,你就別攔著,讓我們出去。比賽的事情,你還是jiāo給別人好了。”
盧兵還以為顏媚會說勸陳風的話,他的話都準備好了,待顏媚一說完,張口就道:“沒錯兒,陳風,你聽,不對,我說xiǎo媚,你怎麼能讓陳風走呢。”說了一半,盧兵回過味來。
“我說的是實話,陳風已經上場了兩次,劇烈運動下,提及急劇消耗,是不可能再上場了。舅舅,你讓一下,讓陳風回家休息,比賽的事情,我想你有安排的,選手不可能只有陳風一個。”
顏媚說完,就拉著陳風想走,盧兵再次攔住,“xiǎo媚,陳風,你們可不能走,你們不看看,美國那個大個兒,要不是陳風,誰能對付得了。再說了,陳風打完兩場,臉不紅氣不粗,連滴汗都沒有,哪裡消耗了什麼體力,估計那種程度,連熱身都達不到。”
“不行舅舅,今天說什麼我也不答應陳風再比賽,她可是暮雲的男朋友,要是出了點意外,我拿什麼向她jiāo代?”
盧兵和顏媚在一個市裡,對她的家庭環境比較瞭解,暮雲是誰,他當然知道。在心底把陳風和狗熊馬丁實力對比計較了一下,他心裡是覺得陳風夠懸。
陳風雖然在擂臺上表現不錯,但也只是展示躲閃的功夫,又不是玩雜技,光躲閃有什麼用。反觀狗熊馬丁,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就他的塊頭體型,一般人拳腳打在他身上,估計就跟撓癢癢一樣。那位阿道夫xiǎo盆友,可是得過冠軍的,在馬丁面前,還不是被KO到死。
雖然心裡那麼想,盧兵也沒別的辦法,他的後備選手多得是,可能比得過狗熊馬丁的,他手上一個沒有。現在只能指著陳風,希望他上場,真的能發揮出超強的實力。
“xiǎo媚,你當初不是說,陳風打爆幾十個沙袋,幾十根足球粗的木樁跟玩的似地。有那麼強的實力,怎麼可能怕一個xiǎoxiǎo美國佬。再說了,陳風剛才的表現,兩個對手對他使了那麼多招,可連他頭髮都沒碰到。以馬丁的塊頭,靈活xìng一定不如尤文圖斯和那誰的。陳風即便打不過,躲開總是了,實在不行就認輸。”
“不行陳風,咱們走。”盧兵的話,顏媚半點沒聽進去,她現在十分後悔把陳風帶來賽場。
盧兵拉著yàn梅的手不讓走,“xiǎo媚啊,你就當舅舅我求你了。如果陳風走了,你舅舅我的事情可就搞砸了,我沒什麼,你爸臉上也沒光不是。”
“提我爸也沒用,你們這班人在乎一個比賽的輸贏,我就不能關心陳風的生死了?”
“不看看你爸面子,你多少也得為國家著想一下呀。”
顏媚來氣了,冷著臉盯著她舅,“怎麼著,陳風贏了兩局,還不算為國家著想?”
“陳風的貢獻是很大,如果現在的情形變一下,我就讓你們走了,輸就輸了,也沒什麼。可是現在我們下面的對手是美國隊,德國中國美國並稱世界三大強國。現在美國的馬丁已經幹掉了德國的阿道夫西特樂,我們就必須贏。xiǎo媚,你得理解一下舅舅我。”
陳風不打算理會盧兵,可是不妨外面xiǎoxiǎo子莫用好聽的聲音不斷的重複著:“……希望陳風別再上場……真心希望中國隊能上一位強力的選手……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