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注意點,以後可不能那樣喝酒了。”
“不是這句,還要上面。”
再上面?烏雲白雪道:“嗯,怪你喝酒太急,差點把自己嗆死。”
“也不是這個,我好像聽到你說,什麼新勺子,該不會是我聽錯了?”也難怪陳風吃驚到差點把自己嗆死,因為從他對烏雲白雪的瞭解,她除了清純的外表,哪一點也不符合新勺子的標準。
“你沒聽錯,我就是那麼說的。怎麼著,你不信,要不要親自試試?”烏雲白雪大大方方說出這番話,和剛才低聲細語可不同。
久違的,陳風額頭又冒出了黑線,這種事情也是能試試的?
“不用了,我就當你是新勺子好了。”
烏雲白雪興奮不已,“那,你答應包*我了?”
陳風趕緊拒絕,“我可沒那麼說。”
烏雲白雪道:“為什麼,你不是說,你喜歡的是新勺子,我就是一個,完全符合你的標準。難道你認為我是說謊,如果是這樣,你可以試試啊。”
試試看,陳風可沒那心思,“不,不用了,我真的相信。”
“那你答應包*我,讓我過上奢侈的生活了?”
“沒有。”
“為什麼啊,你,你是不是故意在逗我玩?”烏雲白雪生起氣來,跨坐在他tuǐ上,直著身體,面對面,氣呼呼的瞪著陳風。
烏雲白雪氣鼓鼓的模樣,讓陳風覺得十分有趣,如果她不是一個拜金nv,或許陳風看到她現在的模樣就會動心了。他不答話,笑mimi的把烏雲白雪的頭髮從她一個肩膀處縷到前面,把玩她的長髮。
烏雲白雪好像真的生氣了,瞪著陳風不說話。陳風好一會才開口,“如果你的臉蛋是八十分,那麼這頭秀髮至少能給你加十分。別說銀勺子,我看金勺子都算的上。”
“那你,”
烏雲白雪剛張口,陳風就打斷了她的話,“但是呢,一個人所能用的湯勺畢竟是有限的,即便是一隻新的金勺子,我也不是很需要。”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一個huā心的人?”
“可以那麼說。”陳風恬著大臉道。
“好吧,算我找過人,表錯情。陳先生,你慢慢喝,我還有事情,就不奉陪了。”烏雲白雪道。
陳風沒有阻止,因為烏雲白雪根本就沒起身,她只是很無力在他tuǐ上蹦躂了兩下。
“你,你別拉著我,讓我走。”烏雲白雪想起身走人,可是手腳不停使喚,酒jīng已經將她的xiǎo腦給麻痺了。努力了兩下,沒能起身,她mímí糊糊的,反倒以為陳風拉著她不讓起來。
“你不想我包*了?你不想過上輕鬆愜意奢侈的生活了?”長夜漫漫,陳風打算繼續逗烏雲白雪玩。
聞言,烏雲白雪軟了下來,她做夢都想。
“你等會,我去拿酒。”陳風把烏雲白雪擱在沙發上,到吧檯處取了酒和新杯子。
“給我也來一杯好嗎?”烏雲白雪道,現在的她,很想喝酒。
陳風還是隻拿了一個杯子回來,“不瞞你說,我這個人很xiǎo氣的,酒就沒有了,看我喝酒倒是可以。”
“你這人太奇怪了,又不答應我,又不讓我走,還不讓我喝酒。”烏雲白雪癱軟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向陳風提出抗議。
“陳風道:白雪,喝酒可以,但你別忘了自己的目的。要是把自己灌醉了,手上的機會可又跑掉了哦。”
“你不是不答應我,怎麼還有機會?”
“機會一直在你手裡,只是你沒能把握。”
“我都在你懷裡勾引你,你還是無動於衷,哪有什麼機會。酒,我要酒,給我酒,酒。”烏雲白雪酒jīng上頭,瞄上了陳風手裡的酒杯。
“想要這個?”
陳風把酒在烏雲白雪面前晃了兩圈,她的眼睛一直盯著酒走,酒杯在哪就跟到哪。“給我。”
一個念頭在陳風腦中浮現,“烏雲白雪,你今年多大了?”
“要你管”
“回答我,興許就有酒喝。”
“20歲,怎麼了。”
陳風問道:“我問你,你覺得什麼樣的日子才算得上奢華,或者,什麼樣的日子才能令你滿意?”
“當然是有錢人的日子了。”
“什麼樣的日子才算是有錢人的日子,說得具體點。”
“起碼要住上別墅,出行開豪車,最好能配上司機,衣服一定要名牌,喜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