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伯列帶著孫然一路往山上走去，同時介紹道：“從今往後，天使分為三等，從高到地，分為神聖、聖子、聖靈。每上升一等，力量大幅上漲，光翼增加一對。”

“哦。”孫然應了一聲，他早知道這個了，他又問：“你剛才說哈迪斯成了熾天使長路西法，他甘心嗎？”

“我不知道。不過他不甘心也沒用，因為宙斯升格為主宰，擁有的力量已經大大超越了他。”嘉百列笑。

“宙斯啊~”孫然感嘆。

“不要喊他的名字，他現在就是唯一的主。”嘉百列告誡。

“好吧。”

二人無話，孫然跟著嘉百列，沿著聖山地無盡階梯一直往上，沿途他就看到許許多多的天使，大部分都是二翼的下位天使，少數是四翼的中位天使，至於上位天使，這裡沒見到。

這些天使面對熾天使嘉百列，都要俯身行禮退避。

“新的天國，等級森嚴啊。”孫然道。

“我們要和東方神系戰鬥，這是戰爭，沒有森嚴的規矩和絕對的服從，就無法形成強大的戰鬥力。”

說著，嘉百列轉頭看了眼孫然：“還有你，奧丁，你的脾氣要改一改了。你早就不是亞薩神王，現在的你，只是一個處於聖靈階段第一級的普通天使。你這一等級上，還有大天使、權天使。遇見了，你都要對他們保持尊敬。”

“遵命。”孫然恭敬地回答。

嘉百列笑：“對我就不用這樣了。我們認識這麼多年，講這些虛禮沒意思，你心裡清楚等級的差距就行。”

“好。”孫然微笑，十分服從。臉上沒有任何不快。

嘉百列臉上出現讚賞之色：“奧丁，你變了許多，收斂了傲氣，脾氣也圓潤了，看來這一百年的歷練效果很不錯。還有，在高地王國裡。你乾的著實不壞…不，應該說非常優秀。”

孫然笑道：“多謝誇獎。”

正說著，兩人面前出現了一個恢宏的大殿，大殿入口中，透出了大量神聖的光。

嘉百列停住，囑咐道：“大殿裡面就是路西法，他現在是主的光之使者，光耀的晨星，也被稱為晨光路西法。他現在脾氣有點古怪。你和他曾經有過節，記得千萬保持尊敬，不要惹惱他。”

“會的。”孫然點頭，然後問：“主也在裡面嗎？”

“不，主是無上神聖的，是光的本源，他不會出現。事實上，自從宙斯升格為主之後。我們就沒見過他，只能感知他的存在。他現在非常神秘。沒人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幹，也許，這是力量龐大的後遺症吧。”嘉百列道。

“我知道了。”孫然點頭，他當然知道宙斯不出現的真相，這本是他和秩序之龍聯手導演的戲碼。

兩人進入大殿。

大殿最中央有一個近百米高的巨大雕像，長髮。長鬚，身著垂地長袍，一手持書，書是《聖經》，另一手張開呈懷抱狀。目光憐憫地俯視眾生。

這雕像的容貌就是宙斯……。哦不，應該是主。

在雕像前方，一個金色六翼天使虔誠地跪著，他聽到聲響，身形一動不動，有柔和寧靜的聲音傳出來：“奧丁，你來了。”

“我來了。見過熾天使長，主的光輝使者。”孫然深深躬身。

路西法緩緩站起身，轉過頭看著孫然，笑：“看到曾經和我站在同一高度的你，現在如此恭敬地面對我，我心裡平衡多了。總得來說，我混的很慘，但你比我混的更慘。”

孫然笑：“我覺得現在的狀態只是一個過程，並不是結局。每個人的人生歷程都有低谷和**，這很正常。”

聽到這話，路西法眼睛一亮，點頭：“你說的沒錯，這的確只是一個過程。對於永恆的我們來說，除非宇宙毀滅，否則就永遠沒有結局。”

他看了看嘉百列，笑問：“你昔日的神後就在你身邊，你曾經因為她而被貶落凡間上百年，現在，你是恨她還是愛她呢？”

“路西法，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嘉百列皺眉。

“不不不，你先站一邊，不要插言。現在只是我和奧丁，這是兩個昔日的老對手，現在的老朋友之間的敘舊。”路西法笑，翅膀輕輕一展，一股無形地力量發出，嘉百列就被靜默，站在一旁一動不能動，只能聽和看，卻不能說。

“這真是不友好。”孫然嘆道，他看著現在的嘉百列和過去的弗麗嘉沒有絲毫變化的容貌，一臉深情地笑道：“我想，我依舊愛著她，一如既往。”

弗麗嘉一震，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