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敢穿這樣性感的著裝,這說明她對自己的身材特別自信。
如果說佑紙是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了,那不得不說,雪語輕輕給人整體的感覺,那就是火爆性感無疑,可謂令人血脈僨張,血液豐盈。
看得郎樂樂同學都張大了嘴,可以塞下一枚臭雞蛋了。
她是女生哎,都誇張成了這樣一幅表情,那大多數的男生,就更別提有多麼的憨態可掬了。
鼻血不經意湧上鼻子,但都被他們強行壓下去了,要是流著兩條血龍,嘿嘿,是非常非常難堪的,好不好?
組委會要求泳裝比賽,要的就是比顏值和性*感指數,外貌特徵,是各種選美的先決和必要條件。
一個天藍,一個淡紫,踏著音樂的節拍,走著她們自認為最美的臺步,引得觀眾朋友們口哨聲,叫好聲,鼓掌聲……一切可以表達他們看得開心,看得過癮,看得饒有興趣的大好心情。
郎樂樂也是其中的一員,她表現出來的表情,不比她周圍人的,有時更甚。
“那我說了哦。”郎樂樂抬起尖尖的下巴,怒目圓睜著,看向漏斗校長。
“嗯,我洗耳恭聽。”漏斗校長單手環胸,一手摸著下巴,認真的回答。
“你不就是正校長嗎?幹嗎要讓副校長那麼狗腿的彙報工作呢?”郎樂樂氣憤地問出不滿,兩隻鼻孔裡直冒熱氣,直打鼻涕。
哦,原來這傻丫頭誤會兒,她剛巧看到的那一幕,以為是他漏斗校長向荒澤孤雁副校長示威嗎?
漏斗校長放下了摸下巴的手,聳聳肩,攤開手,好無辜地問道:“我有那麼兇嗎?”
聽這話的意思是,漏斗校長不承認欺負荒澤孤雁了。
郎樂樂不能承認自己的誤會,挑眉反問:“你不兇嗎?”
“該兇時就得兇。”臉色冷凍了下來,漏斗校長還真生氣了,心說:“你一個畢業生,竟然敢質疑我,是不想再混南山了麼?”
荒澤孤雁作為旁觀者,眼鏡已經擦得差不多了,他也感覺著,旁邊的二位,火藥味嗆出來了,只怕再不救場,就會點著了發生火災。
“校長,咱們回去吧,天太晚了,還得給你安排住宿。”荒澤孤雁走過來,將郎樂樂拉到一邊,他還真的很“狗腿”的給漏斗校長遞過來一根菸。
雖然漏斗校長四年沒有回南山魔法學院,他的校長頭銜既然還保留著,他的宿舍其實也保留著,而且還安排有保潔阿姨定期打掃的。
他這樣一說,只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罷了。
“謝謝,我戒菸了。”漏斗校長推開了荒澤孤雁遞過來的煙,拒絕得很乾脆。
荒澤孤雁戴著眼鏡,是很斯文的樣子,他是肯定不吸菸的,他隨身帶有煙盒,只是為了與人聯絡感情時方便所用。
既然漏斗校長戒菸了,他也不好強求,只得將煙又放回煙盒裡了。
“郎樂樂,過來。”荒澤孤雁向走到旁邊生悶氣的郎樂樂,招呼叫道。
郎樂樂看不慣荒澤孤雁很“狗腿”的給漏斗校長遞煙的行為,她當即決定眼不見,心為淨。
於是,郎樂樂走開了,腳後跟抵著樹杆,雙手枕在腦後,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
這時,荒澤孤雁叫她了,她老大不情願地走回來了,粗聲粗氣地問道:“什麼事?”
嘿,這臭丫頭,還長脾氣了不成?
“給漏斗校長道歉。”荒澤孤雁拉著她站在漏斗校長面前,厲聲命令道。
“憑什麼呀?”郎樂樂還不幹了,推開荒澤孤雁的手,惡聲惡氣地問道:“我做錯事了嗎?憑什麼要道歉?”
“憑我是副校長,你是學生。”荒澤孤雁不氣不惱,平靜地回答她。
“你這是仗勢壓人。”郎樂樂連連冷笑道:“我不怕惡勢力。”
暈,我成了惡勢力了?
荒澤孤雁這個氣呀,恨得牙癢癢的,衝到她面前,黑影壓下來,低頭問道:“我是惡勢力嗎?”
“是。”郎樂樂咬牙點頭稱是。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郎樂樂同學,從來敢說敢承認。
她傲然挺立,高高的胸脯上那受傷劃過的傷痕,特別明顯醒目,又格外令人心疼。
荒澤孤雁眉頭深鎖,隱隱不安,心念電轉,瞭然於胸,此傻姑娘是給自己打抱不平,而且她還是傷員,相信漏斗校長也不是小氣之人。
因此,他決定將此不愉快的細節翻過,不與郎樂樂計較了。
“快回寢室,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