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雪語輕輕的臉色為什麼是紅潤的……”郎樂樂眼裡的溫度好似被火燒著一般,竟然,血脈賁張。
“是呀,為什麼呢?”喜喜像一個捧哏,將郎樂樂突出出來,逗得她心情大好。
“嗯,因為她是火系魔法,火系哎……”她著重強調“火系”兩個字,正好,與她眼裡湧現出來的火勢,相映成趣。
“有關聯嗎?”喜喜非常放鬆,靠進後背,休閒地抱起了雙臂,定定地看向郎樂樂。
“當然有關聯嘛。”郎樂樂紅了臉,溫文爾雅地掩嘴笑答:“火系,與火有關,施用起來,是不需要大量的靈氣,反而,火會增加她體內的靈氣,她體內的魔法因子,要比佑紙多很多很多……”
“那你的意思是?”喜喜遁遁善誘。無論如何不肯自己說出答案。
“我的意思是……”郎樂樂瀟灑地打了一個響指,肯定地下了總結語:“既然雪語輕輕體內的魔法因子和靈氣,要比佑紙多,所以哦,她的血液迴圈得也要快許多,在運用火系魔法時,她的血液加快……”
雖未明確地說出:“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她的臉色是紅潤的……,而佑紙的臉色是慘白的顏色……”
喜喜焉有聽不明白的道理。
“嗯,理是這個理。”喜喜輕輕點頭。但未過多的誇獎她,怕她這樣一個淺薄的人兒,經不起誇,一誇就驕傲。驕傲使人落後。
郎樂樂還是禮貌地笑曰:“本來就是這個理嘛,喜喜你早知道了。我才想到罷了。”
笑容有幾分勉強。
心說:“唉,喜喜明明比我小,卻魔法比我高,智慧比我高。真是的,我還活個什麼勁兒呀……”
頓時,興味索然。她又是藏不住心事的人,一切都寫在了臉上。
喜喜看明白了。她翹起了蘭花指,快速點在了郎樂樂的額頭正中心,問道:“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哦,沒什麼。”郎樂樂還是感覺到了,額頭有一股灼熱之氣,順著額頭,一路下行,經過鼻子,喉嚨,到達了心臟。
她怔怔地看著喜喜發呆。
喜喜揚眉,搖搖頭,和顏悅色地說道:“算了,還是看比賽吧,好像,好像……”
“什麼?”郎樂樂還沉浸在,對於這股灼熱之氣的震驚之中。
心說:“我不會是著了喜喜的道了吧?如果她想害我,我可慘了……”
眼珠亂轉,在思考她與喜喜的關係,會不會有什麼過節?
思來想去,想來思去,也沒有什麼不妥,起碼,她倆沒有什麼利益衝突。
對,只有利益衝突的人,才會害自己哦。
暈倒,雖然沒有利益衝突,但是,她這麼美貌,而喜喜長得,呃,那麼,喜喜長得太不一般了。
會不會有妒忌之心作怪呢?
想到此處,郎樂樂嚇出了一身冷汗,再經風吹,她冷得直打哆嗦。
“喂,你怎麼了?怎麼打擺子了?”喜喜還是感覺到了,身邊人的不對勁,適時地扶住了她,關切地問道。
“喜喜,喜喜……”郎樂樂不好說什麼,只是叫著喜喜的名字。
叫得喜喜直起雞皮疙瘩。
“你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喜喜的手,又扶上了郎樂樂的額頭,這一次,郎樂樂依然感覺到了不一般。
又是一股溫和如柳絮的綿薄之力,輕飄飄的落在額頭,划進腦海內,而剛才的灼熱之氣,在此溫和之氣的安撫下,已經趨於平靜了。
與平常沒有什麼兩樣,但郎樂樂還是覺得,好像,似乎,可能……
呀,還真與什麼兩樣。
“呵呵,沒什麼,可能是坐久了,有點頭暈。”她隨便編了一個理由,喜喜並不點破,只是拍拍郎樂樂的手,溫柔安慰,道:“別想那麼多,順其自然,就好。”
“好,我知道啦,謝謝……”郎樂樂真心地微笑點頭。
是哦,順其自然,該來的自然會來,是你的就是你的……
一切因果,皆有定數。
想明白過後,她也就釋然了。
放鬆心情,放寬胸懷,她嬌笑著說道:“好,看比賽吧,咦,怎麼……”
她與喜喜一樣,當目光觸及到舞臺上時,兩人同時怔住了。
何也?
發生了什麼狀況呢?
實在太出乎她們的意料了。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
本來是“碧螺春水”vs“小靈”,第一項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