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
“我餓了。”他率先跳下了床,坐了下來,抓起一隻鳳爪就啃了起來,吃得“呼哧呼哧……”的,狼吞虎嚥的樣子,好誘人哦。
郎樂樂本來就餓了,又見著那個俊郎的外貌,吃相卻不雅觀但很誘人的樣子,她在作艱難的心理鬥爭。
一邊是滿漢全席,可以滿足一時口腹之餵養,另一邊是夷陵校長跳下床去吃好吃的,都沒忘放下藍色的瓶子,還一直拽在他的手心裡。
她既想要吃好喝好玩好,還想要那個瓶子,她要做校花。
“校長大大,好吃嗎?”郎樂樂也跳下了床,坐在夷陵書生右邊,她遵從男左女右的禮儀,以及客隨主便的原則,仰面問道。
“你自己不嚐嚐嗎?”夷陵校長咬了一口鳳爪,又喝了一口排骨冬瓜湯,摸了摸嘴唇,滿足地拍拍肚皮,長嘆道:“唉,真好吃,爽呀……”
也太誇張了吧,不就是鳳爪和湯嗎?至於這樣饞人麼?
郎樂樂也沒客氣了,抓起東坡肉就丟進了嘴裡,立刻,酥軟和油膩的感覺,一股腦兒襲上了味覺系統,好吃是好吃,可是太油膩了,她怎麼也咽不下喉嚨,想吐,可校長大人一臉嚴肅地盯著她,還搖頭晃腦念起了詩:“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倒,念得多一本正經,好像他有多一本正經似的。
郎同學擒起了酒瓶,給校長大大和自己分別倒上了一杯酒。
“大哥,喝酒。”她先乾為敬,將“東林酒”和著“東坡肉”一併吞下了喉嚨,然後將空杯面向夷陵校長。
這會兒又叫大哥了?夷陵校長哭喪著臉,只得將滿杯的白酒灌下了喉。
他可以說酒經沙場,一杯酒只是潤潤喉。
嘿嘿,喝酒麼?夷陵書生笑翻了,心說:“樂樂妹妹,天堂有路你不選,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就算你是孫猴子在世,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遲早是我的下酒菜。”
“來,大哥敬你。”夷陵書生分別給郎樂樂和自己,倒上了滿杯的東林酒。
然後一仰脖子,又將濃度極高的滿杯白酒灌下了喉。
他喝急酒,灌完後才吃菜,嚼著幾粒花生米,含笑看著郎樂樂。
這可是他們東林集團的產品,濃度有65度,如果酒精不容易揮發,都可以勾兌到87度。
唉,這是用生命在喝酒呀。
郎樂樂是苗族人,自小喝酒當水喝,所以,她最開始提出喝酒,有一層用意,是想灌醉了夷陵書生,搶他手裡的“東林魅力指數神液”。(現在拼酒,他將神液放進了上衣口袋裡了)
所以,夷陵書生要灌她的酒,正中下懷。
“謝謝大哥。”她端起酒杯,笑意盈盈地道謝,眼睛有意無意地瞟向人家裝神液的上衣口袋裡。
“好。”看到郎樂樂很豪爽地幹了整杯酒,居然嘴角滴酒未漏,夷陵書生是真心佩服。
殷勤地給她夾了一塊牛排,他自己只吃花生米了,好留下肚子來拼酒。
郎樂樂亦是同樣的心思,都想要灌醉對方。
兩人都沒有心思吃菜,不約而同拎起了面前的酒瓶,搶過對方的酒杯,倒酒。
也沒怎麼不好意思,就當酒逢知已千杯少,各懷鬼胎嫌話多。
你來我往,你倒我喝,你喝我倒,不分彼此,最後,擺上桌的5瓶白酒,兩人喝了個一乾二淨,底朝天。
真是神了,兩人越喝越清明,眼睛越來越亮,對對方的佩服之情越來越濃厚。
夷陵書生又打電話,讓杜漸鴻送來了5瓶同樣的東林酒。
當他將酒吩咐服務員擺下之後,他還是盡責地勸了勸道:“二哥,少喝點,待會兒推介招商會,還需要你親自主持。”
“知道了,多嘴。”夷陵書生不耐煩地打斷了杜漸鴻。
他正喝到興頭上了,因為沒酒被迫中斷了,好不容易讓杜漸鴻送來了酒,他是讓你送酒來的,並不是讓你來說服和教育他的,當然,你的勸說只會引起當事人的不高興。
杜漸鴻被碰了一鼻子灰,只得悻悻地離開了,卻在離開之後,又回頭看了看夷陵書生,似有什麼話欲言又止。
可夷陵書生的興致全在酒杯裡了,看都沒看杜漸鴻一眼,即刻開了酒瓶,分別給自己和郎樂樂倒滿了杯。
杜漸鴻只得離開了,悄悄地關上了門。
沒有了干擾,兩人又開始拼酒了。
一瓶半斤,10瓶就是五斤呀。
眼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