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什麼樣的腦袋,一門心思往錢眼裡鑽了……”喜喜搖搖頭,跟在她後面走。
而那剛才露了一手,已分勝負的兩個大男人,或許是由於經常這樣玩慣了的,對剛才的比試並無間隙,兩人相視而笑。
“喂,我說喜樂,這局不算,我怕燒及了無辜……”錢振宇眨眨眼睛,太陽的光照下,流光異彩,光彩奪目。
“知道,你讓著我呢……”喜樂不慌不忙,如此淡定地回答,實屬錢振宇意外。
“喂,我說哥兒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謙虛了?”錢振宇側目,深深地看向這個同窗老友。
“我一直都是這樣子的,只是你沒有發現罷了。”喜樂說完,好像不願再涉及這個話題,他放開腳步,大踏步往前走,走過了錢振宇身邊。
“咦……,轉性了麼?”遲疑了片刻,他也大步流星,跟了上來。
幾個人並肩而行,以郎樂樂和喜喜為中心,最右手邊是喜樂,最左手邊是錢振宇,兩個大男人將兩個小女生圍在中間,起到很好的保護作用。
四人並肩走著,不安分的郎樂樂同學,想起來了,她還得與父母親道別呢?
“喂,我說哥們姐們幾個……”她的開場白,還真不是一般隨便,簡直是太隨便了。
如果不是瞭解她的人,早就發脾氣了。
“誰是你的哥們了?”喜喜拐了拐她的胳膊肘兒,眨眨眼睛,小聲問道:“你還想不想我哥教你了?”
“教?”郎樂樂經她提醒,偏過頭去看向目不斜視的喜樂帥哥,盯著看了會兒,然後趴在喜喜的耳朵邊,亦同樣放低聲音,問道:“他除了會作蛇靈膏,會噴水之外,他還有什麼可教我的呢?”
暈倒,說她哥會這些之外,還有什麼可教她的?
喜喜真是,氣得無語了。
“你呀,太不謙虛了,沒人敢教你……”喜喜善良,好意提醒她。
“我說過,我有夢魘娘子作師傅……”郎樂樂真是不會看眼色,她也沒在意別人家的眼色,自顧自地回答道。
“那你可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喜喜斜看著她,輕而柔地問道。
“知道,就是山外面還有山,人外面還有人,這個道理是說……”郎樂樂停頓了一下,醞釀了下情緒,在眾人譏諷的眼神中,繼續說道:“世界很寬廣的,山很多,人很多,沒有誰超過誰,沒有誰比誰有特權……”
“暈呀,你都說了些什麼呀?”喜喜被打敗了,跺腳訓道:“不與你說了,蠻不講理。”
“哈哈……,喜喜,你說不過我吧?”郎樂樂自鳴得意,得意洋洋地說道。
“是,是說不過你。”喜喜重重地點了點頭,但她的眼神卻神采飛揚。
“這哪是認輸的態度嘛。”郎樂樂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勝利者了,噘嘴埋怨。
“啊?我有說我認輸了嗎?”喜喜背起了雙手,面上的沮喪之色,霎那無痕。
嘿嘿,陡然,她的心情又變好了。
郎樂樂無論如何不甘心,她非要分一個輸贏結果。
“可是你承認你說不過我的嘛。”她將話激將喜喜說。
“是呀,但並不是表示我輸了,而是我讓著你……”喜喜明亮的雙眸,直視著郎樂樂……(未完待續)
578 人生第一大樂事也
這兩兄妹,果真很像。
喜樂說是讓著錢振宇的,現在,喜喜又說是讓著郎樂樂的,兩兄妹無論如何,都不會輸,只能贏。
那麼,這次打賭,如果喜樂輸了,他一定會說是讓著郎樂樂的,如果他贏了,那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郎樂樂沒有想到這一層,作為南山魔法學院的校董事長錢振宇,他是明白的,唉,這小白兔都不知道進了狼窩,還在自鳴得意地吹噓自己如何地能說會道。
錢振宇同情地看了眼郎樂樂,傻姑娘還是感覺到了,兩束不同尋常的光線追隨自己,當她試圖將之捕捉到時,光線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她甩甩頭,繼續與喜喜閒聊。
“喂,我說喜喜,你家喜樂到底要與我打什麼樣的賭呢?”郎樂樂抓住喜喜的手,不知是不是出於對未來的無知,而變得緊張了起來,手有點哆嗦。
“快了,馬上就到了。”喜喜拍拍她的手,似是安慰她,眼神變得柔和了許多。
“到了?”郎樂樂環顧四周,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不就是學校后街麼?因為還是上午嘛,人員流動性不是蠻大,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