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下達的指令是,要求他親自帶人過來,將這兩匹馬帶走。
這怎麼成?郎樂樂和雪薇對望一眼,眼裡全是不甘心啦。
“錢董,你不能這樣……”郎樂樂拉住錢振宇的手,懇求道:“這又不是學校的馬,你怎麼能獨斷專橫的沒收充公呢?”
“你們不是要建馬廄嗎?”錢振宇的目光,落在了郎樂樂情急之下,拉住自己質地優良,作工‘精’細的‘毛’料西服的衣袖,反問道。
“是,但這馬屬於我和雪薇妹妹的……”郎樂樂據理力爭,可不能被糊‘弄’過去了。
“你們有權騎,但得先考了駕駛證再說。”錢振宇的回答,腦袋不大靈光的郎樂樂同學,分辨不了,這句話的意思,到底有沒有明確表明,這兩匹馬的歸屬權問題。
“那如果考上了呢?”她急迫的問道。
“你們有權騎。”錢振宇簡要回答。
“在哪考?”因為這是第一次聽說要考騎馬的駕駛證,她得問清楚了:“要‘交’費嗎?”
嘿嘿,這才是重點,她猜,可能是學校的規定,學校好收費。
果不其然,錢振宇平靜地回答了,說道:“就在學校的馬場裡考,當然要‘交’費,天下沒白吃的午餐。”
“學校有馬場嗎?”雪薇突然發聲問道。
郎樂樂本來在笑,因為被她猜對了嘛,她開心。
但在開心的同時,又不免發愁了。要‘交’學費和考試費的哎,這,凡是涉及到金錢的問題,她就發愁。
“憑什麼?我自己的馬還得‘交’學費學駕駛執照嗎?”郎樂樂不能理解,不能理解的事情當然要問出來。
“你買車不是也得先考駕駛證的嗎?”錢振宇沒有立刻回答雪薇,而是很好玩地反問郎樂樂。
郎樂樂被打敗了,因為,好像,道理這麼一回事。
雪薇沒有聽到錢振宇回答自己的問題,但她並沒有生氣,而是心生歡喜。
“錢董,你的意思是學校要建馬場了嗎?”她忽略了那兩個人的對話,而小聲地問錢振宇。
“嗯,學校還將組建馬球隊,參加文氣大陸上的馬球聯賽。”錢振宇的目光,透過無邊無際的夜‘色’,投‘射’在了群山的另一邊。
郎樂樂在心大不以為然:“切,沒收我們的馬,參加馬球聯賽,他也真好意思說。”
她是這樣認為的,她的臉上也是這樣寫著的,滿臉的鄙夷之‘色’,外加興趣索然了。
“走,雪薇,咱們回寢室,我累了……”說著話,她去拉雪薇的手,可她不爭氣的肚子,這個時候偏偏“咕嚕,咕嚕……”叫過不停。
“走吧,消夜去……”錢振宇也不等稽查部的副部長“落木─藍刀”到來,他揹著雙手,好心情地在前面帶路。
“不吃了。”郎樂樂氣呼呼地回答,然後拉起雪薇,就要進學校‘門’口了。
當時,郎樂樂只顧自己發脾氣了,哪曾見到,一臉平靜和得意之‘色’的錢振宇,錢校董,錢帥哥,當即一張俊臉就垮下來了,目光閃了又閃,暗了又暗……
情緒變化多端。
“咦,郎同學,雪薇同學……”郎樂樂和雪薇還未進到‘門’內,“落木─藍刀”帶著一行人趕到了,奇怪地叫道。
“藍刀部長好。”雪薇很清脆地問好。
“落木─藍刀”點頭,但他冷峻的臉上,並無笑容。
既然人家與自己打招呼了,郎樂樂同學也勉為其難的笑著問好:“部長好。”
“好。”藍刀點頭,一行人錯身而過,在與郎樂樂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卻回過了頭,問道:“見到錢董了嗎?”
“在後面……”郎樂樂自然地轉身,指向了身後。
就這一指,她卻笑了,笑得很邪惡。
好解氣哦,她的馬居然在為她出頭,真是報應分分鐘呀,她不得不服。
原來,此刻,她看到了,錢校董居然坐在了她的“貓爺駒”背上,正被兩匹馬‘騷’擾來著。
都說異‘性’相吸,呃,那個,是指同物種的異‘性’相吸。
這貓爺駒是母馬沒錯,但它只是馬,它有自己的特‘性’,它終於現任的主人。
既然它現任的主人,郎樂樂同學沒有說把它送給背上的這個人,那麼,它就是侵犯者,是侵犯者它無權保持沉默。
貓爺駒有權反抗,並自衛。
因此,它夥同它的好朋友“常美人”,兩匹馬共同抗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