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南山後山,昨天他們探得金礦的地方。去挖金礦。
一路上遇到了一些熟人,她不可能視而不見。人家與她打招呼,她只得敷衍了事,一律兩個字回覆:“你好。”
人家問她:“去哪裡?”
她仍然回答:“你好!”
人家再問她:“去圖書館嗎?”
她還是回答:“你好!”
……
把人家搞得莫名其妙,心說:“莫非這個光頭校‘花’,昨天與神秘島上的神秘人開戰,被打傻了吧?本來就傻,這下,真成傻子了,唉,可惜……”
同情歸同情,但沒有實質‘性’的幫助,也是白搭。
郎樂樂無視那些人的議論紛紛,和指指點點,她離開了校園。
走進後山,因為後山未被開發,屬於原始森林,風景很美,今天又是週末,所以,還是有成群成隊的人群走進來,觀賞美麗的自然風光。
何況‘春’天,本就是出遊的日子,有詩曰:“暖風燻得遊人醉,直把西湖當汴州。”
她當然不會與三三兩兩的人群迎面走去,她專挑偏僻的小徑,穿越叢林,雜草叢生的難走小路,悄悄‘摸’往了金礦的地點。
雖然遠有點遠,但經過她艱苦卓越的攀爬‘摸’打,終於,可以看見金礦的所在地了。
“好哦,到了……”她沒敢大聲喧譁,而是舉著右手,給自己做了一個鼓勵的姿勢,堅定有力的說道:“加油,校‘花’!”
她還真把自己當校‘花’了,自我感覺,那是爆繃呀。
自信心滿滿。
她這裡正醞釀情緒,準備一鼓作氣,跑到金礦旁。
“喂,公主殿下,你可來啦……”突然,呼啦啦從樹林裡竄出來幾個人,將她團團圍在中間。
一個一個熱情的與她握手,眼眶兒都是紅‘色’的,隱隱有淚水在閃閃爍爍。
她被動地與五、六個人握手,而且還都是男的……
這幾個人她當然認識,正是昨天投靠了她,尊稱她為“公主殿下”的super貓爺,常兆,以及五個手下。
“你,你們,在等我?”像木偶似的,握過了手之後,郎樂樂愣在原地,指著常兆,問道:“你們一晚上都在這裡等我?”
“是,公主殿下,我們一直在這裡等你。”常兆代替大夥兒發言,回答道:“我們在英明的貓爺老大帶領下,哪裡都沒有去,就一直在這裡苦苦地等你,盼你,他常常告誡我們,你一定會來的,一定不會拋棄我們……”
他說一句,他一夥的黑衣人就:“嗯,是……”一句。
一個一個熱淚盈眶,語言哽咽,那表情,像見到了親人般,久別重逢的欣喜。
怎麼不令郎樂樂同學,同樣的熱淚盈眶,語言哽咽:“你們昨天晚上就睡這裡了嗎?”
“是,就睡在這裡,派人輪流值夜班。”還是以常兆為代表,向他們敬愛的公主殿下彙報情況。
“那吃飯問題呢?”郎樂樂問出了她認為最重要的問題:“你們都吃了些啥?”
“我們帶了乾糧。”常兆說著話,將揹包開啟了,將裡面的乾糧遞給郎樂樂。
郎樂樂一看,哦,原來是壓縮餅乾。
“那喝水問題呢?”她自然地想到了,吃了壓縮餅乾的話。會非常的口乾,因此,有此一問。
“我們帶了礦泉水哦。”常兆正準備去取礦泉水瓶子。另一個手下已經先下手為強,‘摸’出了礦泉水瓶子,遞給了常兆。
常兆又將這瓶礦泉水瓶子遞給了郎樂樂。
“謝謝,你們喝,我喝過了。”她禮貌地拒絕了,同時,她也想起來了。昨天,常兆總是給她遞水喝來著。
“那你們上廁所呢?”既然解決了吃的問題,然後。她自然而然想到了拉的問題。
問過之後,她覺悟了:這荒效野外,放眼山林,這不是天然的廁所麼?而且還可以作為‘肥’料。等到來年更護‘花’?
暈。雖然這詩放在這裡不合適宜,但大概意思如此。
他們自然會就地解決“出口”問題,是不用她老人家‘操’心的。
果然,還是常兆代替大夥兒回答道:“這個,我們都集中在那顆樹後面解決。”
他指著一棵櫻‘花’樹,向郎樂樂解釋。
郎樂樂倒覺得不好意思了,而人家那五、六個人,都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向漂亮的粉‘色’櫻‘花’,並不覺得這樣回答。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