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顯得他們特別呢?
此女雖然看不清楚真容,但從其婀娜的身姿來看,長得也差不到哪裡去。
但因為其是兇手一方,又是以鱷魚為武器,傷人無數,這人的外貌在郎樂樂的心裡,就打了折扣了。
而這個蒙面男,長得非常矮小精瘦,如果不是平板的身材,如果不是他開口說話,郎樂樂都幾乎懷疑,他也是個女人。
“嗨,錢董,別來無恙?”這是那個蒙面男的開場白,音調輕佻而尖銳,像極了古時宮庭裡不男不女的太監之聲。
哄,想到這個比喻,郎樂樂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全身發麻。
再仔細回想。他既然問候的是錢振宇,還說什麼別來無恙?這麼說起來,他和錢振宇是老熟人了。難道曾經是南山魔法學院的教職員工嗎?
在蒙面男開口問候的瞬間,荒澤孤雁已經率領那十頭鱷魚,亦來到了錢振宇身邊。
對方是兩個人,他正義方當然也得至少兩個人。才搭配得當的,對不對?
蒙面人是踏著鱷魚背。站在錢振宇對面,荒澤孤雁並沒有東施效顰,而是另闢蹊徑,他緩緩走在前面。鱷魚們跟在後面,一步一趨,未敢造次走出隊伍。五隻一組,規範整齊地跟在荒澤孤雁身後。就像他的侍衛一樣,隊伍龐大而有序。
當然,鱷魚的數字,不能跟水裡的鱷魚群相比,當他的氣勢,絕不輸於那兩個蒙面人。
兩邊的陣勢擺好之後,錢振宇也有了後援,他開始搜腸刮肚,思考是否曾經見過這個蒙面男人。
可在他的記憶裡,根本就沒有這個聲音,何來的別來無恙呢?
“請問,你是?”他還是禮貌地回應,反問道。
“唷,真是貴人多忘事,曾經‘梨白孤兒院’裡的小夥伴都不記得了?”此人的大拇指互相環繞,像在做某種保健運動,又像是克服緊張情緒,而不自覺的行為。
梨白孤兒院?
郎樂樂記得喜喜曾說過,她和喜樂在一家孤兒院裡認識的錢振宇。
這麼說起來,那個孤兒院的名稱叫“梨白孤兒院”了。
好有意思的名字哦,梨白?那為什麼前面不加“桃紅”兩個字呢?
想到“桃紅”,郎樂樂自然想到了“桃子”,這可是她同了四年寢室的姐妹,卻因為一個男人而翻了臉。
後來,桃子被學校辭退了,現在應該是在東林魔法學院吧,不知是不是與他們的夷陵校長在一起了麼?
按照桃子的個性,她是非成功不可的一個人,不然,這麼兩年來,她一定霸佔校花之名。如果不是被學校辭退了,她有可能還會高調當選校花的。
不只是她的美貌,還有她與郎樂樂一樣的,不服輸的個性。
可不知為什麼,郎樂樂的目光,有意無意,向著這個蒙面男人的旁邊,蒙面女人身上掃去,她似乎在探尋,這個女人,會不會就是桃子呢?
可又不大可能,立刻被郎樂樂親自給否定了。
何也?
因為神秘人的出現是近期的事情,桃子也才被學校辭退,不可能一遭到辭退就與神秘島勾搭上了吧。這不科學呀,對不對?
但是,怎麼就覺得,這個蒙面女人的氣息,她是如此地熟悉呢?
在她莫可所終之時,還是聽到了錢振宇回答蒙面男的話。
“哦,你是小胖嗎?”錢振宇的聲音,既有著興奮和激動的情緒色彩,也有著失落與惆悵的感情成份。
如果這個蒙面男真的是梨白孤兒院的小胖,那麼,他的變化太過驚魂了。
曾經的小胖子,如今的精瘦子,而且不學無術,成為了惡人的一方,這是錢振宇所想不到的,也是他所不願意接受的現實。
“是小胖,但我現在的外號叫……”他正準備報上名來時,那個蒙面女搶先答話,問道:“喂,我說不著調,現在是敘舊的時候嗎?”
聲音不粗不細,婉轉輕盈,這個特色很符合她的外貌,有一點郎樂樂可以確定,此女不是桃子。
她悄悄地放了心。
如果這個女人是桃子的話,她還真不敢想象,如果桃子與兩大領導人為敵,該發生什麼樣的狀況呢?
假設不成立了,她放下了心,可以專心致志地觀賞,錢振宇和荒澤孤雁,會怎麼樣應對這些不法的入侵者呢?
哦,同時,郎樂樂也弄明白了,這個曾經的“小胖”,如今的外號叫“不著調”。
那麼,他是怎麼個不著調呢?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