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也一覽無餘了。
那把泛著寒光的明月彎刀,向著第一個‘女’生頭頂上的紅蘋果飛去了,很準,不帶任何懸念地正中靶心。
“啪……”刀尖穿入了紅蘋果‘肉’裡,刀寬將其振開成了兩瓣,在這裡,掌聲如雷,高喊聲更振奮人心。
再然後因為慣‘性’,明月彎刀飛向了第二顆紅蘋果。
力量弱了一些,刀尖穿入了紅蘋果‘肉’裡,刀寬也將這個蘋果劈成了兩瓣,但是,速度緩慢了下來,那兩瓣的分離一點都不乾脆,拖泥帶水,還有碎渣落下來。
完全不像第一個紅蘋果的被劈開時那麼幹脆,這是因為阻力所為,郎樂樂放下了手。
因為刀離第三個蘋果,出現了偏差,明明三個蘋果在一條直線上,三點一線,已經過去了兩點。為什麼第三點出現了偏差呢?
這點,郎樂樂難以理解。
但只見那把明月彎刀,穿過了兩個蘋果之後,它的力量居然全衰竭了,只是像徵‘性’地去接觸下蘋果的表皮,但還差有幾個厘米,刀尖往下……
“天。暈……”郎樂樂又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臉。這次,真的不敢看了。
要知道,蘋果是頂在‘女’孩子的頭頂上的。而那明月彎刀躲過了蘋果,徑直往下而去,不是頭頂,就是額頭。或者身體的一小部分。
一旦碰著,不是見血就得受傷。郎樂樂很害怕。
不敢看,又想看。
在這樣矛盾的苦楚中,她聽到了周圍人的議論。
甲:“彎刀本來是直線運動,怎麼轉換成了弧線運動了呢?”
乙:“它的刀本來就是彎的嘛。轉換成了弧線運動,很正常的嘛。”
甲:“這不符合常規呀,為什麼可以直直地穿過第二個蘋果呢?”
乙:“有可能是力道不夠的原故吧。”
甲:“奇怪。奇怪,太不可思議了。”
乙:“你是不是賭這個男的贏?”
甲:“是呀。所以,我輸了……”
……
郎樂樂別的聽不進去了,當聽到這個人說自己輸了的時候。
這不,正是自己下的賭注哦。
這麼說,男的輸了,就表明第三個蘋果沒有被刺穿。
她這才鬆開了手,急迫地尋找著那把彎刀落地的位置。
舞臺上,驚險已經解決了,三個閉著眼睛的‘女’孩睜開了眼睛,那個肌‘肉’男,莫名其妙的轉頭四顧,問主持人道:“我的彎刀呢?怎麼會打偏了?”
話說,錢振宇與雪薇兩個人,在探討吃貨的問題。
他們兩個都非常欣賞,“大爺胃疼家的龍抄手”小餐館裡寫的書法字:“唯有美食與愛,不可以辜負……”
美食與愛,物質與‘精’神的雙重組合,志同道合,可以走得很遠很遠。
雪薇華麗麗地走了神,而錢振宇卻突然問道:“光頭做飯怎麼樣?”
“你去嚐嚐不就知道了嗎?”雪薇回過了神,嫵媚一笑,向著廚房的方向,在前面帶路。
廚房不大,三個灶臺,燃著天燃氣。
灶臺後面的郎樂樂同學,正揮汗如雨,忙得不亦樂乎。
一忽兒切菜,一忽兒揮鍋鏟,一忽兒揭鍋蓋聞香味兒……那鼻子尖上的蒸汽,晶瑩剔透,像清晨的‘露’珠,一不小心,墜落於蒸鍋中了。
“喂,衛生,一定要講究衛生,懂不懂?”雪薇衝了過來,將郎樂樂推開了,問道:“煮的什麼湯,怎麼一股子汗味兒呢?”
“啊?有汗味嗎?”郎樂樂又擠上前來,笑著解釋道:“這是汗菜吧,所以有汗味?”
啊?暈……
錢振宇心說:“汗味是汗菜蒸來的嗎?”
真是太有“才”了!是打引號的才,佩服致至,簡直要佩服得五體投地。
“對了,竹筍你做成菜了嗎?”錢振宇忽略掉剛才的問題,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了。
“當然,你聞聞……”郎樂樂將雪薇推到一邊去,將位置讓給了錢振宇。
“嗯,有竹筍的味……”錢振宇低頭,鼻尖立刻也染上了蒸氣的液體,晶瑩剔透的掛在鼻尖。
“這叫《‘春’筍冬筍湯》,好聞嗎?”郎樂樂自己又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嗅,那神情,要有多陶醉就有多陶醉呀。
“好聞是好聞,問題是會好吃嗎?”錢振宇嚴重地表示懷疑。
雪薇附和道:“就是,外加一股汗味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