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烏龜王八蛋……”萌姐一口氣說完。郎樂樂真發飆了……
從地上忍痛爬起來的兔紙,一看老鄉要爆走了,握拳彎腰,準備學習鬥牛的精神,用頭去頂人家。
這哪成呀,這麼多的觀眾望著啦。要是還未比賽。就先與人打起來了,她的形象可算是毀了。
不說比賽。連參賽的資格都會被取消。
“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兔紙慌亂抱住做足了發飆姿勢的郎樂樂,低低地告誡道:“淡定淡定,野丫頭,臭丫頭,死丫頭的,就讓她罵,你又不掉一塊肉……”
郎樂樂還聽進去了,點頭道:“嗯,不掉肉,但掉價呀,我不服氣……”
連蹬帶揣,想掙脫兔紙的懷抱。
兔紙使出吃n的勁,死死的箍住郎樂樂的腰,就是不讓她掙脫……
一個使勁地掙扎,雙腳都懸空了,踢到地面塵土飛揚。另一個終歸年齡要小,而且兔紙明顯要比郎樂樂瘦弱很多,箍住的時間越久,她越吃虧。
“喂,那什麼萌姐,你快走,不然被瘋狗咬了,沒人負責……”兔紙對著萌姐這樣叫喚著,那萌姐哪是任人擺佈的主兒,嘿嘿,她還不走了。
她偏偏走了過來,站在她倆的面前,一幅看笑話的架式,還在旁邊煽風點火,道:“呵呵,瘋狗,是吧?看它敢亂咬人,我不把它剁了,我不信邪……”
這,這不是火上澆油是什麼?
兔紙都醉了。即她無語了。
那郎樂樂在聽到兔紙叫萌姐走,說什麼要是被瘋狗咬了,沒人負責。那就是暗諷她是瘋狗嗎?
“兔紙,你到底是哪一夥的,你怎麼幫一個外人呢?”郎樂樂使出殺手鐧,一招“豬爪掏胸……”,她不是被兔紙抱著腰而不能行動嗎?但她的手還是可以作反向運動的。
只見她反手摸索,憑感覺,朝兔紙的胸口領子摸下去了……
兔紙只感胸口一涼,她還以為是什麼蟲子從樹上掉下來了,低頭一瞧,暈倒……
“哇,抓色*狼呀……”一聲驚叫,放開了手……
郎樂樂得了自由,但手還在兔紙的胸口裡面,還沒縮回去,就被兔紙一掌揮下……
這下,輪到郎樂樂亂喊亂叫了:“殺人啦,救命啦,我手斷了……好疼……”然後她蹲在地上了,不停地揉手。
令圍觀的人民群眾大跌眼鏡。
一場鬧劇,竟然演變成“自相殘殺”?
面對此景,居然沒人上來幫忙,反而覺得好玩,好笑。
“哈哈……”有一個人指著郎樂樂笑道:“你,不就是《靈異榜》的第一名麼?怎麼打不過第二名呢?”
啊?這也被認出來了?
姐好歹也是一名人了麼?
郎樂樂在驚訝的同時,心卻如喝了蜂蜜般甜呀爽呀,疼痛也忘卻了,她一蹦三丈高,拍手歡笑道:“那是我讓著她,她比我小……”
“切,誰要你讓了,打不贏就打不贏,少給臉上貼金……”兔紙當然不輸氣,亦跳過來,蹲起了馬步,擺好了架式,指著郎樂樂叫陣:“好,咱們再比劃比劃?”
“算了,我還要去參加校花比賽,沒時間啦……”郎樂樂一拍腦袋,突然想起來了,指著兔紙問道:“快看看手機,現在幾點了,比賽……好像在廣播了……”
“不行,得先打過再說……”兔紙還犟上了,擺好架式,她還不撤消了。
“不行,姐是有原則的人。”郎樂樂動如脫兔,快速拍了下兔紙的肩,又快速地倒退回原地,就像快鏡頭一樣的,好靈活哦。
得了手,佔了便宜,她的心情更爽了,瀟灑地轉身,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她徑直朝圈子處走去。
她把兔紙和眾人都晾那兒了。
頭也沒回,向後揮手道:“我先走了,拜拜咯……各位……”
後,又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她又竄了回來,拉起還在扎著馬步的兔紙就跑,叫道:“快走啦,要被取消資格了……”
“知道知道啦,別拉拉扯扯,這是校園,公共場所。”兔紙卻停住了腳步,試圖打掉郎樂樂的手,回答著。
暈倒,這臺詞,這臺詞怎麼這麼耳熟?
郎樂樂風中凌亂了。
“暈倒,那意思是不是校園,不是公共場所,就可以拉拉扯扯嗎?”
“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兔紙一會兒捏著嗓音學郎樂樂的腔調,一會兒本色出演,將她倆的對話,又重新演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