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女生,頭挨著頭,一齊看向了此封面。
“不認識。”荒澤孤雁話音未落,立刻遭到了四女的一齊白眼,外加鄙視句:“切,那就坐下吧,你站著,我們像在教室裡上課一樣的……”
“可她是女的……”荒澤孤雁悶聲悶氣地答。
“哇,我孤雁大哥,蠻憐香惜玉的嘛。”兔紙拍手調侃道。
“哈哈,那豈不是溫香軟玉,溫柔入懷?”郎樂樂口沒遮擋,衝口而問。
“對對……”兔紙繼續郎樂樂的話題,而拍手吟誦:“如蒙發一點慈心,攜帶弟子得入紅塵,在那富貴場中,溫柔鄉里享受幾年,自當永佩洪恩,萬劫不忘也。”
“呵呵,我知道,這是《紅樓夢》中的句子。”郎樂樂能夠顯擺的時候,她不會放過這機會,繼續將她知道的關於“溫柔鄉”的句子,一股腦兒唸叨了出來:
“多情開此花,豔絕溫柔鄉。”
“行爐特贈遠行人,處處溫柔鄉里身。”
“寧願醉死溫柔鄉,不慕武帝白雲鄉”
……
末了,她還搖頭晃腦,繼續念最後那一句:“寧願醉死溫柔鄉,不慕武帝白雲鄉”、“寧願醉死溫柔鄉,不慕武帝白雲鄉”、“寧願醉死溫柔鄉,不慕武帝白雲鄉”、“寧願醉死溫柔鄉,不慕武帝白雲鄉”……
“喂,你有完沒完……”像念緊箍咒似的,在郎樂樂唸到第五遍的時候,荒澤孤雁再也忍不住,狠狠地敲了下她的頭。
“哈哈哈……,就讓我老死在溫柔鄉算了,決不能像武皇帝還要去尋求什麼白雲仙鄉……”郎樂樂抱著頭,故意用白話文翻譯了一遍。
兔紙和武小七抱成一團。笑個不停。
本來兔紙去抱文老九的時候,文老九故意躲開了。
荒澤孤雁這個氣呀,心說:“好像我是文盲。不懂詩詞麼?”
“嗯嗯嗯嗯……”於是,他推了推眼鏡。清了清嗓子,同學們都知道了他的習慣,他要發言了。
眾皆停止了笑鬧,掏了掏耳朵,並使勁拉了拉,拉長了耳朵……
原來,一窩的小白兔啊,哈哈哈……
荒澤孤雁心情大好。兩眼望天,淺唱輕吟,道:
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裡。不捨不棄
來我的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太震撼了……”
眾皆搞懵了,有木有?
四個小女生,全都張著小嘴,流著涎水,石化了。
荒澤孤雁唸完了後。要的就是這效果,心說:“哼。看你們還敢在本校長面前,拽什麼詩文不?”
拍拍手。驚醒了眾人。
“呃,那個,老四……”武小七最先回過了神,她拽過郎樂樂,好奇地問道:“剛才你念的是什麼來著?”
“寧願醉死溫柔鄉,不慕武帝白雲鄉”……郎樂樂如實回答。
“不對,不是這句。”武小七搖頭反對。
“行爐特贈遠行人,處處溫柔鄉里身。”……郎樂樂思考著,倒敘著她剛才唸的詩句。
“不對,也不是這句。”武小七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郎樂樂生怕她搖斷了頭,趕緊再繼續念道:
“多情開此花,豔絕溫柔鄉。”……
“也不對,是兔紙他們沒來之前的那句……”武小七打了她一下,眨眨眼睛,提醒道。
“哦,我想起來了。”郎樂樂眨巴下眼睛,繼續念道:“帶或不帶,它就在那裡,不長不短;來或不來,舞臺就在那裡,不大不小……”
“對對對,就是這句……”武小七拍手叫好,歪頭看了看荒澤孤雁,又轉頭看了看郎樂樂,突然拽住郎樂樂的胳膊,問道:“你說,是你剽竊還是?”
“倒,冤枉呀……”郎樂樂這才醒過味來了,原來,武小七聽出來了,她所念的是改編得剛才荒澤孤雁所吟誦著的詩句。
“交代,老實交代吧?”武小七坐直了,下巴昂得高高的,傲慢地審問道。
“好,我交代,我坦白。”在正義面前,郎樂樂只得低頭認罪,供認不諱:“不算剽竊,只是借鑑……”
“格式什麼的,都一模一樣,還不算剽竊?”武小七翹著二郎腿,手指打著節拍,凝視著郎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