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面龐,特別是那雙眼睛,同樣都是眼睛,有瞳仁、有眼白、有眼睫毛、有眼眶,但他的配置就是比別人的要大一號,深一號,和長一號呢?
荒澤孤雁又習慣性地推了推他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深邃幽深的神色隨著兩道寒芒閃掠,盯在了七朱的右手小拇指上的指環上了。
終於讓他發現了,指環上好像盤著一條小蛇,蛇頭盤踞在側,張著嘴,吐著信子……
暈,居然戴毒戒嗎?
荒澤孤雁不敢相信的往七朱儁美的臉上瞧了瞧,七朱很享受每個人的目光能夠聚集於他,終於露出笑意,笑容滿面地轉向了月妖舞,伸出手,溫柔招呼:“小妖主播,歡迎你來到南山魔法醫院。”
嘿嘿,他把醫院的全名給省略掉了,即抬高了醫院的地位,也變相地抬高了工作人員的身份。
荒澤孤雁再盯牢七朱那枚戒指,因為離自己較近,他終於可以看清楚了,那枚戒指上的小蛇真實存在,但不是實體的真實小蛇,而是雕刻的一條銀灰色的小蛇。
饒是如此,他還是在心內給這個七朱下了一個定論:此人不是善類,小心為妙。
因為在他的觀念裡,喜歡蛇的人,不說心如毒蛇,但有關於蛇的成語,比如:蛇蠍之心,蛇頭鼠眼,蛇心佛口,蛇口蜂針……
只要沾上了蛇字,幾乎沒有一個好的形象。
因此,荒澤孤雁時刻保持警惕,做好了一旦撕破臉皮,只怕會武力相見的準備。
月妖舞禮節性的伸手,與七朱象徵性地握了一下,然後各自鬆開了。
露出展示八顆牙的笑容,月妖舞輕啟朱唇,答曰:“多謝七朱醫師的邀請和款待。”
邀請?
七朱不由得多看了這個美麗的女主播一眼,心說,唉,只是透過電話,她卻記住了自己,可謂搞播音主持的人,聽力實在是不錯,記憶力更不錯。
款待?
七朱明白,月妖舞是在抱怨,既然你代表醫院邀請了新聞媒體,那幾乎可以視同拍廣告了,廣告費人家都沒問你要了,你卻並沒有好好的接待,還故意敲詐,好像有點說不過去了。
但七朱自有自己的計劃。
裝作不明白月妖舞的潛臺詞,他仰面打著哈哈,大笑道:“小妖主播請放心,我們自有分寸,你請站旁邊看好吧,謝謝。”
他的意思非常明顯了,敲詐不敲詐,那是我們的事情,就不勞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橫加干涉了吧。
媒體人應有的職業道德,令月妖舞很感不快。
她微蹙著眉頭,剛要開口,荒澤孤雁冷冷地接過話來。
“對不起,我趕時間。”他打斷了帥哥與美女的互視,插話道:“請將文老九的治療費用算好,我結完帳還有事要忙。”
嘿嘿,危險之地,還是少留為上。
從來三十六計,溜之為最高計謀。
荒澤孤雁右手食指和中指,夾了一張金光燦爛的vip至尊卡,催促道:“快,立刻,馬上,快辦。”
他這裡著急,而七朱醫生卻很忙,反正他今天又是值夜班,這會兒應該躺在床上休息的。
事實上他本來就躺在床上休息來著,卻接到了雲紫雁美女護士的電話,說花塵網路電視臺來人採訪了。
頓時提起了他的興趣,他覺也不睡了,眼望著天花板,興奮地回憶著他與月妖舞通話的情景。
回憶中,雲紫雁繼續彙報:“那個,文老九的朋友們都來了,好像也進了人體解剖實驗室了。”
暗叫不好,急忙穿衣,早餐都來不及吃了,駕車途中,將雲紫雁接了過來。
然後喊上那四個保安,就這樣出現在了此地。
此時,他很生氣,氣這個不知好歹的荒澤孤雁,心說:“你有什麼vip至尊卡就了不起了嗎?鬼才知道卡里面有沒有銀子?會不會是空卡炫富呢?”
“立刻,馬上,快辦可以。”七朱不屑地望了下荒澤孤雁指間的金卡,氣憤地說:“還得加上這間實驗室裡的損失。”
“那不可能。”荒澤孤雁收起了卡片,揣進兜裡,然後拂袖而道之前,揮手道別:“那恕不奉陪了。”
一邊道別,一邊拂袖,拍拍身上的灰塵,以及褲管上的不知何時,染上的血漬。
還好,他穿的是一套衝鋒衣,布面防滑,那染上的血漬一拍就掉,恢復如常。
“那,就過了我這關再走也不遲。”既然被無視了,七朱火頭腳板底上湧來。
當即,他的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