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樂樂又用她可憐巴巴的眼神,情不自禁地往荒澤孤雁臉上瞧。
“校長大大,怎麼辦?”淚光盈盈,舉手不措。
荒澤孤雁對於這個老鄉,他真是無語呀。
“你沒長腦子嗎?”氣不大一處來,他的蘭花指,哦,不,他的右食指點在了郎樂樂的額頭上。
“這不就是我腦子嗎?”郎樂樂摸了摸被荒澤孤雁戳著的額頭,很無辜的回答。
“裡面肯定是漿糊。”荒澤孤雁肯定地回答她。
“怎麼會是漿糊呢?”郎樂樂同學被搞糊塗了,抓抓後腦勺,說道:“明明是人腦,好不好?”
“是是,是人腦。”荒澤孤雁不氣反笑了,說:“我還以後為是豬腦呢?”
“你才是豬腦……子……”郎樂樂總算找著了反擊的……機會,她沒想到要撤退。
夢魘娘子看得一愣一愣的,面前這位帥哥校長,還是她所認知的兩人之下(即錢振宇董事長和漏斗校長),兩萬人之上的副校長大人嗎?(即南山魔法學院教職員工和學生有兩萬之眾。)
怎麼在學生面前也成了學生,一點威嚴都沒有了。
她的視線定格在荒澤孤雁的臉龐上,後者恍然未覺,但還是讓他明白過味來了,鬥嘴是降低了身份,而有病人要救,和自己來此地的目的,都還未完成。
不經意抬頭,正碰上夢魘娘子深思的紫藍色眼睛,那裡,佈滿了不解和疑慮的眼神,他曬然一笑,諮詢道:“夢教授,你怎麼看?”
將郎樂樂丟擲的球,他給轉移到了夢魘娘子這裡了。
而夢魘娘子是文氣大陸上傳說中的魔藥第一人,不管是真是假,他相信在魔藥方面,一定有其過人之處。
“呃,這個……”夢魘娘子壓根兒就沒想到,會在徒弟的寢室裡碰到副校長,更沒想到,副校長還會徵詢她的意見。
抬眸凝神,正遇上荒澤孤雁深邃的目光。
“我會去找老院長的,你放心吧。”不知為何,夢魘娘子居然當成了任務接受了下來。
“對了,校長大大,你親自光臨寒舍,所為何來?”郎樂樂居然拽起了古文,屋內人全都奇怪地看著她。
她意識到什麼,趕忙改成了白話文:“大駕光臨我們寢室,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的吧?”
眾皆面露微笑。
“樂樂姐,你說咱們校長大人是夜貓子嗎?”兔紙問著話,腦袋卻轉向了窗外,故意問道:“可現在是大白天哦。”
倒,她故意歪曲意思。
“哦,那就是我說錯了,應該是白貓子……”郎樂樂說著說著,卻想起了一句名言,順嘴就蹦了出來:“不管白貓黑貓,能抓老鼠的就是好貓……”
“我還是白貓警長呢……”荒澤孤雁嗔怪了一句,然後收起笑容,很嚴肅地說道:“說正經的,我今天來是為了你們明天參加校花比賽……”
“幫我們走後門嗎?”郎樂樂她這真敢問呀,武小七偷偷地望了眼夢魘娘子。
心說:“你家師傅還在旁邊,好歹她是校花比賽的評委哎,你居然敢公然要求副校長幫你們走後門,也不怕取消參賽資格?”
可夢魘娘子卻恍然未聽,一雙美目緊緊盯在文老九臉上,她在深深的思考,老院長所使用的魔藥,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居然可以裝人變異。
“是真的嗎?”兔紙也湊熱鬧,問道:“是不是給我們內定了什麼獎項。”
“切,想得美。”荒澤孤雁此時不像一校的最高領導,反倒像郎樂樂她們一樣的,還只是一個學生,無憂無慮,無拘無束。
可以無所顧忌的打打鬧鬧,說說笑笑,不用顧及身份,地位及自身形象。
難怪人們常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小人是小人也。
“那你說明天校花比賽?”眼裡明顯的流露出失望神色,語氣頓時也變得很落寞:“是希望我們退賽嗎?”
“喂,樂樂姐,什麼話?”兔紙還不服氣了,挺胸辯解道:“難道不走後門,咱們就沒資格了嗎?”
“對,咱們得自信。”郎樂樂站了起來,走到梳妝檯,望著鏡子裡的人兒,眼光落在了胸前,那被桃子留下的劃痕,她的氣就在體內四處流竄,最終,衝上了腦門。
“我就是校花。”她舉著拳頭,往下一拉,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咬牙說道:“我一定要打敗桃子,讓她知難而退。”
聲音低沉,語氣鏗鏘。
所有的視線不由得都集中在了她的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