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掌心向上,好似要握夢魘娘子的手,微笑道:“夢兒教授,請回吧。”
“你認識我?”夢魘娘子警惕性高,立馬後退。
小錢笑而不答,依舊保持紳士風度,再次微笑道:“各位,請吧。”
然後他在前面帶路,另三個保安分別站立兩旁,像夾道歡迎一樣,將師徒三人,包圍在中間。
郎樂樂著急,自己又是糖衣炮彈的,又是美人計策的,可到頭來,還是被人家“請”將出去了,她多冤枉呀。
連文老九住的病房方向在哪裡都還沒找著,更別提見著她本人了。
怎麼辦呢?難道就這樣離開嗎?
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郎樂樂眼珠幾轉,計上心頭。
“帥哥,衛生間在哪裡?”她說了個“廁所”比較文雅的代名詞,眼望著七朱,臉兒紅樸樸的,羞澀難當。
七朱如是認為:嗯,看這情形。此女可能是三急,但願別是尿遁才好,嘿嘿。就算你要尿遁,這可是29樓哦……
“辦公室裡就有。”七朱指著辦公室的裡間屋,閃過一旁。
“謝謝。”郎樂樂優雅地抬頭挺胸,佯裝鎮定地轉身,只是在轉身的瞬間,她對著兔紙眨了下眼睛。
兔紙抬頭,就看到郎樂樂沒出聲。但對著她做口型:“我拖住他們,你們快去找文老大。”
由於句子比較長。而且是口型,兔紙沒有學過唇語,當時又有四個保安和一個帥哥盯著在,兔紙沒看清楚。
暗自猜測:“我樂樂姐一定是希望我和師傅快點逃出去。然後想辦法來救她?”
啊?救她?她準備當人質嗎?
可是她為什麼要當人質呢?他們與我們沒有過節,何況從我們身上又得不到什麼利益,並且是送我們回家。
雖然沒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但兔紙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還是阻止郎樂樂自願當人質。
“樂樂姐,咱們回家上廁所吧?”兔紙轉身去拉郎樂樂。
可是,她的手卻落了空。
下一刻,聽到了一聲慘叫:“啊,門坎……”。郎樂樂樂被兩屋之間的門坎給絆倒了。
“小心……”帥哥還是盡責的叮囑了一聲。
但他叮囑的聲音還是晚了點,郎樂樂邊走邊回頭望,她想知道兔紙有沒有按她的意思辦理。哪有時間注意腳下了。
毫無懸念地身子側翻,向右傾倒,她本能的伸出右手去撐地,以免摔一個嘴啃泥。
真是倒黴摧的,手掌撐地本沒有錯,錯就錯在。她打定了主意,要當人質住進醫院裡。伺機尋找文老九。
可是她卻忘了,文老九並不是被挾持進的醫院,而是因為中毒進的醫院,她自殘留在醫院,是多此一舉。
郎樂樂一根筋,並沒想那麼多的問題,她只知道老大中毒住院了,她來探望,人家不準進,她只有留在醫院裡,總有機會見著寢室老大的。
她為了達到目的,做出了自殘的決定。
因此,在她倒地的瞬間,以手撐地之時,她的頭故意往門把手撞去……
這,自殘的行為,她額頭裡封印著的鱷魚王,靈敏的感應到了。
那哪成呀,你的額頭要是碰著了門把手了,那我在你額頭裡,痛的是我,你疼的只是皮。
鱷魚王不服氣,心說:“憑什麼要我受傷呢?”
它悄悄釋放了些可視的魔法因子,像一層泡沫飄浮於郎樂樂的額頭之上。
當她用力的去撞門把手時,額頭就像被撞在一層海綿之上,軟綿綿的撞不上去。
她不信邪,停滯了一下,又繼續加大力氣去撞……
與同上次一樣,還是軟綿綿的撞不了門把手,她就改撞梳妝檯上的邊角,嘿嘿,那尖利的角度,要是撞上去,比門把手的鐵製鑰匙要利害得多。
她管不了那麼多,咬著牙齒奮力撞上去了。
嘿嘿,奇了怪了,明明撞上去了,可就是額頭撞不著邊角,邊角也撞不了郎樂樂。
僵持一小會兒,郎樂樂放棄了撞頭,也失去了鬥志。
她任由慣性作用,將她帶到了坐便池邊了。
暈呀,好臭!
她在捂鼻子的過程中,身子右移了一些,頭沒撞上梳妝檯上的邊角,卻結結實實的撞在了浴缸的邊沿。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鱷魚王知道這傻女生要撞門把手,要撞梳妝檯,卻沒想到後面還有,郎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