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
這個難題,但在荒澤孤雁這裡,並不能陷入兩難境地,只見他推推鼻樑上的眼鏡,雖然此時的眼鏡好好的架在鼻樑上,他還習慣性地去推推,一為節約時間,二為爭取時間,思考著該怎麼樣來化解矛盾。
因為他是義務消防員嘛,這是他的職責之所在。
“呵呵,裁判決定,這局無效,重新來過……”荒澤孤雁發揮他裁判的權威性,宣佈剛才的一局無效,這,是不是也意味著,有人舞弊了呢?
倒,搞半天,在荒澤孤雁的意識裡,郎樂樂同學是舞弊了的,但他又顧及著她的面子,沒有揭穿她。
郎樂樂哪能承認呢?
“不行,我得去準備下午的比賽去了,下次再來掰手腕……”她堅決而又肯定地否決了,但還是留下了後路,表示這次就算平了,下次再重新比試。
然後不管荒澤孤雁和錢振宇的反映,她抬腿就跑。
可是,她還未移步,身邊掠過一道白影,如風般飛出了門外,緊接著,又一道黃影,比閃電更迅捷,捲起一陣狂風,將郎樂樂的綠衣黃裙吹得啪啪響。
這是怎麼一回事哦。
郎樂樂抬起的腿,不知是該放下,還是該繼續這樣金雞獨立。
終究是好奇心重,立刻攤銷了金雞獨立,化作一道綠影。跟隨兩股旋風,竄出了門外。
走廊上,寂靜無聲,跑下了樓梯,看到那道黃影,掠進了校長辦公室。
電光石火,郎樂樂的腦海。閃回了這樣一幅畫面:(下面是郎樂樂的回憶。)
“糯米校長真的在咱們南山麼?”錢振宇狐疑地問道。
“什麼。你們在說糯米校長?”還在得意狀態中的郎樂樂同學,又回到了原點,就聽到了錢振宇的問話。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人來瘋地問道:“我見過,正在漏斗校長辦公室。”
“在幹什麼?”錢振宇繼續問她。
“好像……”郎樂樂摸著頭皮。沉吟片刻,抬起頭來。望著錢振宇,答曰:“在打架……”
“哦,是糯米校長來尋仇吧?”錢振宇自言自語,郎樂樂在旁邊無亂點頭。道:“有可能……”
(郎樂樂回憶完。)
恍惚明白了,雖然不知道糯米校長髮生了什麼事,但錢振宇和荒澤孤雁一定是在找她。
所以。兩人心急火燎地跑進了校長辦公室。
郎樂樂也不甘落後,加把力氣。跑下了樓梯,跑上了走廊,跑進了校長辦公室。
又,怎麼一回事?
裡面空空如也,人影皆無。
只有紙章亂飛,滿地狼藉……預示著這裡,曾經有過打鬥的痕跡。
不是吧,錢振宇和荒澤孤雁兩人,把糯米校長和桃子,還有漏斗校長給幹掉了麼?
郎樂樂一陣心驚,想想也不可能,她只落後五分鐘不到,就這短短的五分鐘,也不可能發生這樣逆天的殺人案件呀。
但是,一個人影都看不見了,這又作何解釋呢?
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全跑掉了,來不及收拾屋子,就像校董事長辦公室一樣的,如今也是一片狼藉。
那他們都去哪裡了呢?
郎樂樂思前想後,左查右看,可怎麼也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只得在校長辦公室裡,牆壁上貼著的通訊錄上,翻找荒澤孤雁的聯絡方式,用校長辦公室的座機打了他的電話。
可是,暈了,荒澤孤雁的手機響是響了,卻沒人接。
一聲,兩聲,三聲……直到一個好聽的女聲傳出來:“你所撥打的使用者正忙,請稍後再撥……”
好吧,正忙就正忙,我再找另一個。
壯起鼠膽,她又找著了錢振宇的聯絡方式。
還是猶豫了一下,她才咬咬牙,再次撥打了校長辦公室的電話,接通了錢校董的手機。
咦,好順利呀,電話才響一聲,那邊就接通了:“什麼事……”
三個字,冷冰冰的,還大喘氣。
把郎樂樂給問愣住了。
“沒事……”鬼使神差的,回過神來的第一句話,卻是“沒事”兩個字。
既然她說沒事,那邊自然結束通話了電話。
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你打什麼電話呀。
她正懊惱不已,卻突然,這部座機,沒頭沒尾地響了起來。
郎樂樂嚇了一跳。
抓起電話聽筒,那邊傳來了荒澤孤雁的聲音:“你去通知,校花比賽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