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靈樹了哦。”
“對,師傅說這沼澤裡有十隻鱷魚,還有一隻鱷魚王。”郎樂樂隨口複述,但忽然驚叫著跳了起來,尖叫:“鱷魚?鱷魚吃人……”
倒,這不是廢話嗎?誰不知道鱷魚吃人了?
瀟瀮、顏墨蘇和李洋洋全都鄙視她。
郎樂樂嚼著參須,入口還是苦味,她乾脆一口氣全咬完了,要苦就苦一陣,要甜就甜一時。
這叫“先苦後甜”。
突然,她感覺著手腕有些發麻,她吃驚地看去,哇噻,好大一隻蟲子,咬著她手腕上的動脈血管,在吸她的血。
她揮掌拍去,嘿,你還別說,蟲子吸了她太多的血,肚子鼓鼓的,聽到風聲了,想跑。飛不動,結結實實讓郎樂樂給拍於手掌中了,鮮血與蟲屍一堆。咦,好惡心。
郎樂樂將手往身上一揩。揩著揩著……,她奇怪地側著耳朵,聽了聽,問道:“這是什麼聲音?”
“鱷魚的聲音。”瀟瀮將手放在嘴邊,示意郎樂樂安靜。
郎樂樂害怕,悄悄地往瀟瀮身後藏。
而同樣身為女生的顏墨蘇,卻平靜的向郎樂樂解釋道:“都是因為你剛才的血,鱷魚聞到了。鱷魚嗜血。”
“啊?就剛才那點血?鱷魚都聞到了?”郎樂樂又往瀟瀮身後躲了躲,伸出小半邊腦袋問。
“動物兇猛,嗜血成狂。”顏墨蘇如是總結,再懶得答理郎樂樂的無知與恐懼,而是走到沼澤的邊沿,手打涼篷,儘量把整個沼澤概況看清楚。
八個人,排成一排,眼望著一望望不到多遠的沼澤地。
上空霧氣茫茫,下面不時冒著氣泡。目視距離不遠,只隱隱感覺著,龐大的寒意自後脖頸處升騰。
因為未知。所以害怕。
李洋洋將八瓶“凝香露”分大家,囑咐道:“這是聖手配製的解毒凝香露,抹在全身露外的部位,蟲子不會再咬了。”
還好有這樣的寶貝,郎樂樂沒客氣,將整瓶的凝香露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