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肢體衝突。
鱷魚兇猛,請勿靠近,可郎樂樂和鱷魚靠近很近,鱷魚的舌頭就可以將郎樂樂這個大活人,嚼成肉渣渣吞進鱷魚肚。
在生命遭受危難之時,郎樂樂很奇葩的自以為是,以“嘴遁”絕招,對兇猛鱷魚開展說服教育工作,卻沒料到,竟然讓她取得了重大的進展,鱷魚太寂寞了,難得有人與它們鬧瞌,打發靜待花開的時光,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它們自覺地迴歸領地,沒有騷擾郎樂樂的雅興,任由她唾沫星子四處飛濺,它們閉著眼睛,閉著嘴巴,暫時處於假寐狀態中。
沉默似金。
沉默代表預設了。
郎樂樂再次自以為是,鱷魚同意了她的觀點,接受了革命再教育,加入了革命隊伍,組成了同盟部隊。
“老遊條大哥,鱷魚大哥被我說服教育過來了,現在結成同盟,等到花開結果之後,任由我們摘取靈異果就是了。”郎樂樂悠閒地坐在樹枝上,雙腿搖呀晃呀,好不開心。
可老遊條卻不這樣認為,十條兇猛的鱷魚怎麼就這樣輕易被說服了呢?它們是低等動物,在它們眼裡,哪有什麼好人和壞人之分?哪懂得什麼治病救人的大道理呢?
鱷魚沉默,並不代表它們就倒戈了。
總之,老遊條沒有郎樂樂樂觀。他擺正態度,嚴肅地批評郎樂樂:“樂樂同學,不可以掉以輕心。你一定要記住咯,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聽得郎樂樂不停地點頭答:“是,大哥你教育得對。”
不由得低頭,往樹底下趴著的十條鱷魚望去,那十隻鱷魚,圍繞成圈圈,趴在那裡,緊閉眼睛,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讓你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得越久,越感害怕了。
郎樂樂看了看天氣,唉,此時傍晚,夕陽晚照,透過厚重的雲霧,依稀只剩一光輪,朦朦朧朧。好不真實。
而她們的坐駕已經粉身碎骨,掉進了沼澤地裡了,如果瀟瀮他們不來救助。兩人只怕得待在樹上與樹同老,但樹可以再活過千年萬載,他們人麼?只怕一個星期都活不下來。
人的生存狀況,可以說成本不低,得滿足於水,食物和空氣供給基本的生理機能,而他倆在樹上,上不著天,下有鱷魚把守。喝水和上廁所成為了非常大的困難。
然後就是毒氣,等他們吃的人參藥性散去之後。還不得毒性發作不可。
“遊條大哥,瀟教練和李總管他們。怎麼還沒有到。”郎樂樂越思越怕,緊緊地抓住樹枝,巴巴地看著老遊條。
“他們應該接到了我們求助的電話了。”老遊條的目光,亦穿過這重重濃霧,看向他們來時的方向,那裡,只有隱隱的殘陽,還有做無謂的掙扎,不肯落去。
“那怎麼還不來?”郎樂樂都快要哭了,眼睛紅紅的,突然很奇怪地問道:“咱們的豪車兄弟,怎麼就會零部件散架的呢?”
“哦,你是問薩克斯呀,它……”老遊條調轉目光,看向沼澤地裡,那裡,那土豪金的車身,真皮沙發,大部元件還在,但都深陷於沼澤泥地裡,依稀可以分清楚而已。
那樣的場面,依然被五萬分屍的殘骸,只能用慘不忍賭來形容了。
“是電能石發生短路,車子的震動,造成了車子的散架。”老遊條耐心地解釋給郎樂樂聽。
“豆腐渣做的豪車?”郎樂樂吊起一隻眼睛,嘴一撇,冷嘲道。
老遊條只是看了眼郎樂樂,她沒有接荏。
“那當時還能救它嗎?”郎樂樂瞬息轉換話題,問出瞭解她一直想了解到的答案。
“救是不可能的了。”老遊條無限悲涼地嘆了口氣,收回了目光,望向郎樂樂,搖搖頭說:“它本來有修復功能,但它卻選擇了放棄……”
“為什麼?”郎樂樂衝口而問,同時,恍惚明白了什麼,尖叫道:“你是說它想自殺嗎?”
“不是。”老遊條再次搖搖頭,勸解道:“你別多心,與你抬扛沒有直接關係。”
“那你的意思是有間接關係嗎?”郎樂樂卻忽然抓起了字眼,玩起了文字遊戲。
不管老遊條會說出什麼樣的理由,她都覺得,“薩克薩斯”智慧飛行轎車,既然有自動修復功能,它放棄修復,是因為與自己抬扛,想謀殺自己的報復行為。
“也不是,與你沒任何的關係。”老遊條坐直了,臉上笑容全無,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它放棄自動修復,是因為情況緊急,它……”
老遊條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