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們吃過了。”兔紙和郎樂樂兩個腦袋,四隻手胡亂搖擺著,本能地拒絕。
拒絕理由如下:
一是邀請者的地位太崇高了,她倆的加入,算怎麼回事。
二是身份太懸殊了。她倆的參與,雙方都不自在
三是他們要吃飯,也應該與老鄉單獨吃飯。與那些陌生的領導們在一起吃飯,沒理由啊。
反正,總之,是不大適宜。
“吃了也陪我們再吃了點吧。”荒澤孤雁不容兩人再找各種理由拒絕,率先在前面帶路,邊走邊說道:“聽說學生會正在著手籌辦一年一度的校花大賽……”
這個話題一經丟擲,兩個女學生不再猶豫,跟了上來。
與荒澤孤雁說話,郎樂樂一點都不膽怯。她回道:“是,兔紙妹妹準備參賽。”
她沒好意思也說自己報名了。
兔紙大聲回答:“我樂樂姐也報名了。”
“啊?好……”荒澤孤雁沒料到。原來自家兩個女老鄉都這麼自信的,都想參加校花大賽。與現任校花桃子競選。
說實在話,校花不是學霸,要求的只是漂亮,校花僅僅只要求外在美。
一直沒說話的錢振宇,突然插話道:“重在參與嘛。”
倒,短短的五個字,郎樂樂和兔紙是深受打擊呀,脆弱易碎的玻璃心,瞬間摔為碎片,轉眼成渣。
人家很受傷的,好不好?
那“重在參與”是安慰句,表明得不到完滿的結果,只好寬慰自己說道:“我只是重在參與,結果並不重要。”
果真,結果不重要嗎?
不重要你來參加幹嗎呢?
比如寫手們,將自己的文章發表在網上,你敢說,你只是重在參與,而不想得到別人的認同嗎?
郎樂樂不只是很受傷,而是很難受。
本來,在她的想像中,已經把錢校董當成了大boss,而且好像在分校掛牌成立的大會上,她已經加入了學校的女花痴隊伍了,剛才,就因為兔紙的提醒,說那好像是錢校董,就讓她想起來要化化妝,口紅印子還留在臉上哦。
對了,潛意識裡,她似乎,還想到了要“拿下”大boss來著。
當即,郎樂樂羞得滿臉通紅不說,還扭捏著去抓兔紙的手,小聲問她要紙巾。
兔紙只得又遞給她紙巾,她躲到兔子背後,偷偷的打掃衛生,將臉上的口紅印抹乾淨。
荒澤孤雁到底還是幫著小老鄉的,他看著郎樂樂的囧樣,忙對錢振宇解釋道。
“錢董,你不知道吧,咱們樂樂和兔紙,可是咱們鄉里的姐妹花……”荒澤孤雁自豪地報告,但還未說完,立刻遭到了郎樂樂和兔紙兩人的強烈抗議,與暴力拳擊。
“什麼呀,咱們明明是市花,好不好?”郎樂樂大言不慚地糾正道。
兔紙的拳頭砸在了荒澤孤雁的胸膛上,解釋道:“是市裡舉辦的柿子花比賽得的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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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年你去迷島留學還沒回鄉。”郎樂樂繼續杜撰道:“那年咱們鄉里的枺�喲蠓崾眨��固�嗔耍�舨懷鋈ィ�繢錁陀朧欣錚�餐�呋�侔熗艘懷�{子花小姐比賽。”
“哦,是有這麼一回事?”荒澤孤雁捱了一拳,又看到兔紙一個勁地朝自己眨眼睛,他瞪大眼睛,試圖弄清楚兔紙的用意,兔紙又擰了他的胳膊一下,在他耳朵警告道:“面子,給面子啦……”
荒澤孤雁這才明白,兩個小女生在胡編亂縐,是要在校最高領導人面前爭面子呀。
也真是的,人家錢振宇也沒說錯,人家桃子的校花之位,似乎不大可能被撼動了,但兔子你還是有機會的哦,桃子與樂樂一樣,立馬要畢業了,畢業後,下屆的校花之位,嘿嘿……說不定兔紙還有希望。
“哦,我想起來了。”荒澤孤雁指著兔紙笑道:“對,是,是的有兩屆枺�踴ū熱��懍┓直鸕昧說諞弧!�
唉,說完後,他偷偷地擦掉了額頭冒出的汗滴。(未完待續)
251 一切皆有可能
看著荒澤孤雁為兩個小老鄉圓謊,那幅尷尬的樣子,郎樂樂抿嘴而笑。
只是,謊言總有被拆穿的一天呀,唉,荒澤孤雁趕緊轉移話題,問道:“你倆是特意來看我的嗎?”
“是”、“是”……
郎樂樂和兔紙同時回答,特別是郎樂樂同學,抓起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