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樂樂哭笑不得。
但她老人家,還是很快速地彎下小蠻腰,將那枚金幣給撿了起來。
其實她彎腰的動作不優雅,但是彎腰的風光很旖旎,最吸引人眼球的時刻,就是她的手觸碰到金幣的霎那。
纖纖玉指,抓住金幣,身子宛如一張弓,因為她穿得不能再少了的緣故,胸上的風光全顯露出來,可以說一覽無餘了,無限風光,盡在險峰。
為了再觀險峰,有人想到,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就有人掏出了一撂金幣,一枚一枚的往郎樂樂面前丟……
郎樂樂很奇怪,但以她“絕頂不禿頂”的聰明小腦袋瓜子,還是讓她想到了,原來他們真把自己當耍猴的江湖賣藝人了。
更確切的說,應該是把她當街上的乞丐了吧。
那麼,好吧,有錢不撿是傻子?不對,得拾金不昩,她得將金幣撿起來交給警察叔叔的,不能讓警察叔叔低下他們高貴的頭不是?
就這樣,郎樂樂本著學習雷鋒“拾金不昩”的精神,認認真真、兢兢業業地將地上所有的金幣給撿了起來。
人家丟一枚,她彎腰一次,人家丟兩枚,她再彎腰一次,如此反覆,直到……
直到,一雙靴子出現在眼前,她正彎腰撿金幣來著,卻發現一枚金幣,正安靜地躺在一隻牛皮靴子底下,與她兩兩相望。
特大碼的墜著鉚釘的靴子,可知是個男人,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
而此男人的氣場並不是一般的強大,而是……比這裡的老大,採*花盟杜漸鴻盟主還有過無不及。
依稀似乎聽到了,有人若有若無的倒吸涼氣的聲音。
以及梨家老二小聲叫:“大哥”的聲音。
然後除了風聲,偶爾蟲鳴的聲音外……再沒有敢喘氣的細微的聲響了。
難道,難道梨家老大,梨家大少爺駕到了嗎?
郎樂樂從梨普河的口氣裡,早就聽出來了,他很怕他家老大,而他與杜漸鴻見面時。杜漸鴻也在問梨家大少爺是否跟過來。
當時梨家大少爺沒有來,現在,可能已經找來了。
郎樂樂保持彎腰的姿勢。這一思量,突然像被抽空了骨髓一般。全身鬆散,酥軟無力……
直接趴在那雙特大碼的墜著鉚釘的靴子面前。
這個姿勢很奇特,就像在叩拜財神爺的姿勢。
可不是嗎?財神爺的手裡和腳下,多半都會有金幣漏下來。哈哈哈……
這樣的姿勢很可笑,但沒人敢笑,都大氣不敢喘的捂住嘴,生怕打破了這個神秘的氛圍。
然後,發生了一件事情。令郎樂樂同學興奮、亢奮、和勤奮……的雙手撐地,一蹦三丈高,她跳了起來。
“就依米蘭所言,這箱金幣就是獎金。”一道威嚴和霸道的聲音劃破寂靜,伴隨這聲音,郎樂樂最先注意的就是那個裝金幣的箱子了。
原來不知何時,此人左手多了普河的那個箱子,而且他的右手還在拋著一把金幣,金幣與金幣相撞擊的聲音清脆悅耳,真是天籟之音啊。
“我要獎金。”郎樂樂歡叫著。立刻蹦了起來,終於可以與來人,直面相對。
哇。粗略目測,帥哥一枚。
按照異性相吸原則,就是描寫郎樂樂眼裡的,此男子的形象了。
不,郎樂樂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此時她的眼睛,卻居然忽略了此男子英俊外貌,風*流倜儻的風度,而是著眼在他旁邊的四個美女中的。其中兩位美女身上了。
你說奇怪不奇怪,在此之前。她明明是看帥哥比喜歡看美女多嘛,這會兒怎麼就轉性了呢?
她不是忽然轉了興致。而是因為那兩個美女,她不能忽視。
她倆不是別人,是一同來此採*花盟的同伴啊,一個是兔紙,另一個是佑紙。
另外兩個,她不認識,她也懶得認識了。
記得,當時她刻意回頭尋找兩人的身影時,發現了她倆都不見了,她還以為遭了採*花盟的毒手了,要麼被關起來了,要麼被殺了。
卻沒想到,此時,卻忽然出現在了面前。
她們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這是怎麼一回事?
“兔紙妹妹……”郎樂樂驚呼一聲,撲進了兔紙的懷裡。
兔紙猛然摟住了這個姐姐,摸著她的柔軟頭髮笑道:“樂樂姐姐,是不是搞反了。”
“搞反了?”郎樂樂抬起頭來,脫離兔紙的懷抱,不解地問道:“什麼搞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