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要這個機會。”郎樂樂哭喪著臉,一咬牙一跺腳,她應承了下來。
明知是敗,沒有一丁點的勝算,但為了這個機會,也只有拼了。
“那我要是輸了呢?”郎樂樂沒有底氣,弱弱地問道:“是不是就game/over,再沒機會了?”
“嗯,按照遊戲規則是這個樣子的。”“逝去…獨舞”點點頭,又捋著他的三柳長髯,婉轉地告知她。
“那我可以反悔麼?”郎樂樂的頭都快垂到胸口了,更別說臉,紅得都可以伴些佐料,直接都可以吃下肚子了。
“那你問問梨家大少爺吧?”“逝去…獨舞”終是不忍,口氣稍為鬆動了一些。
那意思是你問問梨家大少爺,你們在打鬥的過程中,是不是可以像悔棋子一樣的,要求重新來過。
即遊戲中的game/over,玩家還可以重新來過,直到你過關為主。
這千載的機會,郎樂樂怎麼可以輕易放掉。
於是,悄悄地走近梨家大少爺身邊。抱拳施禮,委婉笑曰:“大少爺,剛才算是梨家二公子贏了……”
她這一句話。聲音很少,但聽在人們的耳朵裡。那可是驚天動地,反映巨響。
當即,採*花盟的寧凡採副盟主就不答應,但她還在受傷中,但嘴還是可以發怒反駁的。
“郎樂樂,你可別紅口白牙亂說一通……”她指著郎樂樂氣憤地問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梨普河打贏了我們杜盟主了?”
好一個河東獅吼,真是護主心切呀。
郎樂樂橫了寧凡採一眼。冷笑道:“聽清楚了,因為梨家大少爺出戰,就表達是他們梨家贏了,我只跟贏家打!”
倒,把自己說得多偉大。
寧凡採兩眼望天,翻了下白眼。
“咦,只跟贏家打,我看你從來就沒打贏過。”寧凡採站了起來,瞪著郎樂樂,把話說完之後。又坐了起來,捂著胸口,隱忍著亂竄的氣流。不至於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