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現在是魔法比賽,這一切與職務,與財勢,與外貌與關,雖然荒澤孤雁的外貌不輸於夷陵校長。
但畢竟,荒澤孤雁出身於醫學專業,開始與魔法結緣,不過是近兩年來的事情。
就算他資質出眾,領悟力極強,對於魔法與魔藥的掌握,還是需要時間的,不是嗎?
這點令她非常非常擔心加害怕。
“那你躲什麼躲呢?”文老九將她拉直了,教育道:“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看,比賽馬上就開始了。”
“好吧,我沒躲。”郎樂樂坐得直直地,將目光投向了比賽的舞臺。
那裡,昨天,自己與桃子打過了一戰,下午,應該是漏斗校長與糯米校長的決一死戰吧,但不知道結局怎麼樣了?
因為種種原因,她還沒來得及問。
“老大,昨天,漏斗增長與糯米校長怎麼樣了?”她並未回頭看向文老九,而是目光定定地看向舞臺,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
“哦,還好。”文老九淡淡地回答。
“什麼叫還好?”郎樂樂不滿意了,文老九太淡然的語氣,令她覺得不安,緊緊抓住老大的手,急迫地問道:“結果,是漏斗校長贏了吧?”
文老九默然。
“怎麼一回事?”她看向文老九的眼睛,那裡,淚光閃爍。
她也跟著鼻子發酸,眼睛也莫名的溼潤了。
再回頭看向武小七時,同樣的,武小七的眼睛裡,也是淚光盈睫。
“漏斗校長……”預感到了什麼,她嘴唇哆嗦,艱難地問道:“敗了?”
“沒有。”武小七佯裝鎮定地回答,但有淚還是滑落下來。
“沒有輸?”郎樂樂抹了抹眼眶,然後將紙巾分別遞給武小七和文老九,問道:“那為什麼要哭?”
武小七搖著頭,抹著淚,咬著唇,說不出話來。
文老九也低下了頭,擦乾了眼淚,訕笑道:“看比賽,主持人講話了……”
既然兩位姐姐都不願意說,郎樂樂也不再勉強。
但從她們的表情中,她隱約猜到了什麼,心情跟著沉重了起來。
看向舞臺的眼光,模模糊糊:“討厭,害得人家心肝撲通撲通疼……”
她陡然撲在武小七肩頭,捶打著人家,笑中帶淚。
“呵呵,心肝撲通撲通是跳,表明你還活著,就好。”武小七撫摸她的假髮,低沉地回答她,道。
“姐姐好有哲理哦。”郎樂樂抬起頭來,擦乾了眼睛,目視前方,嚴肅地說道:“好,看比賽,但願孤雁校長能夠贏。”
“呵呵,前兩局都平局了,這次……”武小七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趕緊掩嘴笑道:“孤雁校長一定能贏。”
郎樂樂已經從武小七的話語中,恍惚明白了些什麼,既然她們不說,她也就不問了。
“那是,必須滴……”她俏皮地伸了伸舌頭,嘻笑著看向舞臺,跳躍思維,令她吃驚,問道:“我兔紙妹妹呢?她應該來看比賽了吧?”
倒哦,明明是荒澤孤雁與夷陵校長的比賽,她咋想到兔紙的呢?
文老九專心看比賽,武小七懶得答理她。
郎樂樂自覺無趣,只好將目光定格在了舞臺上。
此時,男女主持人也已就位,依著女士優先的原則,雪語輕輕率先說竄詞:“”
然後神技天下將話筒遞給了荒澤孤雁,採訪他道:“孤雁校長,請問,此次與東林魔法學院的夷陵校長比賽,你是什麼樣的心情?”
郎樂樂就納了悶了,這神技天下咋問這樣白痴的問題呢?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恨不能將他打敗唄。
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嘛。
想當初,自己就差點死在夷陵校長手裡了,荒澤孤雁為救自己,而與之打鬥,而且他離開東林這麼久,東林一直都沒有放過他,追殺他……
種種跡象,驗證了“不是朋友就是敵人”的真理。
郎樂樂替神技天下捏把汁。
可平常那麼聰明的荒澤孤雁,此時並沒有想那麼多,而是直接回答道:“能夠有幸與夷陵校長比賽,那是孤雁三生有幸,希望杜校長高抬貴手,手下留情,孤雁感激不盡。”
倒,完全是“官話”、“套話”,郎樂樂還準備加上一句很粗魯的詞:“p話”,
總歸是看著老鄉的面子,她沒有將“p話”這個詞,向文老九和武小七說出來。
饒是如此,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