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荒澤孤雁送進醫院之後。就將這裡交給了跟來的夢魘娘子,他又回到了比賽現場。
因為他是副校長嘛,得時刻關注比賽的程序。
後來,他又將漏斗校長送進了醫院。後面跟來了糯米校長。
而那郎樂樂在醫院裡,處於昏迷狀態。她哪知道比賽的情形?當然就更不會知道漏斗校長也會進了醫院,而且傷勢嚴重,可以下結論說,他將終身在輪椅上度過了。
想想就可怕。手腳被挑斷了筋脈,就像人患了軟骨病一樣的,沒有支撐點。他又怎麼站得起來?他又怎麼提得起物體。
糯米校長陪著他掉眼淚。
現在,再怎麼自責也於事無補。再怎麼怨天尤人也無能為力。
世上真的沒有後悔藥。
在下決定之前,請一定一定要,三思而行!
漏斗校長被送進醫院時,老院長親自看診,清洗完畢,診治過後,將他安置在重症病房,明天,要實施手術了,今天得好好的休息一晚。
荒澤孤雁將這裡安排妥當,心情沉重地與糯米校長道別,他去了郎樂樂的病房。
只相差十個房間,一個在樓層的最前頭,一個在樓層的偏右邊。
輕輕地推開了門,就看到夢魘娘子在給昏迷中的病人在施魔法,將她手裡可視的魔法因子,源源不絕地注入郎樂樂的額頭那個血洞裡……
感覺到了門被推開了,有人走了進來,夢魘娘子全身一怔,手抖了一下,然後收起了雙手,回過了頭。
“孤雁校長?”她擦了擦額頭的汗,坐了下來。
但問候的語氣,明顯地不友好:“你怎麼進來也不敲門?”
“也不敲門?”荒澤孤雁無視她額頭的汗,狐疑地問道:“還有誰進來了?”
“諾,那兩個……”她指著門外,而門上的中間玻璃閣中,就應上了兩張臉來。
“文,武……同學?”荒澤孤雁不用仔細去看,只是匆匆地掃了一眼,就叫出了她倆的名字。
文老九和武小七來到醫院之後,也趕上夢魘娘子在給郎樂樂施魔法,理所當然被夢魘娘子給趕了出來。
她們躲在走廊的拐道里商量對策,看到荒澤孤雁走向了這間病房,她倆悄悄的跟在後面。
“哈哈,對,我們是《文武雙煞》……”門被推開了,兩位文武女學生,雙雙站站在門邊,嬌笑道。
“真夠扯的……”夢魘娘子小嘴兒一撇,萬分不屑地說道。
“好好,好名字。”荒澤孤雁卻撫掌叫好。
那兩個女學生洋洋得意,但想過味兒來之後,又覺得真如夢魘娘子所言,真夠扯的,好不好?
這樣的外號,一般形容男人的,對吧?
好吧,既然是她們自己封的外號,就算覺得不妥,她倆也認了。
“謝謝謝謝!”兩人還對著夢魘娘子,和荒澤孤雁,一個勁地鞠躬道謝。
這可愛的舉動,惹得荒澤孤雁和夢魘娘子,不約而同的拍手笑了。
就這一鬧騰,郎樂樂醒了過來。
打一個吹欠,揉揉眼睛,睜開朦朧的眼睛,問道:“這是哪裡?”
映入眼簾的,是四雙關切的眼睛,或大或小或長或圓,都含著滿滿的笑意,看著她。
“師傅?”她居然看到的第一個人。還是一直在給予她治療的夢魘娘子,然後才是荒澤孤雁和文老九和武小七。
“哈哈,校長大大,老大,老二……你們都來了?”郎樂樂開心地叫著,卻突然想起了,她還有一個老鄉妹妹。轉頭四顧。疑惑地問道:“我兔紙妹妹呢?”
荒澤孤雁舉手,佯裝要打她的頭,但他的手接近她的頭髮時。換作了揉搓她的一頭捲髮,將笑容也隱藏了起來,喝問道:“怎麼,你以為是你總統。要七大姑,八大姨的全伺候在側麼?”
“哈哈哈。樂樂總統?”文老九大笑著取笑她。
“哈哈哈哈,郎總統?”武小七也沒忘記,跟著取笑她。
“哈哈哈哈,我是女的。不能叫總統……”郎樂樂也被荒澤孤雁的表情,和語氣給逗樂了,捶著被子。笑道:“頂多,叫女皇殿下就好……哈哈。唉喲……”
毫無顧忌地張嘴大笑,扯動嘴唇,還有額頭的血洞,又疼得她皺眉,捂嘴。
“暈呀,女皇的字尾名是《陛下》好不好?”武小七推了推郎樂樂,後者叫得更疼了,她又慌亂去撫摩安慰她。
“為什麼,為什麼女皇的字尾名非得是《陛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