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大確定,那就有待觀察。
她就勾了勾手指,指著兔紙手裡的靈異果。
“什麼意思?”兔紙做著嘴型問道。
“我幫你洗,洗了咱們一起吃。”郎樂樂揚了揚手裡的靈異果,亦是同樣的做著口型回答。
“哦。”兔紙點頭同意了,將手裡的靈異果遞給了郎樂樂。
收集了兔紙手裡的靈異果,郎樂樂轉身進了衛生間。
室內的嘴仗還在繼續:
武小七不服,同樣叉著腰,回答道:“後天你過生,老四也參加校花比賽,我買雙份禮物,白痴她不會問嗎?”
文老九翻了下白眼,怪叫道:“你悄悄地買禮物,送禮物不就行了,白痴會知道嗎?”
“我非要大張旗鼓,我要讓天下人全知道。”武小七還越說越帶勁了,聲音越說越大聲:“為什麼要悄悄的,我就要整大動靜,讓白痴幸福去,讓別人羨慕去……”(未完待續)
292 老大中毒了嗎?
兔紙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站出來抱打不平了:“我說二位姐姐,好歹我樂樂姐也是有名字的人,你們怎麼一口一口白痴的叫,你們才是白吃,白吃,吃白食……”
倒,本來素質良好的兔紙,居然被同化了,也張嘴閉嘴罵人,還不帶髒字的。
她為自己良好的個人修養,一朝付於東流水,毀於一旦而默哀叫屈。
嘿嘿,你還真別說,她這一出聲,還真將那打慣了嘴仗的文老九和武小七給鎮住了。
那兩位只有瞪眼的份兒,張大著嘴,無言以對。
而不知為何,張嘴結舌的文老九,卻突然呼吸困難,眼珠突出,臉色慘白,嘴唇也開始發烏。
這是怎麼一回事?
“老大,你怎麼了?”武小七眼疾手快,及時扶住了往地面倒去的文老九。
兔紙被嚇得不輕,心說:“該不會因為我罵了一句白吃,吃白食而氣暈了吧?如果是真的,我罪該萬死了。”
她也真冤枉呀,夠倒黴的,長這麼大了,都不會罵人,而其實她剛才的行為,也不應該定性為“罵人”,只不過訓斥了一句,當事人這麼不經訓,居然訓暈了……
她搶身上前,掐住文老九的仁中,將她的嘴掰開,幫助她呼吸。
郎樂樂洗好了靈異果,出了衛生間,就聽到武小七在問:“老大,你怎麼了?”
“怎,怎麼了……”手裡的水果盤轟然倒地,也顧不得撿起來果盤和水果,郎樂樂直接衝了過來,幫忙扶著文老九。
“好像被氣暈過去了。”武小七瞟了眼兔紙。
兔紙無辜地望了眼武小七,她既感委屈。也感無奈,只得繼續灌入魔法因子,給文老九繼續治療。
“沒聽說老大這麼脆弱呀。”郎樂樂自言自語。一雙妙目盯牢文老九的臉色,越看越不對勁。
她指著文老九鐵青的臉色和烏青的嘴唇。弱弱地問道:“你們看,老大是不是中毒的現象?”
“中毒嗎?”武小七撥開了文老九緊閉的眼皮,還真是的,瞳孔散大了。她找來手電筒,強光照射,患者的瞳孔居然沒什麼變化,對光線照射反射遲鈍,不。不是遲鈍,而是對光反射消失。
“不好,真的中不毒了。”武小七悲傷地下著此結論,眼淚洶湧地擠出了眼眶。
“二姐,你別哭呀,咱們自然會有辦法的……”郎樂樂勸慰著,可她的眼淚水比武小七流的還多,顆顆灼熱的淚珠,成串的往下掉,直線運動。全掉在了文老九的手指上了。
“對了,她今天晚上吃的是什麼?怎麼會中毒的呢?”兔紙突然有此一問,她是想尋找文老九中毒的根源。好對症下藥。
“吃的很平常,就是兩樣菜,老大最愛吃的酸辣土豆絲和水煮肉片。”武小七回憶道:“我們經常吃的那家餐館,老四知道的。”
“哦,那晚餐沒問題啦。”兔紙沉重地點頭,臉色凝重。
模糊淚光中,看到了地面上滾落的靈異果,郎樂樂突然靈光一閃,驚慌地抓起兔紙的手。迫切地問道:“會不會,靈異果有毒?”
“不可能吧?”郎樂樂受驚呆的樣子。也引起了兔紙的驚慌,她目光不著痕跡地落在了地上滾落的三色靈異果身上。那裡,光芒更甚了,像顆彩色的夜明珠,將那方小小天地,照耀美倫美奐,美豔十足。
據說,越是美麗的越有危害,比如罌粟花,那是人間極品,也是人間至毒。
她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