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拒絕他人的示好,獨來獨往,孤傲行走。
因此。在學生們當中,他有一個親切的外號。叫“搖頭先生。”
他常常搖著一頭金黃色的頭髮,推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冷淡地表情,令人避而遠之,此時,他被郎樂樂冤枉,滿臉的苦笑,與無奈。
“嗯嗯。”燕山高羊本著“清官難斷家務事”的原則,各打三十大板,道:“她既然說你綁架,你就是綁架。”
啊?
這個回答,荒澤孤雁和郎樂樂都沒有預料到。兩人同樣的張大嘴巴,處於驚愕狀態中。
燕山高羊停頓了下,再指著麒麟背上坐著的郎樂樂,趁機教育和改造她,並伸出了手,作邀請狀:“既然他綁架了你,他就是罪犯,你就該遠離他,你到我這邊來吧。”
嘿嘿,假公濟私,你們送上門來的機會,不好好利用一下,我豈不成白痴了麼?
燕山高羊春風滿面,神采奕奕,適時地眨了下眼睛,深邃的眸光狡黠靈動,還真的讓郎樂樂心跳加快了那麼一下。
如果伸出手去,她就站到了燕山高羊那邊了,就表明結交到了燕山高羊了,可就得罪了荒澤孤雁了。
兩兩權衡,為什麼不能左右平衡,三人都能夠成為知交好友呢?
郎樂樂的手伸了出來,一點點地接近燕山高羊的手掌,但快要零距離接觸之時,她就將手停在了那裡,巧笑嫣然:“到你那邊也可以呀。”
“那,我們走吧。”燕山高羊手往前送,希望可以抓住郎樂樂。
郎樂樂卻收回了手,攏了攏被風吹亂的頭髮,搖頭笑道:“我是來摘靈異果的,我任務還未完成,我還不能回去。”
這話,不是拒絕,也不是答應,卻用了三個“我”字來強調。
燕山高羊的眼睛眯了起來,留有一絲縫的光亮裡,掃射著郎樂樂,目光冷冽而凌厲。
郎樂樂只覺得,半空中的風好大,她全身發顫。
但臉上依然保持著如花笑靨,扯了扯站得挺拔的荒澤孤雁,拉緊了衣服,小聲說道:“好冷哦,我們去摘果子吃吧。”
吖,這臭丫頭,把剛才冤枉人家綁架她的臺詞給忘噠,居然像無事人一般,該幹嗎幹嗎,神經真夠大條得可以呀。
“你能忘性再好點嗎?”荒澤孤雁低頭,無限悲憫地問道。
“什麼忘性,咱們出來不就是為了摘靈異果的嗎?”郎樂樂還生氣了,她跺腳起身,嘿,也站在了麒麟背上了。
這可是半空中哦,下面是沼澤之地,而且下面還有各種魔法寶貝在空中飛來飛去的,咦,一個鐵環飛過來了,郎樂樂想躲來著,可是,鐵環竟然是奔她的腳下而來,她跳躍躲避,身子傾斜,直直地往麒麟背下摔去。
“媽呀,救命……”雙手亂抓,試圖抓住麒麟的毛,還好,還好,麒麟的毛長而密,慌亂之中,還真讓她抓住了一揪耳朵邊上的毛髮。
麒麟吃痛,伸爪去撈郎樂樂,以免能夠減輕它耳朵往下墜的壓力。
荒澤孤雁更是著急,結印和念訣已經來不及了。他飛身而下,抓住郎樂樂的手。
郎樂樂放心地放開了麒麟,兩人沒有了依託。荒澤孤雁被郎樂樂的重量,拉扯著往地面墜落。
那麒麟沒有了負擔。它撒開四蹄,翻身飛落,竄到了郎樂樂的腳下,穩穩的接住了她。
郎樂樂害怕,緊緊地抓住荒澤孤雁的手,彷彿那是一根救命稻草,無論如何都不放開。
兩人結結實實地站在了麒麟背上了,郎樂樂又站立不穩。身子東倒西歪,腿還在抖過不停。
“坐下吧……”荒澤孤雁把她放在前面坐著了,他在後面站著,給她當靠背。
嗯,這種感覺還不錯,郎樂樂終於展露笑顏,回頭問道:“校長大大,還摘果子嗎?”
“摘,怎麼能不摘呢?”荒澤孤雁肯定地點頭,回答道:“不然。白來這一趟了不是?”
“嗯。”郎樂樂歡快地點頭,拍拍麒麟頭,吩咐道:“麒麟哥。咱們飛去摘果子去咯。”
還麒麟哥?你就知道它是公的了?
荒澤孤雁斜著眼睛,俯瞰著郎樂樂,郎樂樂醒悟了,突然揚臉問道:“校長大大,麒麟是公的吧?”
“雄的”荒澤孤雁沒好氣地回答她們。
“嘻嘻,我就知道它是雄的。”郎樂樂摸摸麒麟的脖子,毛絨絨的,摸得好舒服。
她就捨不得放手了,雙手都伸進了麒麟的脖子裡。取暖。
“好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