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不知道什麼叫閏月?”荒澤孤雁收起了手機,順手將身份證搶了過來。
“嗯,讀書讀多了,都成《書呆子》了我。”燕山高羊還是不接荒澤孤雁手裡的行禮箱,而是開啟了悍馬的後備箱。
荒澤孤雁將行禮放進後備箱之後,又自己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室。
“書呆子,你真的不知道閏月閏年嗎?”荒澤孤雁將頭從車窗戶裡伸出去了,看向那個往人叢中逃竄的燕山高羊。
好奇怪,他幹嗎要逃呢?後面怎麼會有穿交警制服的警察,拿著警棍追趕著……
哇,該不會他為了接我,闖紅燈,撞了人?
好令人感動唔!
荒澤孤雁想到此處,開啟車門,跳下了車,飛奔著去追趕燕山高羊。
“書呆子,等等我……”他邊追邊喊,還喊出了燕山高羊的名字了:“燕山大哥,你要去哪裡?學校在那邊……”
那燕山高羊慌不擇路,盡往人多的地方跑。
由於荒澤孤雁的肺擴量太大了,喊出來的聲音在車站人流如織的上空中迴盪。
“真是的,喊那麼大聲,生怕全天下人都不知道我呀。”燕山高羊心裡埋怨道,腳步跨得更大了。
那維持車站秩序的特警,也已經接到上頭的命令,要將違反交通規則之人捉拿歸案。
他們已經查到了車牌,然後關於此車的一系列資訊,全都調查得一清二楚。
有兩個正在巡邏的特警,聽到有人在喊“燕山大哥,學校在那邊”……之類的資訊,就認定了,此喊話之人,即荒澤孤雁是與那個違章之人,是一夥的,還說不定同坐一輛車子。
那麼,此人也是違反了交通規則。
“抓住他。”兩個特警交換神色,迅速敏捷地,將荒澤孤雁給撲倒在地。
這是,怎麼個情況?
是自己太大意了,被人給絆倒了嗎?
可是,有人捉住了自己的手,被反剪在背後,另一人的輕機關槍,抵在荒澤孤雁的腰間。
“報告,他還帶有武器。”那柄機關槍還正抵在,荒澤孤雁腰間掛著的碧綠打狗棒上,當即被搜查了出來。
“沒收了,帶回總部。”兩人小分隊的“霸風”隊長命令道。
“是。”舉機關槍的兩人小分隊隊員“獨孤逍”回答道。
然後押著荒澤孤雁,往他們特警彪悍的阻擊車走去。
“冤枉啊,我是良民大大的……”荒澤孤雁被特警背後撲倒,被抓住了,他好冤枉呀。
有冤就得申的,對不對?
因此,他扯開喉嚨喊道:“燕山大哥。快來救救我,警察抓我啦……”
當即遭到了兩位特警的威猛抓捕,並堵住了他的嘴不讓他喊。
在抓捕過程中。他不甘心束手就擒,在兩對一的殘酷搏鬥中。他的臉上被打了好幾拳,眼角和嘴角分別帶彩,有血絲流出來,嚴重影響了他的視覺和說話功能。
最後,還是在霸風隊長黑洞洞的阻擊槍的威脅之下,他只得放充抵抗。
但他邊喊邊拖時間,雙退就是不移動步子,就算被兩個特警推攘著。腳也只是象徵性的挪動一小步,妄圖等著燕山高羊來救他。
燕山高羊自已逃跑還來不及,哪有功夫來救你呢?
也合該荒澤孤雁有此一劫,他被帶上了特警的阻擊車,好傢伙,這哪是車呀,明明就是一所移動的小型監獄嘛。
有窗戶,但都是根根粗如胳膊的鐵檻杆欄著;有門,但都是細密如頭髮絲的鐵絲網擋著;有座位,但都是……。呃,當然有座位嘛,犯人也得坐著的。對吧?但座位是鐵椅子,上面有吊環,是將犯人的手銬在吊環裡,下面有鐵環,是銬鐵鏈子用的哦。
當時,那個霸風隊長命令獨孤逍:“獨孤,再搜下他的身,看他還有沒有別的作案工具?”
“是。”獨孤逍又仔細地將荒澤孤雁全身上下搜了一個遍,還真讓霸風給猜對了。獨孤逍還真的在荒澤孤雁身上,搜出了手機。打火機,香菸。以及錢包,他想將錢包開啟時,被霸風給搶過去了。
開啟錢包,裡面是荒澤孤雁與他老婆的結婚照片,照得唯美而浪漫。霸風只瞟了一眼,再翻夾層,讓他翻到了荒澤孤雁的幾張銀行卡,現金,……咦,還有……他的眼睛都直了……
在他的眼裡,可以算作是作案工具了。
那是一把可摺疊的多功能水果刀,其特徵是:水果刀體上部裝有刀刃,刀刃末端裝有轉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