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喝水了。”荒澤孤雁作為一個人民教師,當然懂得很多的大道理,講起來那是一套一套的,聽得郎樂樂敬佩不已呀。
“嘿嘿,我知道了,剛才巨猿給我噴水,所以現在火燒,我就不覺得乾燥。咳咳咳……”她被燻過來的煙子給嗆著了。
“對對對……”荒澤孤雁舉起大拇指誇獎她。
“因為你一直被巨猿的大火燒烤,所以鼻子裡乾燥缺水,對嗎?”可愛的樂樂同學,冒著火燒的危險,將自己所感悟到的理論唱了出來,手舞足蹈,像足了一個神經病人。
荒澤孤雁都懶得再答理她瞭解,他又雙手結印,嘴裡唸唸有詞,還未開始念,那傻姑娘又是一聲驚叫:“不好了,樹要斷了……”
“哪裡要斷了?”荒澤孤雁只得放棄召喚,順著郎樂樂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頭頂上方,一根被燒焦了的樹樹,“滋滋……”燃著火,冒著煙,隨時有斷落的危險。
“不好,快逃。”荒澤孤雁提醒郎樂樂,他帶頭站起,跳躍,向下一根樹木攀爬過去。
“大哥,救我。”郎樂樂手腳並用,但爬向另一根樹枝的時候,那根掛在頭頂被焚燒的樹枝終於斷了,不偏不倚掉落到了郎樂樂的p股上面。
“唉呀媽媽呀,火,p股……”郎樂樂在後面哇哇大叫,荒澤孤雁回頭,看得更是膽顫心驚。
哪裡不好燒,非燒人家的p股,那裡脂肪最多,肥油最多,燒起來比干柴烈火還乾柴烈火了。
布料本來就是易燃物,見火就著。
就見火勢呈蔓延之勢,郎樂樂用手去拍,可是整個大樹都沉浸在大火之中,到處煙熏火燎,“咳咳咳……”不停地咳嗽著,又只得一手捂住鼻子,另一隻手去拍p股。
“喂,你沒事吧?”荒澤孤雁又跳了回來,幫郎樂樂撲火。
還好,兩人的力量比一個人的要大得多。只是幾個巴掌,就將郎樂樂p股上的火焰給拍熄了。
“你還能走嗎?”荒澤孤雁關切地問道。
“p話,你p股著火試試。”郎樂樂揉著p股,發火了。
“哦,那我揹你吧。”荒澤孤雁看了看火勢,此刻,他們藏身的樹枝也著了火,火焰將兩人給包圍起來了。
“快快快,轉過身來。”荒澤孤雁本來是蹲在郎樂樂面前,這會兒聽郎樂樂的指令,他只得將背部對著郎樂樂。
郎樂樂跳上了人家的背,感覺著p股不疼了,她就拍著身下人的p股,命令道:“駕,車伕,快跑,這樹要倒了。”
“車伕?”荒澤孤雁苦笑不得,堂堂的一校之長,居然成了學生的車伕,這要是傳出去,你讓他怎麼為人師表?
但火焰燒過來了,他沒時間與她計較了,只得“聽話”地背起她就跑,跳上了另一棵樹。
那巨猿鍥而不捨,在樹下緊緊相隨。
郎樂樂摟住人家的脖子,箍得死死的,就怕摔下來了。
然後她想到了麒麟了,提議道:“車伕,咱們召喚麒麟吧?”
“切,你這會兒才想到,我早就想到了。”荒澤孤雁藐視她,高傲地說道。
“那麒麟怎麼還沒有到?”郎樂樂反問他。
“呃,這個……”荒澤孤雁沉吟著,在想要不要告訴她,自己正在做準備召喚,就被你這個傻子給打擾了呢?
還有,就是他還不知道,再次召喚麒麟,它會來嗎?就算來了,它也在鬧情緒,會不會全力與巨猿打架呢?
這幾個問題,他還沒理清思路。
郎樂樂用力拍著他的p股,叫道:“我知道了,麒麟睡著了,沒接到訊號吧,嗯,很有可能哦。”
倒,她自問自答,感覺良好。
可荒澤孤雁皺起了眉毛,哭喪著臉,問道:“姑奶奶,在下不是千里馬。”
“正好,我也不是伯樂。”郎樂樂回答得非快。
但轉念一想,郎樂樂糾正道:“不是千里馬也沒關係呀,不要灰心喪氣哦,只要多鍛鍊跑步,總有一天,會成其為千里馬的,讓世人刮目相看。”
荒澤孤雁恨不得將她摔下背去,然後灌入地下,再踩上幾腳,心說:“還文學專業出身,聽音知其意,我所說的千里馬,是指千里馬嗎?”
但他沒敢發火,火勢太大了,再發火,只怕不是流鼻血這麼簡單了。
也懶得與她拐彎抹腳的,直白地解釋道:“我不是你的交通工具,有河馬,但樹馬還不存在。”
“哦,你不是交通工具,我知道啦。”郎樂樂又用力的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