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於不成,可以用一個“緣”字來回答,一切皆是“緣”分使然。
而一個“信”字,讓人猶豫不定。
此時的郎樂樂,騎在高大威猛的天龍馬上,對大夥兒說道:“信則有,不信則無……”
這無疑表明了,她沒有真憑實據,全憑各人的信念了哦。
而這對於“金礦”的信仰,現實得不能再現實的現代學子們,真敢相信的,還真沒有幾個。
最後,經過一小會兒時間的磨磨嘰嘰,議論紛紛之後,還剩下的這二、三十人,又走了八層,最後,只剩下了七個人,還願意跟隨這光頭校花,去探尋金礦的真相。
七人,加上馬背上的三人,正好組成十人小分隊。
“光頭校花,都這麼幾個人了,你還好意思,乘坐在馬背上,而眼巴巴望著我們,走路麼?”帝之意志沒客氣,指出了校花的矯情。
馬上有人附和,甲問道:“對,現在咱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還不能同甘共苦麼?”
乙說道:“還想搞特權麼?”
……
暈倒,被人家形容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和“搞特權”……
還有些什麼更高階別的形容詞,被郎樂樂同學,自動忽略掉了。
“呵呵,咱們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郎樂樂笑看剩下來的,願意追隨她們去挖礦的同學們,繼續鼓動道:“戰友裡應該有指揮官的,對不對?”
“對,沒錯。”帝之意志無法反駁,只得點頭回答。
“那指揮官,是不是要站得高,看得遠,知已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對嗎?”
郎樂樂俯瞰著帝之意志,鎮定地問道。(未完待續)
506 “小秘”和“老秘”
當快要走到所謂的金礦位置時,跟隨者眾人,希望郎樂樂不要搞特權,能夠下馬,與他們一樣的走路。
可郎樂樂不知為何,她就是不想下馬了。
辯解道:“咱們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我是指揮官,指揮官就要站得高,看得遠,知已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對嗎?”
同樣的,帝之意志仰面,鎮定地回答:“你說過的,你挖過出了金子,就表明你到過這礦,還用得著站得高,看得遠嗎?你這不是搞特權,是什麼?”
面對如此犀利的目光,郎樂樂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她的姿勢是俯瞰,帝之意志的姿勢是仰視,一個低頭,一個抬頭,卻讓低頭的人真正的低了頭。
“好吧,我承認,這不是特權,是優勢。”郎樂樂在“帝之意志”咄咄逼人的氣勢下,嘴裡說著傲慢地話,但行動上,她還是跳下了馬。
“為表示我光頭校花沒有架子,保持我的親民形象,我還是決定,與大夥兒共同進退,並肩而行,勝似閒庭漫步。”
“好好好,歡迎,歡迎……”帝之意志這才滿意地拍手,站在一旁,彎腰作紳士狀,道:“請校花指揮官前面領路……”
好傢伙,總算沒把“光頭”兩個字掛在嘴邊了。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郎樂樂感激地望了眼帝之意志,然後抬下巴,挺胸膛,邁著淑女步,左手牽著兔紙,右邊拉起武小七。三人並肩攜手而行。
“哈哈哈……,校花……”
“哈哈哈……,指揮官……”
兔紙和武小七,雙雙悄悄靠近郎樂樂,胳膊肘兒同時捅向郎樂樂的左右腰,如是調侃她。
“嘿嘿,是。我是校花指揮官。”郎樂樂儘量躲避兔紙和武小七的偷襲。悄悄伸出雙手,攀上了二位的肩,再儘量往自己懷裡帶。
就只見兔紙和武小七。像被人綁架,當人質的樣了,可以張嘴深呼吸,但無法自由行動。雙腳拖地,而不是踏踏實實地走在土地上了。
“是是。校花指揮官。”兔紙和武小七,在歹惡勢力的y威下,不得不拍其馬p,以保全生命的完整。
“哈哈……。你倆都是我的小秘……”郎樂樂得意忘了形像,指著兔紙說道:“你是我的小秘!”
然後指著武小七說道:“你是我的老秘!”
狂暈,“小秘”和“老秘”?
她都是怎麼想出來的?
兔紙和武小七對望一眼。默契頓生。
沒有語言交流,兩人分別跳了起來。對準郎樂樂的光頭,就是一頓暴炒“糖炒板栗”,密如雨點的板栗,源源不斷地拍了下來。
連同兩人慍怒的聲音:“我是小秘?”這顯然是兔紙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