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她還伸出了舌頭,來證實她所說的靈活性,是實非虛,向著錢振宇活動她的舌頭,像蛇信一樣的,吐出吞進的,還舔了舔嘴唇,像劃地圖似的……
好惡寒!
一向鎮定自若的錢振宇錢校董,都情不自禁抖了抖,就不要提櫻花樹後面的兔紙和武小七了,兩人不僅全身發抖,還眼角和嘴角抽搐,就像上刑場執行電擊的囚犯,為再難見到明天的太陽,而為自己和同伴默哀!
唉,得意忘了形的郎樂樂,她哪能體會旁觀者,為個人的安危而忐忑不安,恨不能衝出來,捂住她的嘴,將她強行拖走……
可她倆不敢,只有乾著急的份兒。
錢振宇那摸著下巴的手不停地發抖,突然目光所及,是郎樂樂忘了藏起來的腳,以及腳上綁著的絲巾。
“喂,我的絲巾?”他手裡的棍子,向著郎樂樂的腳背掃了過來……
郎樂樂跳了起來,在跳的途中,趕忙解下了絲巾,丟了過去。
“諾,還給你……”丟還絲巾之後,爬起來就跑。
嘿嘿,此時不溜,又待何時。
“就這樣想走?”文明棍子像長了眼睛,早擋在了郎樂樂逃跑的路上,連同那個瀟灑的白衣,玉樹臨風的背對著她。
“那,那你想,怎麼辦?”某女只得停下逃跑的腳步,昂首挺胸,做好了英雄就義的準備。
心想:“大不了二十年後,還是一條英雄女漢子。”
“總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來人轉過了身,雲淡風輕地問道。
文明棍上挑著這根雪白的絲巾,像舉白旗投降,人家錢校董玩著絲巾,她郎樂樂同學,卻自我感覺倍棒,卻思考著的是,錢帥哥拿自己沒轍,乖乖地舉白旗投降算噠。
“呵呵,解釋,這個可以有……”她俏皮地挺胸作答。
“說吧?”帥哥從文明棍上取下了絲巾,隔空丟了過來。
郎樂樂只得接住了,帥哥不依不饒的聲音緊隨而來:“總得買條新的歸還物主吧?最次也得洗了再還吧?”
“是是是,你老說得非常對……”郎樂樂點頭哈腰,繼續扔糖衣炮彈:“就是,這麼漂亮高貴的絲巾,有錢都沒地方買,弄髒了就得洗,洗不掉了就買新的送還給原主人……”
“你的意思是有錢買不到這樣的絲巾?”錢帥哥好像挺閒的,神情慵懶地問道。
“是,據我觀察,這應該是高階私人訂製的,對嗎?”郎樂樂為配合自己的結論,舉著這方小小的絲巾,向著太陽,像檢驗鈔票一樣的,仔仔細細地觀察起它的結構,紋理及材質本色來了。
邊看邊說:“這大小,剛好夠包我的腳……”
“嗯?”錢帥哥的鼻子哼起來了,覺得好癢……
櫻花樹後面的兔紙和武小七,同時“唉……”的一聲,不自覺垂下了頭。
郎樂樂太專注於她的研究了,居然沒看出來錢帥哥的情緒變化,繼續舉證說明:“這紋理,這繡的兩朵梅花,全都是手工精製而成的,對嗎?”
“嗯,有可能。”錢帥哥儘量抑制住自己的情緒波動,反問道:“你會手工繡花嗎?”
“當然……”郎樂樂手拿絲巾,拍著胸口,傲嬌地回答:“沒有本小姐不會的手藝……”
“嘖嘖嘖,她也真敢說呀……”櫻花樹後的兔紙和武小七,同時鄙夷道:“也不怕閃了她的大舌頭……”
當然,某女是苗族人,會各種繡品不足為奇,這個,兔紙和武小七還是敢相信的,只是她說“沒有她不會的手藝”,這未免拖大了些吧?
要知道,就算是專職繡娘,也沒人敢說會各種各樣的手藝,對吧?
人啦,還是要低調做人做事,可別吹牛不打草稿,到時候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那才最悲哀呀。
兩個好姐妹為她擔憂,某女卻不知天高地厚,繼續胡吹:“對了,我是苗族人,我們苗族什麼樣的繡品都有,改天我回家後,給你弄一箱都成……”
“別呀,一條換一箱,這買賣你不是虧大了嗎?”錢帥哥撐著文明棍,雙腳交叉,擺了一個酷酷的pose,淡淡地問道。
“虧是虧了點……”郎樂樂老實地承認了。
但是,她卻揮動手裡的沾了些血漬的純白絲巾,很是驕傲地說道:“但我如果是這條絲巾的主人,我一箱,兩箱,十箱,百箱,千箱……都不換……”
文明棍差點被撐倒了,錢帥哥一趔趄,沒差點摔倒在地。
“為什麼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