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無恥的拜金的主兒。
找出了n種理由支撐自己的觀點之後,司空死神寧錯不改,目光回盯著花和尚,嘴角扯起一絲細微的弧度,清晰而有力量地回答:“那就是你一廂情願,自作多……”
“情”字還未說完,一隻臭襪子,瀟灑地隔空拋了過來,力量拿捏得夠準、夠穩和足夠強悍,一絲不漏全塞進了司空死神的蛤蟆大嘴裡了。
一隻粘乎乎溼嗒嗒的臭襪子,硬是將世上最美好最純粹的“情”之一字,給堵在了司空死神的喉嚨管。
司空死神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洩。
得不到發洩,他的眼珠子就要瞪出來了,他的腮綁子都要鼓破了,他的肚子更是脹得圓滾滾的……
此時的司空死神,與遠處稻田裡“呱呱呱……”不停叫喚的癩蛤蟆,沒多大的區別了。
扯掉嘴裡的臭襪子,司空死神再次操起了打狗棒,繞過篝火堆。氣沖沖地對準花和尚的頭,狠狠地抽打了下去。
花和尚聽到風聲,頭往脖子裡縮,這個動作不能叫“縮頭烏龜”,咱改一個名字叫“逃生”。
躲過一劫之後,跟著手裡的“絕情花”刺出,不偏不移又釘在了司空死神的手指上了,還是老地方,又痛又癢還冷。
司空死神不得不回手自救,“唉喲,疼、冷……”連連慘叫著捂住了手腕,不停地揉著……
這時,花和尚再接再厲,紫色的金缽以王者霸道之姿,氣勢不凡地罩了下來。
一股巨大的引力仿如磁鐵,將司空死神身子內外的水份快速吸食,彷彿成了一片紙,飄飄搖搖向紫金缽飛去。
“不要……”
眼見著司空死神要進缽裡與火蜈蚣做伴去了,一直未開口的小美女終於忍耐不住,為他這個陌生人求情。
當即,紫金缽被撤了下來,司空死神得了自由,身子沉重的掉在了地上。
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還活著,就好!
篝火在盡情的燃燒,噼裡啪啦躥動著火苗,火光朦朧裡,映照出三張不同表情,但同樣心事重重的臉。
各懷心思,各懷鬼胎,不能晾曬陽光下,背陰處暗淡的生長。
司空死神如是想:
這個花和尚是明智的,怕受這份相思之苦,所以,把相思的人兒系在褲腰帶上,想要思念,隨時思念,又何來相思之苦,又何懼絕情花毒。
花和尚如是認為:
自從被我拴在褲腰帶上,跟隨我除魔收妖的“汣娓女”妹妹,吝嗇得一個字都不與我交流。沒想到,在陌生人生死倏關之際,她還是那麼善良,果然,沒辜負的我眼光啊。
而此司空死神因為失戀了,才機緣巧合,與我相遇。在這深山老林,除了猛獸就是害蟲,難得遇見到一個同類。此子可塑之才,當知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賽翁失馬,焉知非福呢?
嘿嘿,正因為遇見他,汣娓女妹妹終開金口了,雖然只有兩個字,長此以往,誰能不保證,三個字,四個字,以至於更多更多的字句交流,日久生情,終有一天,不被我打動,而成就一段佳話呢?
思緒至此,花和尚龍顏大悅,手捋鬍鬚?哦,不對,鬍鬚被燒沒啦,他左手摸著自個兒的下巴,右手拍拍司空死神的肩膀,笑眯眯地問道:“小子,想不想承傳我的依缽?”
一對上這“色眯眯”?哦,不對,不對,一對上這笑起來成一條縫的眼睛,司空死神下意識地往美女身邊靠(聞香識女人,美女香味多)……
還未靠近汣娓女妹妹,美女不著痕跡地挪動香臀,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還未靠近汣娓女妹妹,花和尚的絕情花,像飛鏢一樣的飛了過來,聽到風聲,看到殘花,司空死神第一個念頭,就是“完了完了,牡丹花下又多我一個feng流鬼。”
在他大叫完了的時候,趕緊作四肢運動,連滾帶爬地遠離美女,才是生存之道。
耳朵被提了起來,花和尚保持笑眯眯地神情,和風細雨地問道:“小子,想不想承傳我的依缽?”
“嗯,不,不,不……”司空死神嚇得直打哆嗦,牙齒顫抖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什麼?”花和尚被人拒絕,當即跳了起來,亦作四肢運動,即手腳並用,連踢帶揣地……將司空死神暴打了一頓。
邊打邊不解氣,罵道:“多少人求著要傳承我的衣缽,我都沒答應,現在這麼好的機會……”
司空死神抱著頭顱,弱弱地問道:“可是,衣缽是什麼東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