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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以肯定,那就是隻有女人可以有此功能,男的麼,好像科技還沒有發達到這一步。

因此,所有人的目光,就在所有女性的臉上和身上逡巡。

此時此地,女同學的名單有:武小七、文老九、酸泡蘿蔔、泡椒鳳爪,以及月妖舞。

都掛著未婚女青年的頭銜,被人懷疑有喜脈了,這,這終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而這幾個女人都仗著自己身懷魔法,所謂“一藝在手,走遍天下何懼有。”

而人麼,不管有沒有能耐,脾氣總是有那麼一些,只是脾氣大和小的區別罷了。

所以這些女生們,被所有人的目光盯來盯去的,渾身上下不自在了,個個臉紅脖子粗的,柳眉倒豎,拳頭捏緊,大有要找人單挑或群毆的架式。

還是文老九機靈,她上前一步,拽住老專家,將所有的視線轉移了過來。

“老專家,這就是你所說的,郎樂樂的體質特別嗎?”文老九老實不客氣地暴叫,狀如河東獅子吼,拽住了老專家的衣服領子,口水全噴在他老人家的臉上了。

老專家哭喪著一張老臉,弱弱地辯駁道:“我當時想說她是喜脈來著,可是你們沒問……”

“喜脈?你說喜脈?”文老九像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繼續對著老專家的老臉噴口水:“咱們的老四,清清白白一個大姑娘,何來的喜脈一說?”

“這不,她的手背,就是喜脈呀。”老專家嚕嚕嘴,老花眼睛裡盛滿了驚懼,同時,也略帶著驚喜。

他表情的變化,沒有逃過文老九敏銳的眼睛。

再次將老專家的衣服領子給拉近了,對上了那雙老眼應該昏花,但此刻炯炯有神不說,還笑裡藏著驚奇。

肯定以他豐富的專業知識,發現了什麼重要的資訊了吧。

文老九將拽住老人家的衣服領子,改成了幫老人家整理衣服領子了。

“老人家,你的衣服該換洗了,你看,領口都黑了……”文老九摸著老專家白襯衣的領口,小聲地說道:“換下來我幫你洗吧。”

她此時的語氣和動作,就像一個妻子,在丈夫出門前,細心地幫她打理繁瑣的事物一樣,叮嚀。

老專家的臉莫可名狀地紅了。

一來他從未結過婚,此時女人細微的關心眼神、語句與動作,令他心靈產產生了巨大的震顫。二來,雖然與醫院裡那些愛慕虛榮或愛慕他才華的女醫生和護士們,也有過肢體的親密接觸,但只限於男人和女人的巴多胺吸引,並沒有一個人像文老九這樣子的,整理他的衣服,並承諾要幫他洗。

“不用,謝謝,我有洗衣機。”既然沒有時間和經歷與人談婚論嫁,既然兩人的年齡相差這麼巨大,既然只是偶然相遇,既然沒有愛情的基礎……

太多太多的理由,令老專家理智地拒絕。

可人家文老九並沒有要撲倒老專家的心思,只不過她的心思縝密,言由心生,自然的關心罷了。

“老人家,那你說,樂樂的手背怎麼會是喜脈呢?”文老九笑笑,轉移老專家的尷尬之情,說到了他的專業知識上來了。

老專家頓時來了精神,滿是皺褶的臉兒還是紅紅的,像一朵盛開的野菊花。

“那是因為蜈蚣的傳承因子,怎麼不小心與她手背表皮的汗腺產生了化學反映……”老專家敲著自個兒的腮幫子,說著話,陷入了沉思。

文老九心知,這老專家肯定在奇怪,郎樂樂怎麼會與蜈蚣扯上了關係。

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文老九解釋道:“你也知道郎樂樂是受傷了才到了你的醫院,受傷的原因就是因為與人鬥法,讓蜈蚣給抓了……”

“哦,原來如此。”老專家恍然大悟,摩挲他三縷長髯,微笑道:“她因禍得福……”

“什麼?”文老九扯扯老專家的衣袖,好奇地問道:“她都生出蜈蚣了,還因禍得福?那什麼是福,福從何來?”

文老九一連串的問題,令老專家莞爾無語。

思考著要怎麼樣向她灌輸醫藥方面的知識。

在文老九熱切的目光下,老專家緩緩點頭,淡淡問道:“知道以毒攻毒吧?”

“嗯?”文老九滿是問號的眼睛凝視老專家,希望他用最直接易懂的語言,以解答她貧乏的醫學之困惑。

“說直接點,就是蜈蚣的毒,將剛才酸泡蘿蔔繡花針的毒,給化解了。”

老專家輕輕的一句話,無異於一聲晴天驚雷,炸得文老九頭皮發酥。

“這麼說,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