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差點叫了這個名字的人,到底與自己有幾分幾毫的相似度。
說實在話,他倆一點都不相像。
巫娜娜是典型的鵝蛋臉形,這個西瘋馬卻是周正的國字臉,就這樣,兩人長得不說相差十萬八千里,也相差有十里八條街了。
再就是五官的擺設。西瘋馬的五官是要比巫娜娜的大一些,但擺置的位置嘛,西瘋馬擺的靠攏一些。全擠在一堆了,就顯得臉龐更大了。而巫娜娜的五官很精緻,擺在一塊兒,很和諧,怎麼看怎麼帥,這就是設計之差別。
再就是膚色了,巫娜娜的面板是奶白色,這歸功於他的前生是女兒身,保養得很好。再加上他們巫族獨特的保養秘技,他的膚色比西瘋馬的要好太多了。
西瘋馬是個粗獷的和尚(長卷頭髮的一般都很粗獷),胸前掛著鬥在的一串佛珠。他的膚色果然很糟糕,臉上麻子點子不說,身上疙瘩疤痕不論,就是那黑幽幽如煤炭一般的面板,令巫娜娜不敢直視。
而且此和尚的袈裟也沒有好好的穿著,上半身幾乎沒穿,全系在腰間了,就將他黑乎乎的胸毛給露出來了。也與頭髮一樣的,捲曲著,令巫娜娜更不敢直視。
巫娜娜都不知道該往哪裡好了。還是將一雙桃花眼看向郎樂樂實在。
起碼她是異性,長得不賴,膚色也不壞,最重要的是,她是巫娜娜的宿命,命定的良人,打死他都不能錯過。
不然,會遭天遣的哦。
巫娜娜這一恍惚,就錯過了郎樂樂與西瘋馬的對白。
但此時。西瘋馬卻揚著手裡的鉑金vip銀行卡,拍了下巫娜娜的頭。問道:“帥哥,是每張卡里有5億嗎?”
“嗯。”巫娜娜還是不敢看他。只是輕輕地點點頭,眼睛卻看向了郎樂樂。
這時的郎樂樂,卻是眉開眼笑,心情舒暢。
巫娜娜沒弄明白,阿q認為,可能是她想明白了,還是自己待她好,所以,一見我就笑,我那翩翩風采太美妙?
嘿嘿,巫娜娜偷偷笑出了聲。
可郎樂樂並沒有往自己臉上瞧,而是伸手接過了西瘋馬遞給她的一張鉑金vip銀行卡……
這,這是怎麼個情況?
巫娜娜不明所以地瞪大了眼珠,鼓著眼睛,鼓起勇氣看向了他不敢直視的西瘋馬。
只聽得西瘋馬說:“樂樂,這五個億送給你,找一家最好的醫院,將那些死蟲子給取出來吧?”
巫娜娜對蟲子兩個字很敏感。
什麼?死蟲子?死蟲子?他說死蟲子?……
巫娜娜抓狂了。
對著西瘋馬抓住自己衣服領子的手背,一低頭,他張嘴咬了下去。
西瘋馬吃痛,自覺地放開了手。
“你說死蟲子?蟲子都死了嗎?”巫娜娜捉住了郎樂樂的手,正巧是郎樂樂抓住銀行卡的手,被巫娜娜毛手毛腳地抓住了,她沒提防,銀行卡脫手而出,又掉到了地上。
西瘋馬理所當然,矮身撿了起來。
撿起來後,就沒有想到,要還給郎樂樂了。
西瘋馬扛著他的鋼叉,找了一棵百年老槐樹,將鋼叉靠著樹杆,自己人也跟著靠向樹杆,手舉兩張銀行卡,對著太陽的光線,鑑定此銀行卡的真假。
郎樂樂一門心思全在銀行卡上了。
看到西瘋馬的動作,她的嘴都咧到耳朵根子後面去了。
心說:“你以為是紅鈔票呀,銀行卡也會有偽劣產品嗎?”(這,你郎樂樂就不懂了吧,文氣大陸的治安很好,但科技這麼發達了,什麼樣的新型犯罪都有呀,包括copy銀行卡。)
“喂,樂樂,你體內的盅蟲呢?”巫娜娜抓住郎樂樂的兩邊肩膀,搖著問她。
終於,快被搖散了架的郎同學,從失神狀態中回過了神,精神恍惚地問道:“你說什麼?”
巫娜娜只感好笑,此郎同學還真是呀,小財迷一個。
本來就不是你郎樂樂的銀行卡,只因為西瘋馬說要送她一張,因落了空而失魂落魄的,即所謂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吧。
如果沒有希望,是不是就不會失望了呢?
巫娜娜找不到答案。
“你體內的盅蟲都怎麼了?”巫娜娜暫時放下糾結的問題,依然兩手放在郎樂樂的肩上,溫柔地問道。
“哦,被西瘋馬給治死了。”被搖醒了的郎樂樂,指著槐樹下的西瘋馬,將她與西瘋馬的相遇。向巫娜娜回憶了一遍:
原來事情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