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笑意,從容等待。
晨曦也不打擾他的好興致,亦抱著手臂,作如是壁上觀。
等巫娜娜一首歌都吹完整了,不得不停下口哨的旋律,還是沒有郎樂樂的影子?
這,盅蟲也倒戈了嗎?
巫娜娜的汗就冒出來了。
“晨曦大哥,你等一會兒,我這就去追……”巫娜娜懂了,他是真的慌了。慌忙向晨曦報備一聲,甩開膀子就朝郎樂樂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
邊追邊慌亂了神,這可是從沒有出現過的現象。盅蟲是以自己的精血所供養,怎麼可能倒戈呢?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郎樂樂解開了盅咒嗎?
這種可能的機率也是極低極低的,好不好?這可是他們巫族所特殊的一種盅術秘技,外人根本不可能解開。
那,那麼,就是郎樂樂不在人世了嗎?
這個可能性比較大,只有盅蟲的宿主沒有了生命特徵。盅蟲才不可能將宿主帶回來,那。就算宿主不能再回來了,那些盅蟲感受到了主人的命令。它們也該回到本體之中再繼續寄宿才對。
巫娜娜越思越害怕,不知道郎樂樂遭遇了什麼樣的慘狀,令他的盅蟲也跟著遭了殃嗎?
他想到的結果是郎樂樂被人所殺傷,連同將他的盅蟲也一併消滅殆盡了。
全身冷汗連連,脊背發涼。
沒有跑出有多遠,來到了一處山澗旁,在流水的旁邊,果真有一具沒有了呼吸的遺體躺在其中,頭趴在岸邊,身子浮在水面上。
巫娜娜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郎樂樂出事了,那具死屍可能就是她。
他縱身幾跳,跳過山崖,溝壑,沒幾個起落,身姿優美的落在了死屍的旁邊。
“郎樂樂……”巫娜娜叫著郎樂樂的名字,矮身去扶,他想要弄清楚,郎樂樂是死是活,是不小心掉下了水裡,還是由於別的原因致死。
可是,當他趴開屍體,面向自己時,驚呆了。
此人的形象,實在是有違和諧,齙牙歪臉,鼓眼塌鼻,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而且水腫,泡在水裡太久了的緣故,臉色青紫,僵硬無比。
“幸好,不是郎樂樂。”他自言自語,心情稍微晴朗了一些,這至少說明,郎同學還未遭遇意外。
卻,突然頭皮一緊,背部一陣發涼……
似乎有什麼東西抵在自己的腰間,同時,耳畔有著細微的呼吸。
巫娜娜本能地舉起了雙手。
不管遭遇什麼樣的危險,先求饒總沒有什麼錯。
“好漢饒命,要錢沒有,要命不給。”巫娜娜舉手改抱頭狀,嘴裡求饒,但意識到後面求饒的臺詞不夠誠懇,慌忙改口:“要錢隨我去取,要命暫時不給……”
因為大多數的劫匪無非為了錢財,此時他身無分文,但幸好帶有銀行卡,所以抱頭的右手又放了下來,期期艾艾地去口袋裡掏……
“慢著……”總算背後的呼吸,變成了說話的聲音。然後那抵在巫娜娜腰間的東西,移至到了右手背上了……
駭然所見,原來是一柄鋼叉,好像是叉魚的鋼叉,一根主管,上面三個分叉,還都有倒勾,明晃晃亮堂堂的,刺人的眼目。
巫娜娜雖然不敢擅自行動了,但他得解釋給人家聽,他沒有惡意。
“這個,口袋裡有銀行卡……”手不再往下移動,卻指著右口袋,示意道。
“哦,很自覺的嘛。”那人很滿意,伸手從巫娜娜的右口袋裡掏出了錢包,開啟翻了翻。果然,錢夾不飽滿,但裡面躺著有兩張鉑金vip銀行卡。足以傲視那些炫富的愛瘋6手機什麼的土豪了。
“呃,對裡。銀行卡里有錢沒?”這可是個現實問題,那人不得不問。
當那人伸手去掀他的錢包時,巫娜娜可以看到一個頭頂寸草未生的禿頂,四周還是有頭髮罩著,而且還是捲毛,典型的沙和尚裝扮。
難不成此人是一個和尚?
(因為他手拿的武器是鋼叉,就讓巫娜娜聯想到了沙和尚了。有人不服氣了,舉手發言道:“人家沙和尚的武器明明是《凸形鏟》。另一端為月牙鏟,此兵器古稱《日月鏟》或《月牙鏟》,又名《方便鏟》,你怎麼亂給人家改武器了?”
巫娜娜弱弱地回答:呃,這個,那個,鏟子與鋼叉都挺相像的,對吧?反正都是加長裝備,稍不注意就混為一談了嘛。
那人一聽,也對呀。就這麼著吧,此人是一個和尚,武器是一把鋼叉。巫娜娜同學。你請繼續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