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魂。
因為郎樂樂在變換之時,有風雲雷電在她的周身輪番上演,將郎同學掩匿其間,演繹得美侖美奐。
然後,所有繁華的背景都散去,朗朗乾坤之下,黃天厚土之上,出現了一個女巨人,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巨人,都可以與這座山相比高了。
身材變高大了,但面貌未變,依然還是郎樂樂那麼標緻和豔麗,只是在胸部和p股那裡兒,有一絲雲霧纏繞在她赤果果的三點的地方,就像打了馬賽克似的,很令人想入非非了。
此刻,巫娜娜所仰望著這個壯如山,美如仙的……大女人?女巨人?
突兀地,他的兩個鼻孔,兩道溫熱的液體從鼻腔深處流了出來……(未完待續)
157 種盅秘術
巫娜娜在流鼻血的同時,心也在滴血。
他總算明白了,本來這個郎樂樂就不願意,這下,變幻成了女巨人,成了兩個世界的人了,兩人更不可能在一起了。
她是決定他性別的因素,是他的宿命,你教巫娜娜同學,如何接受這結果。
有一種感情叫因愛生恨。
巫娜娜雙眼眯了起來,滿是粉色桃花的眼睛寒光凜冽,瞳仁上的三個黑點,開始圍著瞳仁轉圈圈了,但由於兩人現在的高度相差太遠了,巫娜娜的目光不可能與郎樂樂的眼光相對視。
但是,他們巫家一族的秘密不只有“安能辯我是雌雄”一種,他們還有更神秘的種盅秘術。
巫族的盅術與苗族的盅術大不相同,人家苗族的蠱,所用的材料之一都有蠱蟲,也就是大家都知道的把一些毒蟲封存在一個密閉的罈子中,加上一些特殊藥草來激發兇性,提供食物,一年後取出,會生出一隻蜈蚣體,前腿生大鰲,背生四隻黑翼的大蟲,即為鰲蟲。
他們巫族的盅也是盅蟲,但並不是將毒蟲封閉在罈子裡,而是以自身為容器,將蟲子封在自已體內餵養,因為蟲子吃的是人的精血,它所發揮的毒性和威力,自然要位元殊藥草餵養的盅蟲還要大些。
此時,巫娜娜眼裡的粉色桃花,陡然變成了冰冷桃花,雙手結印,嘴裡唸唸有詞,唸完了之後,還對著巨大的郎樂樂同學頂禮膜拜,結結實實地匍匐在地,五體投地,把女巨人給看傻了。
難道巫娜娜沒見過什麼世面。見著了巨大的美女,以為是觀音菩薩嗎?
郎樂樂眨吧眨吧眼睛,手捏蘭花指。面帶微笑,找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優雅地坐了下來。
可惜她未有淨瓶與楊柳枝,不然,她還真要學觀音菩薩的樣子,灑下甘露水,給巫娜娜祈禱與祝福。
她還盤著腿,就地坐了下來,身板挺得直直地,彷彿她坐著的就是白蓮花臺。她正在打坐唸經。
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了根手絹,捏成了花朵的樣子,捏花微笑著緩緩開口道:“少年,我賜你一個名字,可好?”
少年?賜名字?
那正在做種盅活動的巫娜娜聽在耳朵裡,疑慮存在心裡。
“大師,但不知道想給娜娜賜何名字呢?”他依然馬不停地的繼續將種盅活動進行到底,一方面很配合郎樂樂同學的自娛自樂。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就見郎樂樂閉上了眼睛,掐指算算。眉頭輕跳,嘴唇蠕動,沉吟了一會兒。忽然睜開了眼睛,目如閃電,盯牢在巫娜娜的後腦勺:“哇,少年郎,你是大鍊師,就叫西瘋馬,如何?”
“什麼?”巫娜娜才將自己體內的盅蟲給放了出來,看著它們排著長隊,密密麻麻地從自己腳底。悄悄地移往郎樂樂坐著的那塊石頭上。所以,他沒有聽清楚郎樂樂所說話的內容。只得抬起頭來,請求她重複一遍。
郎樂樂心情很好。剛才只能看到巫娜娜的後腦勺,這會兒可以俯瞰對方的眼睛了。
她依言重複了一遍:“少年郎,你是大鍊師,就叫西瘋馬,如何?”
巫娜娜心理活動:“我是大鍊師,就叫西瘋馬,那我是法師,又該叫什麼呢?”
猛然一敲腦袋,他想明白過味來了:“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西陽夕下,斷腸人在天涯……”取“古道西風瘦馬”之名的西瘋馬,哪能以少年郎來稱呼呢?
一聽這詞,就可以想像到一個羈旅遊子,牽著一匹累瘦了的俊馬,剪影夕陽下,望著天邊的那輪殘陽,而想念家鄉……而家鄉和親人,離得那麼遙遠,這顆驛動的心,何處安放,又何處是歸程。
該是何等飽經滄桑的容顏與心靈,才有如此豁達大度的胸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