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燕山高羊的“水系,水縛之術”,單聽名字,就是用水來抓住俘虜,那會是水牢嗎?
思及至此,他亦感棘手,又掛念兩位美女安危,容不得他再浪費過多的時間。
大踏步走向郎樂樂和兔紙,途中,吹了一聲口哨,麒麟很聽招呼,聽到主人召喚,立馬閃身走人,以主人的命令為第一要務,分分鐘抵達。
沒有了天降橫財,人群自動散開。
司空死神亦想起了自己的責任之所在。
武小七和文老九,也從黃梁發財夢中驚醒了過來。
“老四……”、“樂樂……”……看清了郎樂樂所在的方向,雙雙呼叫著,張開雙臂向她奔跑。
郎樂樂聽到了老大和老二的呼喚,但她沒時間與她們打招呼了,何也。
燕山高羊的所有準備工作皆已完備,前所未有的危急感,令郎樂樂的頭皮發麻,好在與兔紙妹妹手握著手,彼此抱團取暖。全身才不至於發抖。
但是,水聲嗚咽,冷風陣陣。忽然蓋過了武小七和文老九的呼喊,攜風雨雷鳴。轟隆隆碾響在每個人的隔膜。
武小七和文老九停止了奔跑。
司空死神停止了前行。
荒澤孤雁快走到郎樂樂身邊了,他的碧綠麒麟,未等他釋出命令,已經怒吼著衝上天際,與夷陵書生的小銀龍撕咬在一起。
因為那時,燕山高羊召喚出的水精靈,向著它來時的縫隙間噴水,直到它滿意為止。才停止了繼續注水。
而它滿意的程度,居然卻是縫隙裡水聲拍岸,郎樂樂他們懷疑,是不是下面是一個很大的蓄水池?亦或是水庫嗎?
冷風吹過,冷汗淋漓。
人家叫的是“水系,水縛之術”……就是用水來做武器,要將自己困在水牢中嗎?
陡然引動的靈感,讓郎樂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暴汗如雨。
“逃”之一字,成為了郎樂樂此時,最迫切地需求。
“妹妹。快,借鳳凰逃跑……”搖著兔紙的手,獻媚地討苦笑著說。
這次。緊急關頭,郎樂樂居然麻利的說出了完整的句子,她還是深感欣慰。
這至少說明了:“本姑娘一直在成長,可以做到臨危不懼了嗎?”
懼?還是很懼的,不然咋會想到要借鳳凰跑路呢?
“好。”兔紙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身臨其境,感同身受,出於動物的本能,也知道面臨危險之時,逃生法則“不入險地。不貪錢財”。
有必要時,兔紙心說:“大不了把剛才撿的金幣珠寶丟了就是了嘛。”
郎樂樂也是如是心說:“大不了將錢包丟下。把命保住就行。”
因為她明白,錢乃身外之去。錢是王八蛋,去了還能賺,要是人,呃,要是人去了,就是給她一座金山銀山,她也沒命花的,對不對?
兩人四顧,關心鳳凰與金色飛龍溝通得怎麼樣了,很抱歉得打擾人家久別重逢的歡喜了。
吖,飛龍和靈鳥分開了,雙雙站了起來,飛龍順著鳳凰的目光,撲捉到了兔紙焦急的神色。
兔紙橫笛,還未吹奏,鳳凰已扇動翅膀,做好了飛翔的姿勢。
金色飛龍匍匐在鳳凰腳邊,誠懇地請求它趴上來……
把郎樂樂給看傻了。
再次想起了“豬八戒背媳婦”的場景來,不自覺轉臉望了望兔紙妹妹。
後者沒作回應,只是將竹笛輕輕放下了。
不只是郎樂樂看傻了,眾玩家看傻了,司空死神更看傻了。
自家飛龍,在自己面前多麼的威風八面呀,居然敢把他這個主人踩在爪爪下,卻讓一隻鳥趴在它身上,給人家當交通工具,還是心甘情願。
人與鳥的區別,咋就這麼大呢?
司空死神為自己在靈寵面前的失敗,而沉痛的默哀。
當即決定,得另訂契約了,飛龍雖好,但終究不是他能夠馴服得了的。
因為從始至終,此金色飛龍都沒有往他這邊瞧,直視無法他,把他當空氣,當透明瞭。
這樣傲慢的傢伙要來有何用?
司空死神也不理它,其實是飛龍沒理他,他也不敢再召喚它了,怕它暴走,把自己給撕了咬了,還嫌自已皮糙肉粗塞牙。
鳳凰羞澀地抬鳳爪,輕柔地站在了金色飛龍的龍背上。
“龍鳳呈祥!”
“快看,龍鳳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