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銅鈴,他們並不是沒有看過鋼管舞,也不是沒有見過比這更炫效果的舞臺,也不是沒有見過比她更美,穿得更少的舞者……
而是,這個舞者,陡然發動了魔法因子(可視的經驗值),將自己全身籠罩,彷彿描繪了一層淡藍色的雷電之光,舞臺燈光配合著暗了下來,只見一個幾近透明的胴體,鑲嵌著藍色之光,在舞臺上,在鋼管上,盡情的舞蹈。
舞者誰都不看,而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創作當中,臉上哀傷而情動,如一朵幽怨的水蓮花,不勝涼風的挽留,輕輕顫抖在風中……
盡情展現她對於歌曲與舞蹈的理解,詮釋其精義。只見她忽兒雙眉顰蹙,哀愁憂傷,忽而側身垂睫,低迴嬌羞……在優美的舞蹈中,她忘懷了觀眾,也忘懷了自己……只盡情跳躍著,歌唱著:
“……愛情到底是被誰,隨意的操縱。你不再會有溫暖,熟悉的笑容,下過雨後,晴朗的天空,我的心會變得更加朦朧……”(未完待續)
209 初*夜競拍
當最後一個音符徐徐落下,當最後一個動作漸漸凝固,當最後一盞燈籠緩緩點亮……
全場鴉雀無聲,眾皆驚愕不已。
好驚豔哦,有木有?
當寧凡採款款走上舞臺的時候,發出的一環佩釘咚之聲,這才驚醒了眾人。
眾皆驚喜了,不自覺地爆發了陣陣鼓掌聲和叫好聲。
“寧總,我要米蘭今晚陪我。”還是那個打人的滿臉橫肉之人,對著春風滿面,笑意融融的寧凡採,提出了要求。
寧凡採站在郎樂樂旁邊,一些燈光立刻分配給了她,將她得意、驚豔、羨慕及嫉妒、恨意的神色一覽無餘。
“秦昂大爺,你也知道,這一切都得銀子說話。”寧凡採撫了撫麥克風,嬌笑道。
而她旁邊的,舞臺中央還在喘氣的郎樂樂,大部分的燈光都照耀在她身上,因為剛才跳舞,用去了太多的力氣,還耗去了一些魔法因子,此刻,臉色潮紅,雙腿還在微微發抖。
從未挑戰過鋼管這樣高難度的舞蹈,這是第一次,全憑意念及恨意在支撐,完成得美倫美奐,對於剛才跳的單純的舞蹈來說,她是滿意的,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來完成,又是她情非得已。
想起來都後怕,這時又聽到了另有人在舉牌:“寧總,我出雙倍的價錢,要米蘭姑娘今天晚上陪我。”
既然有人舉牌開了頭,就有人陸陸續續叫了起來:“寧總,我出三倍……”
“我出四倍……”
最後,竟然出到了十倍之多。
面對如此熱鬧而混亂場面,郎樂樂居然冷靜了下來。
站在這裡,就像一堆貨物。任人評說,任人評估,任人出價。何其悲哀。
但好歹,價格還不算低。
不對呀。寧凡採還沒有說底價,他們怎麼就說出雙倍、三倍的價格呢?
難道這裡的姑娘,每一次待估之價,都明碼標價了嗎?
她這裡從聽到那個滿臉橫肉之人出價開始,她是異常氣憤加惱羞成怒的,可此時想到了價格問題,她又充滿了好奇,不知道這裡的低價是多少?她在下面這些看客眼裡。她又值多少銀子呢?
(暈倒,她不會真心享受起被人評估價值的樂趣了吧?
雖然某種程度上來,價值即金錢是可以與快樂與幸福掛勾,比如說,一對戀人之間,兩人非常相愛,他是願意給你花錢,有一千花一千,有一萬花一萬。而另一些人,雖然他很富有。但他有一千萬,卻只給一、二萬讓你花,這兩者之間。又能以愛或不愛,或愛得不夠來衡量嗎?)
果然,下一刻,寧凡採就替她解答出了心中的疑慮。
寧凡採依然滿面春風的看著,未發表任何評論和意見,只是在此起彼伏的競拍舉牌活動漸漸稀少,告一段落的時候,她咳嗽了一聲:“咳咳……”,大夥兒全明白了。寧凡採副總經理要發言了。
平常時間,都是寧凡採當家管事。杜漸鴻雖然作為第一負責人,採*花盟的盟主。來此的時間卻很少,幾乎每天晚上,都是寧凡採在主持盟裡的大事小事。
“平常姑娘們的起底價格,各位大爺都知道的,但今天……”她含笑掃了一眼底下熱切的目光,輕笑一聲,緩緩說道:“今天米蘭姑娘的起底價格,是一萬個金幣……”
就聽到底下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及不敢相信的神態。郎樂樂覺得好笑,臉色依然潮紅,但腿不再發抖了。
原來,自己是一塊這麼值錢的豬肉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