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樁生意您覺得如何,”話中隱含的敬意,可任何一個知情的人都知道,這丫的純粹是笑裡藏刀,用人家的孫子做生意還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呵呵,這樁生意不虧本,當然要做,三年也不算太長,”
“好我相信您,畢竟是一族之長,應該不會與小子我玩什麼文字遊戲,那今天就聊到這裡吧,相信您也很想見一見孫子吧,我就不耽誤您老了,”說罷,將電話放在的自己的兜中,隨後腳尖一勾南宮名劍的腰肢向前甩出。
徐老連忙接住南宮名劍的身體,扶穩後詢問道,“少主,怎麼樣,傷的重不重,”同時看到洪飛將自己的手機裝在了他的兜裡,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南宮名劍勉強扯出一個微笑,“徐老,不礙事的,”隨後轉身面對洪飛,“洪飛,雖然你羞辱了我,不過我心中並沒有多少恨意,反而還要多謝你,讓我想明白了許多,不過你侮辱了南宮家族,卻不能這麼了結,我知道現在不是你的對手,但,回去後我將潛心修煉,三年後再一決高低”
此時南宮名劍非常平靜,不是以前那種將仇恨埋在心底的平靜,而是發自內心自然流露出的平靜,這是一種心態,可遇而不可求的心態。
徐老驚喜的看著一身坦然的南宮名劍,激動地手掌都有些顫抖,“好,好,少主果然不負老爺的期望,哈哈,我們走,”說著傳來了一陣暢爽的大笑。
徐老留下兩名家族弟子收拾殘局,而這兩人不但將本族人帶走,而且將方重鑫也一併帶走了,對於方重鑫的到來,洪飛一無所知,連帶著他重傷洪義的事也毫不知情,只是將這一切算在了南宮家的頭上。
林依雪雖然看到了,但念在相識一場,此時如果說破,依照洪飛的性子,方重鑫恐怕很難活命,所以帶著些許愜意將事情暫時隱瞞了下來。
南宮家的人走後,院中的幾人依舊處在目瞪口呆中,尤其是瞭解南宮名劍為人的洪飛與林依雪,俱是一副不可思議,像是見了鬼一般,要是以前,南宮名劍恐怕此時必定會放下一些狠厲的話,帶著滿腔的仇恨離去,可現在這種截然不同的態度卻更讓人憂心,那種平靜坦然的態度,洪飛自認達不到。
“此子日後必定不凡,洪飛,你要多加小心才是,”遠處的林伯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林依雪身邊,看到南宮名劍的這番表現後不由感由心發。
洪飛毫不在意,不是他自傲,《華陽經》的神奇只有修習了才能真正體會到其中的神妙,三年後南宮名劍的功力進步大,自己的進步將會越發驚人,不過他還是躬身向林伯行了一禮,“多謝這位前輩援手,不然小子今天恐怕無法站在這裡了,”
他知道,這人幫助自己全賴林依雪,但不管怎麼說,人家畢竟救了自己一家人,至於林依雪,兩人之間已經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現在已經不需要說謝謝了。
林伯擺了擺手,“你不用謝我,要不是小姐以死相逼,我不會為了你得罪南宮家,要謝就謝小姐吧,”
洪飛看著林依雪溫柔一笑,“走,我們回樓上再說吧,”
進入大廳,洪飛首先探查了一下洪義與洪新的傷勢,兩人的傷勢雖然很重但還不至於喪命,洪義雖然只是被方重鑫踹了一腳,但畢竟是老人,抗擊打能力太弱,所以此時的狀況卻是比較嚴重,而洪新強行激發自身潛力,燃燒體內真氣,經脈與上次比起卻要輕的多。
初次見面時,洪新兩人經過洪飛三天的治療,經脈堅韌了不少,所以傷勢不是太重,只是被徐老擊中一掌,內腑受創頗重,好在當初他懷著拷問的目的,才保住了一條性命。
“小雪,你先與爸媽他們聊一會兒,我知道你有許多疑問,等為他們療傷後在細細講給你聽,”洪飛扶起洪新與洪義,轉頭對林依雪說道。
“治療傷勢要緊,你不用管我,”林依雪連忙說道,隨後拉起洪母的手去一邊聊天去了,偶爾幾個小笑話都得大家一陣大笑,幾位老人家心中的驚懼緩解了不少。
而洪飛則控制著真元在兩人體內一遍遍遊走,滋潤經脈,煉化淤血,滋養內臟,有了數次的經驗後,洪飛治療起來也細緻快捷了許多。
被洪飛擊破的玻璃在他爺爺、奶奶住的房間中,現在已經換了一間房,治療完洪義與洪新的傷勢已經是兩個小時後,林依雪拉著洪飛來到了他的房內。
“現在能說了吧,重頭說,”坐在床上後,林依雪急忙開口問道。
雖然在與徐老對戰時收受到一些創傷,不過自身的體質被《華陽經》改造後不但柔韌異常,自愈的速度也要遠超一般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