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一步爭論出個所以然的時候,有人不樂意了。
“妖孽,死來!”摩昂太子眼瞧著到嘴的鴨子飛了,勃然大怒,手提金鞭踏雲衝上來,金鞭之上毒龍血淚斑斑仍存,此刻在摩昂太子真氣的激發之下,幾乎都要跳出金鞭,直撲古臨淵而來了。
“怕你?!”古臨淵冷笑一聲,要是來的是一群也就罷了,單單一個摩昂太子,此刻古臨淵還能夠對付得了。手中龍宿星光銅按照兩儀四象之分,在半空中舞足了架勢小一道道銅影漫天飛舞,轉眼之間便已經把找事發揮到了極致。即便是摩昂太子的波濤鞭法無比精妙,一時之間也難以從古臨淵的左右互搏之中脫身。
世間最難以分辨的,一是感情,一是是非。是非沒有定限,是就是是,也有可能是非。若是發揮到了人的身上,那就是一個人的忠奸問題。大奸似忠,大忠似奸,這話沒有個定論,因為每一個人的評判標準也不一樣。此刻古臨淵的銅法,是非莫辨,忠奸交織,或是至剛小至陽,夾雜著天地間最濃厚的浩然正氣,令人觸之生畏。或是至陰至柔,每一次碰撞都有無數個變化,每一個變化都有無數個結局。時不時靜如處子,但是乍一動便是猛虎撲食飛鷹逐鹿,令人防不勝防。
摩昂太子的鞭法,講究的是生生不息。連綿不絕,恰似那海上波濤,一浪強過一浪。但是在古臨淵的銅影中,摩昂太子就感覺自己彷彿是置身在一句無比玄奧的巨大空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