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真是見識長遠,我們服了!我們服了!”
方遠山退去的步伐一停,轉身看了叫他的那些仙庭元老,在他身後一眾原洛神坊的玩家流露出了不太好的聲色。
“方先生,看來是羲和仙庭自己的事情。咱們還是別管的好。”
一個手下低聲傳音道。方遠山會意,轉身準備離開。前腳剛踏出去,後腳就被一個老玩家給攔住:“老方,這麼急著走做什麼?咱們也是老對手了,現在都給一個組織辦事,一會兒出去瀟灑瀟灑嘛!”
“你們在鬧什麼。”
帝俊從玉臺後面轉出來,拭了下袖子,將雙手放在背後,大步走了上來。這時中樞府洞天內,其他人也都放下了手中的事情,主持會議的落寞與逍遙子相互看看給,兩人放下了卷宗,站在上首暫且觀望。其實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兩個當然能看出來,但不到合適的時機,他二人不好說話。
“啊,主席,我們只是想和老方敘敘舊而已。”
一人微笑地回答。帝俊面不改色道:“我和方遠山還有些事情,一會兒要在左府談。敘舊的事情你們什麼時候都行。現在還是要以公事為主。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們也應該回到自己的崗位了。”
“那是,公事為主,我們都懂。所以給洛神坊重建工作交多少錢我們都願意,別說三千億,多少我們都肯定拿出來。”
“你胡言亂語什麼?”
左府的副主席成道呵斥了一聲,示意那玩家說了不該說的話。
“這麼說你是對撥款有異議了?”
帝俊盯著那個玩家,眼神犀利。他記得面前的人也是羲和仙庭的元老了,入駐《彼岸》甚至都比他還早,早在測試時,就跟著落寞和成道一起打天下的老人,他說出一些異議,倒也並不意外。
“沒有,我怎麼敢呢?”
那人道:“要我說句實話。三千億的盛世通寶,就算是咱們組織到《黃庭》兌,也得兌上一個月才能拿出手。不多不多,怎麼也抵得上咱們組織一年的收入了吧?咱們組織現在有多久了?從正式運營開始算,至少有一年的收入都沒了。我說的還不是純收入。當然了,老方剛才也說了,人家洛神坊原來半年的淨利潤就值這個數。您信,我也信,大家都信,既然都信,那我當然就沒什麼意見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帝俊不耐煩地說道。對對方這樣拐彎抹角的說辭,他感到了厭煩,他現在有很多事情要做,根本不想在這上面浪費時間。
“我們就是想問問。主席您主持左府,究竟是什麼打算?這件事花多少錢我們都認了。反正不是一個人掏錢,只要花到實處大家都好說。但是洛神坊為什麼會成為獨立分屬?我們明白,如果不按原本洛神坊的法子來,樓不到錢。但主席,如果我們按洛神坊的法子來,那就改不了啊!”
一個玩家走了上來。
“如果要搞崇皓的那套,那以我們組織現在的體量而言,只會對組織公共經濟越來越依賴。右府現在已經成了職業軍制、到時候就憑議長和右府核心的錢,遠遠不夠。更何況組織擴大後,高層以後免不了要晉升一部分成員,他們難道還能和我們一樣掏得出錢?如果掏不出錢,錢從哪裡來?還不得是從洛神坊那裡來。”
前後玩家各說一席話,不知不覺間,帝俊就被一群元老給圍堵住了。看到情況不對,逍遙子和落寞相視一眼,走了上來。
“等到時候洛神坊也沒辦法給咱們組織生錢怎麼辦?那自然就是全盤的洛神坊化,收回所有組織成員經商的權力。組織全盤經營?然後呢?難道咱們真要等組織經營都養不了組織時,全盤崩潰嗎?”
帝俊的表情一變:“你們要注意自己的言辭。”
“說白了,當咱們組織開始以洛神坊盈利時,主席你就該想想,咱們究竟是在幹什麼?當初的新仙庭建立,內部體系改革,就是為了錢嗎?如果是為了錢,那你何苦讓我說話,還搞什麼三府經略,直接由您一人獨斷不就好了嗎?”
聲音仍然沒有停下來。
方遠山見勢頭不對,悄悄喚了一聲手下,準備提前離開。
“老方你也別走,你是摟錢的好手,今天就在這兒給我們講講,你摟錢的好手段吧!”
左府還有中樞府的一眾元老將方遠山也圍堵住,不讓他離開。另外一群人則將帝俊團團圍住,儼然是要和他辯論的模樣,帝俊不過一人,哪裡能鬥過這麼多張嘴,到這節骨眼也沒人還怕他的權威,一起聚眾鬧起來,事態就有些不好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