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黑甲人一掌推出。那槍流星般射向劍聖。
'看老夫破你第一招!'劍聖眉心靈光一閃,手上的劍增大數倍,周圍也驟然風。
突然一指。什麼也沒有看見。劍聖手上的劍消失了,它早已飛出一丈之外。
又是兩尖相對。這是第三次。公孫煙怒了。他甚至沒有緩氣就排出兩掌。兩股刁鑽的寒勁刺向劍聖。
'看老夫的劍牆擋你的掌風。'
劍聖雙拳緊握,舉臂刺天。唰的一道冰牆掘地而起。
煙消雲散~~~~
公孫煙長吐了兩口氣。待濃濃的寒氣散去,他看見劍聖左手扶著胸口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不可能的,怎麼可能,你怎麼能接我兩招都不死!'
'你~~~你太小看中原武林了~~~'劍聖吐了血,他傷的很重。
'第三招,你去死吧!!!!'公孫煙快步奔來,橫出一掌。
點!公孫煙之覺肘下奇寒無比。劍聖鑽了空子給了他一劍。
'看老夫破你第三招!'劍聖單手直此對方眉心,一陣咯咯響聲。公孫煙感到頭很暈,幾乎要暈過去了,他很冷,他竟然會感覺到冷。他聽到自己身上結冰的聲音。
'三招已過,老夫沒死!'
公孫煙雙臂垂著。他身上散發著寒冷的白氣,他現在是一個冰人。
'你的冰劍的確很厲害,好,那就看看誰更寒!'公孫煙身體一顫,冰塊四散出去。
劍聖聽到了'呲呲'的響聲。他感覺到周圍的溫度在急劇變冷。他看見公孫煙一急速旋轉的錐形氣勁,抽象化的掌力。公孫煙積蓄了很久。
'好,老夫等的就是這一刻!'劍聖的身旁再一次寒風吒起!他竟漂浮在半空,通體發著藍光。'我就是劍,劍就是我!喊老夫在破你這一招!'
公孫煙吼了一聲把那股強勁的掌力送了出去。樹木凍了,地面凍了。夜裡熟睡的鳥兒也凍了。劍聖化做一把劍朝著自己的理想刺去。
……………。。
下雪了!這個季節怎麼也不會下雪的。藍門外站著兩個人,他們安靜的戰了一夜~~~~
'雪?怎麼會下雪?'公孫紫玉奇怪地說著。他看見夏梓穆站在大門口。那門,好象早就開了似的。
劍聖勉強地站著,他看上去離死不遠了!
'三叔~~~~'公孫紫玉看見雪地裡站著一人,他左手持槍支著身體,右手握著胸口的那把劍,它在慢慢的溶化。
'不~~~不可能的~~~~'公孫眼說話斷斷續續。他受了很重的傷。
'夏梓穆,你看到了。是老夫打敗了他~~哈哈哈哈~~~~'劍聖勉強地笑著。
絕世的那身盔甲,曾是我心中一個無堅不摧的神話,然而兩個人打破了這個神話。
我努力在想,我為什麼不能擊破那身盔甲。白慕天報著必勝的信念,他賭上了性命,他做到了。藍冰報著必死的信念,他也賭上了性命,他也做到了!
事情變的很明白很清楚,當兩個絕世高手對決時,連性命都可以賭上的人怎麼會輸?生命只有一次,然而勝者也只有一個。用生命去換自己應得的榮耀,如果失敗,那麼誰還會相信信念的力量?
劍聖耗盡了自己的真元,把它化為一把利劍穿透了公孫煙的盔甲,刺入了他的身體。
'夏梓穆,你說,我這一劍可不可以擊敗你~~~'
夏梓穆沉默。
'哈哈哈~~只可惜老夫不能與你一決高下了。
劍聖長嘆一聲,慢慢的垂下了頭,他的身體化做一股藍氣散去。
'三叔,三叔,你怎麼了?'公孫紫玉看著公孫煙胸口流出鮮紅的血液哭叫道。
'三弟,怎麼了?'兩名身穿黑甲的人騎馬趕來。
夏梓穆一見到他們渾身的血沸騰起來。
'玉兒,你果然在這。快跟爹回去!'
'不!!!'
'快點,你三叔重傷在身你還不快摻扶他上馬!'
'不,爹我不會回去的!'
'怎麼,又是你?是你把我三弟傷成這樣的?'公孫降宇指著夏梓穆怒道。
夏梓穆手已緊緊握住了回龍劍。
'不,不是他,爹莫錯怪於他!'
'閉嘴!你為了他遠走天涯幾十年,你可知道我們找你找的有多苦!'
'別說了別說了!!!'公孫煙大叫著拔出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