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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心急如焚,當下將心一橫,也不管木子非手中兩條手腕粗的牛筋鞭舞的虎虎生風,身子一縱頓時像塊肉盾一般急闖過去。木子非眼見顏妙自投死路,雙鞭立時出手,迎著顏妙胸間便飛奔而去,只聽“啪啪”兩聲,牛筋鞭所及之地頓時血肉橫飛,顏妙忍痛一咬牙,雙手猛將兩條牛筋鞭攥住,木子非心下一驚,想要收鞭卻為時已晚,忽聽顏妙轉首對如煙喝道:“快攻他下盤!”如煙聽罷立時長鞭一抖,鞭稍直向木子非膝前掠去。

木子非雖為關東百閃堂第一號高手,卻已過花甲之年,久戰之下早已是力不從心,此時眼看如煙手上長鞭向自己下盤打來,雖然心急如焚卻無奈分身乏術,唯一的兩條護身冷鞭也被顏妙牢牢控在手中,避無可避間長鞭“啪”一聲抽在他左腿膝蓋上,直痛得他差一點單膝跪在地上。

顏妙看準機會反手一拽,木子非頓時失去重心撲倒在地,此時又聽顏妙喊道:“如煙,在打。”一時間只見數道鞭影齊向木子非背上打去,煙塵四起間只聽木子非咬牙罵道:“爺爺就算死也要帶上你一個!”說話間只見他一雙長袖疾掃,身子已凌空掠起,只見兩支袖口之中頓時滑出數十枚銀星,順著兩條牛筋鞭便直向顏妙制住鞭稍的雙手刺去。

顏妙未等鬆手,只覺雙手上一陣劇痛傳來,再看時兩隻手已被刺成兩團血肉模糊的爛肉。只聽顏妙一聲慘叫破喉而出,木子非袖中那兩條牛筋鞭又已向他打來。顏妙此時雙掌盡毀已是悲痛欲絕,哪裡還顧得上木子非這迎頭一擊,眼看鞭影已在眼前亂晃,他卻彷彿丟了三魂七魄一般失神的愣在原地,任由一雙牛筋鞭連抽帶打。

此時只見一條長鞭突然捲住兩條粗鞭,一番交錯纏繞,兩條粗鞭立時被那條長鞭緊緊纏住。如煙舉臂一揮,長鞭頓時又向木子非頸上繞去,木子非大驚之下幾欲抽鞭脫身,誰知他越是猛拉應拽那兩條牛筋鞭卻與如煙的長鞭纏得越緊,片刻間三條鞭子已牢牢纏在一起。

如煙眼見木子非已被擒住方才鬆了一口氣,頓時想起一旁的顏妙,連忙向道:“顏妙,你這雙手可有救?”卻聞木子非一陣狂笑:“哈哈。,有救!有救!除非再換一雙新的。”如煙眉頭一皺,臂上暗自運勁一拉,鞭子立時緊緊勒住木子非的喉嚨,木子非笑容頓時僵在臉頰之上,“撲通”一聲仰倒在地。如煙又喚了顏妙幾聲,卻見顏妙滿臉的失魂落魄,雙眼緊緊盯住那雙已被刺爛的手掌,暗自發著呆。如煙正要上前檢視顏妙傷勢,誰知剛邁出一步,卻見顏妙口中溢位一灘黑血,如煙心頭一震,這才想起木子非的鏢上都帶有劇毒,顏妙一雙手中了足足幾十支鏢,恐怕早已劇毒攻心。

正想著,忽從顏妙口中傳出一聲悶哼,兩腿一軟人已跪倒在地上,如煙急忙跑過去攙扶,卻見顏妙動也不動,慌忙之下伸手向顏妙鼻下探去,已沒有了一絲氣息。如煙輕嘆一聲,眼中早已淚光閃閃,側目之際餘光掃見木子非的屍體,她不由一陣好奇。只見那兩條牛津鞭依舊插在木子非兩支長袖之中,說也奇怪,如煙已和木子非交手兩次,卻從來不曾看見過他扔掉手中的牛筋鞭,更奇怪的是從來不曾見他將兩隻手伸出袖外。

如煙一時好奇,拉起木子非袖口一看,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只見衣袖中一支手臂粗的鐵環正隱隱發著微光,鐵環一端緊緊套住牛筋鞭鞭尾,另一端卻連在木子非手腕上,原來這兩條牛筋鞭便是木子非的“雙手”。如煙心中頗為驚訝,卻又不解那一枚枚又是如何發出去的?她又將衣袖向上翻去,卻看見衣袖內壁上掛著一根根細小的絨線,有的絨線上還掛著幾顆未打出去的銀星,如煙這才恍然大悟,更暗自佩服起木子非這一手單靠臂力發鏢的手法。

如煙站起身來暗自嘆道:“怪不得此人能將歐陽蘭打傷,想必也不全是靠暗算。”提到歐陽蘭,她頓時心頭一震,歐陽蘭早已上船對付無敵老人,此時怕是已分了勝負,不容細想,如煙頓時振臂一躍,人已飛身向船上撲去。

“歐陽……”如煙如火如荼的衝進廳內,卻頓時被眼前的畫面驚呆了。紅木桌前,二人正相視而坐,歐陽蘭嘴角掛笑,無敵老人也是面容安詳,絲毫不像是剛剛動過武,但如煙已看出來,二人的確經歷了一場殊死較量。只見無敵老人渾身上下滿是血痕,大大小小的刀傷不下百處,頸上更是顯出兩條明顯的傷口,顯然多次躲過歐陽蘭致命的一刀,此時他端坐桌前雖然看似神態從容,腳下血水卻已流了一灘;歐陽蘭身上雖然沒有多少硬傷,但從臉上僵硬的笑容便可看出內傷同樣不容小視,再看他右手五指不知何故已腫成紫紅色,指甲縫中也不斷溢位血來,但卻依舊緊緊將刀握在手中,彷彿鬆手一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