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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飛奔在空。令人驚奇的是,此人居然身著一套夜行衣,臉上蒙著一塊黑布,一身是黑,讓眾人無法看到其真正面目。彷彿別人瞧到他的臉,他就會掉兩斤肉似的。大概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真正面目,所以他並沒有掉肉,反而十分結實。只見他擺動健壯的雙腿,直奔比武臺。人們清楚地看到他腿部肌肉顯現出來的線條。此人身法之快,自是不用多說,眨眼之間就已落到了臺上。

這人一身是黑,,且叫他黑衣人吧。黑衣人一經站穩,人們瞧得最多的就是他的那雙眼睛。人們企圖透過看這黑衣人的雙眼,猜出他究竟是誰。可是黑衣人,雙目猶如兩柄利刃,讓人與其對視一眼,就彷彿被斬了一刀,因此誰也不再敢去瞧他的眼,只是暗自猜想。

黑衣人究竟是誰?為何藏頭遮面?一切正如他的裝扮———神秘!

武至尚怔了片刻,說道:“閣下是誰,為何不露真正面目。”黑衣人道:“在下乃吳會長貼身護法,因相貌醜陋,故而不敢露面。”黑衣人言語剛正,渾身散發著一股殺氣。武至尚覺得黑衣人身份詭異,不由暗想:“此人內力雄厚,不在我之下,卻一直堅決不肯露出廬山真面目,莫非是十八年前滅兵器山莊的流雲派的人,或是‘飲血教’的人,他若奪得盟主之位,武林豈不是落入了惡勢力人手中?”想畢,進一步逼問對方身份,道::“話雖如此,但奪盟事大,須公證坦然,你來歷不明,且摘下面罩讓眾人看看的面貌。俗話說,英雄者不在乎容貌也。”黑衣人卻堅決不肯摘去黑布,說道::“至尊若實在信我不過,不妨讓吳會長當面作個證如何?”武至尚略想片刻,表示同意,喚吳中長上臺一趟。吳中長上了臺,臉色蒼白,中了毒似的,有像大病了一場,心神不定的道:“至尊大人,此人確屬吳某身邊貼身護法,無須多疑。只是在一次火災中他為了救我,而被大火燒燬了容顏。是故一直不肯露面。請至尊給他一次施展武功的機會。”武至尚相信吳中長對武林忠心耿耿,諒必不會包藏禍心,於是點頭允許黑衣人代戰。吳中長腳步緩慢,走下臺去。柳重山見黑衣人身材魁梧,站姿就氣勢逼人,心中不由得發慌,不得不以問話掩飾。柳重山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黑衣人道:“黑衣人。”柳重山聞言,欲自報姓名,不料,黑衣人道:“閣下是柳重山柳掌門,我知道。請出招吧。”說得乾脆利落。柳重山吃了一驚,道:“黑衣兄難道不帶兵器,赤手空拳與我對決?”黑衣人道:“不錯。說手就是我最鋒利的兵器。你不必手下留情。”

柳重山知黑衣人不好對付,道聲:“好,不客氣了。”迭出長鏈,當先發招。鐵鏈頓時變成一根長矛,直刺黑衣人胸宮。黑衣人後退一步,上身微側,同時左臂一格,將鏈端擋開。大概黑衣人覺得對手兵器長,遠距離交手他會吃虧,於是趁他剛才將鏈端格開之機,欺身上前,直攻對方門面。不料,那‘風帆鏈’如蛇般柔軟,忽然變曲,當先縮回數尺,隨後反刺黑夜人咽喉。黑衣人見鏈尖伸速甚急,大驚,忙往左避。誰料,那鏈尖如同蛇首一般,又跟了過去,目標還是刺他咽喉。黑衣人又往右閃,但還是擺脫不了可惡的長鏈,彷彿那鏈條便是他的影子,無時無刻不在纏繞他。黑衣人新下大駭,忙點足豎直躍起,希望能甩脫那魔鬼般的鏈子。可是他的速度沒有快出鐵鏈多少,方躍起一丈多高,鏈尖就緊隨而上,仍然刺他咽喉。黑衣人心念電轉,想道:我若是順勢下落,恐怕不及鏈快,未等落地,喉嚨就會被對方穿通,倒不如主動出擊。黑衣人想畢,忙運盡渾身力氣,憑騰空功力向後背翻了個跟頭,同時雙足向上一勾。這是黑衣人所發出的第一招。這一勾非常巧妙,足尖恰好踢到鏈端,踢勁力大,長鏈端頭立時被踢得朝向天空。黑衣人藉此機會,已經落到地上。饒是如此,黑衣人仍自暗想:老柳鏈法果然厲害。我低估了他。剛才一時大意,險些命喪他手。看來只有跟他比拼內力方可取勝。卻不敢貿然出手,立在原地,打算後發制人。

柳重山手臂一縮,收回長鏈,亦暗想道:“這黑衣人好深的內力,只一踢便震得我手心發麻,使力困難,若他與鬥起內功,我必敗無疑,且待他先出手。想必也一動不動。於是出現了雙方皆不動手的局勢。不知二人對峙了多久,黑衣人想道:“就這麼耗下去,終究不是辦法,柳重山既然也不願當先發招,想必亦是懼我。我不如耍個假動作,引誘他先動手,然後趁機,最好一舉將他擊敗。”黑衣人想罷,原本靜止不動的身軀,猛然間一動,做了個馬步式動作。其目的是引誘柳重山出招。然而柳重山心中無底,見黑衣人一動,誤以為對方要突然襲擊他,忙一鏈擊出。更可笑的是柳重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