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句話,甄濟世不免一驚,看來這個方濟軍真的不是泛泛之輩。
當下也不作聲。
方濟軍見甄濟世沒有作聲,立即成熱打鐵,向著身邊道:“濟新,天道二位兄弟,你們不是擔憂身體狀況麼,還不上前拜謝甄師兄恩典。”天道正是那位藍袍客,他的名諱,藍天道
此話一出,左濟心,藍袍客不免大吃一驚,他們開始並不明白何以方濟軍低聲下氣的向甄濟世討好,後來聽說好像有人折在甄濟世手裡,方濟軍在為他們求情,當時還想,是哪個不開眼的拖修宗後腿。沒想到,最後的話說出來,顯然方濟軍指的著了甄濟世的道的就是他們二人,而方濟軍,為了顧全二人顏面,還推說二人感知身體不適云云,顯然是為二人遮羞,要不然連著了別人的到都不知曉,丟人不是丟到家了,當下對方濟軍不禁又愧又敬,這樣的人,他們跟定了。
當下二人同時起身,來到中間向著甄濟世整齊站好,深深施禮:“請先生恕罪!”
他們此刻殺了甄濟世的心思都有,奈何方濟軍在場,況且自己二人著了人家道兩天尚未察覺,對方真的想要自己性命,唾手可得,這讓的敵人樹不起,除非一擊成殺。
眼下,方濟軍正在籌謀大事,要仰仗此人,他們怎麼敢擅自做主,出手,萬一失敗,起步連累方濟軍,壞了方濟軍的好事。
所以二人強自隱忍,怪只怪自己粗心大意,到現在他們都不知道到底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去之前,方濟軍便是千叮嚀萬囑咐,叫他們小心,說明甄濟世不容易對付,他們也百倍小心,甚至左濟心從始至終,連晦澀霧氣都未曾收起,竟也栽在甄濟世手裡。
說什麼都晚了,到現在,他們不得不低頭了。
甄濟世到了這個時候倒是不好再假裝糊塗,那天原本他藉著慈兒的手在慈兒為大家洗茶炮製的時候,在茶裡面做了手腳,可以說神不知鬼不覺,因為還沒有到引發的時機,所以甚至連身受其害的左濟心和藍天道都絲毫沒有察覺,沒想到居然被方濟軍發覺,雖然方濟軍自己無法破解,可是現在將自己擠兌到這種程度,真的不好再推諉,畢竟說到底,就是暗中下毒,算不得光明手段,所以甄濟世不動聲色,連忙起身,拱手還禮,:“哪裡話,不敢當,不敢當,想必誤會了。”
說話之間,左濟心和藍天道感到一股為不可查的氣息向著自己傳來,氣息透明無色,但是到了口鼻之中,一股暗香才浸潤透出,而後隨著呼吸,進入體內,之後盡然絲毫不受阻礙的行走周身,左濟心也是醫藥行家,這樣的本事令得他心中也是無比佩服,心道,原來自己頂著晦澀的護身氣在甄濟世面前簡直是班門弄斧,不值一?,無形之中,對這個老者竟生出一些敬佩。
老天到覺察到氣息入體,並沒有抵禦,有方濟軍在此,他不認為這個平凡的老者能用什麼狡猾手段,所以對這氣息欣然接受。
之後二人再度道謝,然後退回座位。
方濟軍也是連連稱謝。
然而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方濟軍卻並沒有交出慈兒,歸還甄濟世的意思。
甄濟世知道多說無益,也不道破,只是靜靜等等對方怎樣將戲演下去。
在甄濟世心裡也在猜測方婷下落。
目前看肯定和藥食大會有關係吧。
那麼可能是藥宗聽到什麼訊息,將方婷掠了去,或者是植宗為了拉攏自己將方婷掠走,或者別的可能,就是被煉宗掠走也說不定,總之一切都有可能,都有可能,這推測就顯得徒勞了,因為弄不出半點的結果或者說所以然來。
就在此時,外面進來一人,正是先前的劉濟河,劉濟河急匆匆進來後,立即跪地稟告,說有植宗首腦人物韓濟廣要事求見,方濟軍還待問明細節,外面已經響起宏亮聲音,:“怎麼,方師兄對在下到來,不歡迎麼?”
甄濟世聽的出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韓濟廣。
方濟軍連忙哈哈笑道:“韓兄笑話,豈敢豈敢,快快有請。”
韓濟廣似乎並沒有什麼顧慮般,已經踏步而進。劉濟河還是如先前一般識相的離開了,在他想,這裡也是是非之地吧。
韓濟廣進來後,環視四周,然後朗聲道:“好朋友還真多,失禮失禮。”
而後大咧咧坐在下首空位,之後他把目光鎖定在甄濟世身上。
“甄師兄也來做客,看來和我老韓倒是緣分,都來者修宗做客。”韓濟廣看甄濟世並沒有主動早自己攀談,便主動找他說話,也不顧及場所,情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