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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不還手,拭去她腮邊的淚,開口道:“要打就快點,打完好好聽我說話。”

玄墨依言又擂了他兩下,這才精疲力竭地靠在他身上。

“你真的喜歡大餅哥,嗯?”

玄墨在他懷裡點點頭,補充道:“是很喜歡,三三喜歡大餅哥哥很現實,一見到他就覺得踏實,不害怕被騙。”凌書玉暗中撇撇嘴,長得是挺“踏實”的,濃眉大眼、鼻正口方,估計生意好全賴長得敦實了。

“可三三隻有一個,大餅哥哥卻有兩個,怎麼辦?”凌書玉摸摸她的頭髮哄著問。

玄墨不吭氣了。

凌書玉重重地嘆了口氣下巴撐在玄墨的頭頂,良久才幽幽地再度開口:“三三,其實你還小,男女之情你還不——”

“我不小了,今年就能嫁人了。”玄墨悶在凌書玉懷裡替自己辯解一句。

凌書玉緊了緊雙臂,正色質問道:“嫁給誰?難不成你真打算嫁給做大餅的哥兒倆?然後後半輩子就終日圍著個灶臺轉悠?”

“嗯~~不是這樣的。”玄墨不樂意聽了,不安地扭扭身子。

“不是這樣的是哪樣的?!他們只會做餡餅,你不讓他們做餅他們哪來的錢養活你?!三三,你不是神仙,凡事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不要被你的幻想矇蔽了眼睛,幻想是美,可現實卻是很殘酷的!三三,他們配不上你,他們給不了你想要的、該有的生活,因為你們根本就是雲泥之別!”凌書玉的話越說越重。

玄墨猛地從凌書玉懷裡支出身子,吼他:“你瞧不起人!”

凌書玉苦笑,嘴裡卻說:“我是瞧不起他們,那又怎樣?”

“你是個騙子,你沒資格!”玄墨忿忿。

說到“騙子”這個問題,凌書玉的神情馬上鬆緩下來,促狹地打趣玄墨:“你這個小騙子,你就有資格說我?”

“你,你,你血口噴人!”心虛的玄墨明顯底氣不足,不敢再看凌書玉澄澈瞭然的眸子。

“是麼?你口口聲聲說我騙你,那你呢?我的‘三、三’?跟你隱姓埋名相比,我誆你吃點蔥可是小巫見大巫吧?”凌書玉低下頭去,用鼻尖抵在玄墨的鼻頭上,盡興地調笑她。

聽到這話,玄墨雖不確定自己的底細凌書玉倒底知道了多少,但心中還是警鈴大作,睇著小桃花眼惶惶地瞥著凌書玉,支楞在頭兩側的赤紅的小耳朵們像極了盛放在懸崖峭壁上的紅杜鵑。

“好了,我的乖,倘若我連你是誰我都鬧不清,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凌書玉心知肚明地笑,卻還是不親口點破玄墨是誰,抬起倆手捏了捏她的小耳朵。

玄墨瞠目結舌地僵在原地,腦子裡化作了一團漿糊。半晌,漸漸回過味兒來的玄墨怒火叢生,抓起凌書玉略顯粗糙的大掌狠狠地咬下一排牙印兒,跳腳道:“反正你唬我吃蘿蔔吃蔥燻跑大餅哥奏是不對!你賠我的大餅哥哥!你賠!”

接下來,緊貼在外牆上的五雙耳朵就被一陣雞飛狗跳的嘈雜震得嗡嗡作響,好半天這場混亂才以一聲鈍響和玄墨又羞又惱的一聲尖叫收了尾。

“凌書玉!你,你下流!你你,你無恥!你你你,你好不要臉!”

屋外的人們壞笑著浮想聯翩。

“砰!”

“主子又被轟出來了!造孽啊!”

“你不說沒人把你當啞巴哈!”

另一處。

“恆,要不要去看看?”

“人家兩口子吵架你看得什麼勁?!”

“弄玉說得對,現在進去只能看見不該看的!”

“可憐的公主唉——”

重色輕友的奔奔

幾日後。

“公主,三公子眼見著又要慶生了,您不回去麼?”

“……老不老小不小的慶什麼生?!……”

“公主,您又在口是心非了,您想三公子您就說出來麼,您不說老憋在心裡會憋出毛病來的,再說您在這千山萬水之外的金陵說了三公子也不知道不是?!再者說了,您……”

“弄玉!我哪有——”玄墨的確沒撒謊,她現在“專情”的很,她那小腦袋瓜子裡除了“戰什麼”沒別的男人,就算是在她跟前提到大餅哥,玄墨都是一臉木孜孜的表情,好似在問:大餅哥是誰?所以在這種前提下,即便是想方直,那也是被玄墨冠以“幫兇”的名號捎帶著想想的(可憐的方直,若是給他知道了在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外甥女心中,他的地位空前絕後的低下,他一準兒又要像個怨夫一樣呼天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