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自然不會覺得不自然。
何況她身邊還有司空珏,孤傲清冷的司空珏。相比之下,伊夫斯還略顯稚嫩。
“沒事就不能過來找月濃。”伊夫斯不滿的說道。
月濃輕佻眼角,還真的是打蛇隨棍上,之前還是月濃小姐,這下就成月濃了,她一點都沒有看出,她和他哪裡熟到交換性命了。不得不說伊夫斯的臉皮還真的不是一般厚。
“快說,沒時間陪你磨嘰。”月濃毫不留情的說道,有伯特的教訓之後,對其他人,月濃的臉色很差,不管是對,對身邊跟著一堆蒼蠅,都會覺得不滿。
她雖然一直都知道這張臉是個禍水,不過她明明已經遮掩起來,為何這些人還是黏著,要不是顧忌伊夫斯的身份,她真的很想拔出連理環,給他幾下。
“不愧是月濃,冷若冰霜,我喜歡。”伊夫斯吧嗒著可憐兮兮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月濃,“聽說月濃要去奧丁羅斯,一同上路如何?”
看著月濃越漸冰冷的表情,伊夫斯快速收起那副花痴,一本正經的說道。
“亞伯應該告訴過你,有人在追殺我,你不怕被捲進來?”月濃摩挲著手中的連理環,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連理環好像比以前更加的閃亮了。
難道是進化,看來,我得找個時間問問司空珏,連理環的事。
另一側的靈兒顯然不滿月濃的忽視,不斷地吞吐著蛇信,順著月濃的肩膀,直接落到月濃的手心,紅色的眼珠子,閃爍著委屈的水霧,直直地望著月濃,責備月濃這段時間對它的忽視。
“摩羅王的子孫,從來不(炫)畏(書)懼(網)挑戰。”伊夫斯嘴角微抿,對於月濃的提點,並不在意。
西區是摩羅王的地盤,他如果連這點麻煩都無法應付,又怎麼繼承摩羅王的意志,況且他也好奇究竟誰想對月濃動手。
視線若有似無的落到月濃身後,陰影處司空珏的身上,這個男人很強,就連亞伯都承認不是這個人的對手,亞伯的實力在西區絕對能夠排在前五名。
月濃的身份?身邊竟然有這樣的強者,他是摩羅王的繼承者,為了防備別人的刺殺,所以亞伯才會貼身跟隨,月濃了,又是什麼身份,竟然會有這樣厲害的人跟隨。
“那就一同上路,奧丁羅斯主城,你應該比我們更熟悉,這一路的花費,就拜託伊夫斯少爺你了,入鄉隨俗。”
月濃無辜的看著伊夫斯,這次參加挑戰賽,住宿什麼的都不需要錢,但是奧丁羅斯主城就不一樣,她不指望卡拉他們會有錢,她雖然有,但是那也是武者大陸的。
竟然伊夫斯少爺上門,讓她宰,她自然不會覺得不好意思,況且摩羅王是西區的霸主,這點錢,自然不會看在心上。
“好。”
不得不說伊夫斯,你前面那些可疑的停頓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已經發現了月濃腹黑的潛質。
司空珏冷冰冰的站在角落,面無表情。實則心底已經笑開了,又是一個被月濃無辜的外表欺騙的人,他已經忍不住打賭,伊夫斯要多久才能認清月濃的真面目。
要知道卡拉他們就算到現在,還沒有看清楚月濃腹黑的功力。
“儘快出發,你什麼時候可以動身?”月濃略帶焦急得問道,越早到達奧丁羅斯主城。越早能夠找到父親的下落,隨著吞噬靈格之後,實力已經不是最大的障礙,玄天訣和長生訣,自行運轉,月濃等於每時每刻都在冥想。
再加上月濃吸收魔力的速度多麼驚人,每天增長的魔力盒精神力,甚至都能夠趕得上一個人勤練一個月份,這種速度,月濃根本就無需操心。、只要參透最後的契機,隨時都能夠跨進聖級的門檻。
“我隨時都可以。”伊夫斯尷尬的回道,對於月濃的這個問題,他自然沒有什麼,他的試練已經完成了,最後一站就是斯諾別克城,竟然挑戰賽已經差不多結束了,他自然也可以動身前往奧丁羅斯。
“那我們明天一早就啟程,出發前往奧丁羅斯主城。”月濃快速敲定了行程,斯諾別克城的挑戰賽已經過去了,也就沒有必要再浪費多餘的心神,及早離開反而更好。
“可以,那我現在去一趟城主府。”見月濃這般說,伊夫斯也只得動身。
雖然不知道為何月濃要這麼急著前去奧丁羅斯,不過奧丁羅斯那是摩羅王的地盤,那裡,他才是真正的王,屆時他想做什麼,自然也就沒人能夠阻止。
“請便!”
看著伊夫斯一行人離去,一旁的尼斐欲言又止,神情十分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