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對看了一眼,均為流沙的機智感到讚許,天雪已感覺到有強大的魔力向他這裡趕來,現在既失去了流沙的蹤影,又感覺不到流沙的魔力波動,便想返回天家。而就在此時,無數的氣勁橫飛,黑色的魔力中夾帶著狂暴氣息,像風暴一樣衝了過來。
天雪的臉色頓時大變,連忙將苗苗收入鎖內後,天雪便被捲入那狂暴的中心,天雪此時的感覺就像是一片樹葉,在風中不停的旋轉,辨不清東南西北。緊守靈臺處那絲清明,努力的穩住心神,身體連續的躲閃,終於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心道:好在在前些天有所突破,不然恐怕已經被撕成碎片了。魔宗的實力果然不能小看。
心中正想著,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油然而生,而且連自己的靈魂都顫慄了起來,驚悸的感覺使天雪全身都緊繃了起來。沒有任何猶豫,天雪的靈力調動到極致,向上飛去。一道兇狠的氣勁穿過剛剛天雪所站的地方,同時,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小子,看你還往哪跑。”
雖然沒有見到人,但那熟悉的魔力波動,天雪還是能確定這個人就是流沙。還沒等天雪停下,前方便出現了一片血色的霧氣,將天雪籠罩住。天雪剛才全力刺出一劍,已然感到有一絲疲憊,那血色的霧氣,令自己渾身血氣沸騰。一陣嘎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擾亂著自己的心神,心中憋悶,一口鮮血噴出,天雪差點暈了過去。天雪明白,自己又陷入了危機,周圍黑色與紅色的霧氣將它牢牢的罩在裡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去死吧。”突兀,一道黑色的劍光在天雪眼中逐漸的放大,直奔眉心而來。霎那間,死亡的感覺迅速蔓延開來,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在這種狀況下,天雪爆發了。
天雪嘶吼了一聲,天雪的眼睛比面前的紅色霧氣還要紅,體內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靈力,魂珠與玄黃之氣徹底的融合在一起,紫色的光芒將天雪全身點亮。砰的一聲,劍光與紫光碰在一起,磅礴的能量使這空間不斷的顫慄著。兩人口中悶哼一聲,站在虛空處。天雪面前站著一妙齡女子。
只聽那女子冷哼道:“流沙,你別太過狂妄了,本姑娘在此,你就休想傷了他。”
流沙露出身形,那魔魂嬰被託著手心上,吱吱的怪叫著。冷聲道:“金萱,你們鬼宗什麼時間和名門正派聯手了,你以為,就憑你現在的修為,能贏得了我麼?”
天雪細細的打量著這個救自己,名叫金萱的女孩,只見女孩身穿紫色衣服,面容清秀,瓜子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但眼中卻透出一絲頑皮,給人一種古靈精怪的感覺。
金萱並沒有與流沙多說些什麼,拍了下腰旁的靈獸袋,一群食人蜂嗡嗡的飛出,在身旁不停的盤旋。對流沙說道:“流沙,趕緊收了你那魔魂嬰,你那東西對我不管用,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不介意讓我的這些小寶貝飽餐一頓。”
流沙一見那食人蜂,眼中滿是怨怒。對天雪道:“哼,小子,今天算你走運。”說完,狠狠的瞪了天雪一眼,然後便身子一晃,不知所蹤。天雪雖然心中排斥魔宗和鬼宗,但也並不是太過反感。現在雖然被一名鬼宗的女孩所救,是有些不'炫'舒'書'服'網'。見金萱收起了食人蜂,冷聲道:“謝謝你救了我。”
金萱一聽,嘆了口氣道:“哎,看來你這聲謝是言不由衷啊,其實,無論是修真者,修魔者還是像我們鬼宗修真者,追求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那就是長生。只是各自的功法與手段不同罷了。修魔者的手段是兇殘了些,但你敢說所有的修真者都是好人嗎?不管修煉的是什麼,歸根到底,都是人在修煉,只要是人,都有好壞之分,所以,你也不要用這樣憤世嫉俗吧。”
天雪見金萱眼中清澈無比,沒有一絲雜念,可見這女孩的心境已相當高深。心中似有感悟,心道:是啊,天地之間,凡事都是人在左右,都是為了提高修為,誰能敢說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人性的貪婪是心性使然,也確實不應該帶到派系當中。關鍵的不是修真者,修魔者,也不是鬼宗修真者,而是自己的感覺,是一種可以被信賴的感覺。
金萱見天雪的氣質在不斷的變化著,最後竟將全身的氣勢收斂了起來。給人一種返璞歸真的感覺,心中驚異著這年輕人的天賦竟然如此只好。天雪心神一定,對金萱拱手一禮,道:“多謝姑娘指點。”
金萱抿嘴一笑,道:“這並不是說話的地方,雖然他們畏懼我的食人蜂,但是高手都在周圍窺視,我們還是先離開此地。”
天雪沒有搶奪到五鬼噬魂幡,也知道一些此幡的威力,既然現在沒有機會了,便不再停留此處,點了點頭道:“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