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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很快就出來的。”

很奇怪,燕無雙這次居然沒有生氣,更沒有對面前的少林武僧發火,輕舒眉,微啟口,‘嗯’了一聲,竟是無限的溫存,又柔聲說道:“我在這裡等你就是,我那裡都不去,直到你出來。”

柳如君的眼裡已是無限的空洞,心道:三年來我要的不就是這句話嗎?自己當初不就如此這般地向她許過諾瑪?自己同樣在當初不也是這樣向唐雪雪許過諾瑪?而唐雪雪不也是這樣向自己許過諾嗎?原來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空的。

思忖至此,柳如君竟然闊步一馬當先地向少林寺走去。

任飄萍聽至燕無雙此言,心中竟是萬分的酸楚悲悽,此刻他的腦海泛起的是歐陽小蝶繡在香包上的那句話: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進了山門,便見彌勒佛供於佛龕之中,大腹便便,笑口常開,是為‘皆大歡喜佛’。神龕後面立有韋馱的雕像,神棒在握,甚是威武,此為少林寺的護院神。柳如君每見一佛,他的面上便多了一份敬重肅穆之情,而任飄萍卻是毫不在意,眼中見佛心中卻無佛。

過了山門,便是甬道,兩旁碑石如林,再往前便是天王殿,這是一座三間重簷歇山頂殿堂,外面有兩大金剛,內裡則是四大天王像,個個威武雄壯。穿過天王殿,其後便是供奉著釋迦穆尼的大雄寶殿。

大雄寶殿外,八盆火,八盆火的上方是八個直徑兩米的蒸籠,蒸籠正在向外冒著絲絲蒸汽,八盆火的四周圍著少林十八羅漢的九名羅漢,唯獨不見無念。

任飄萍,笑,可是除了無塵外的八個羅漢俱是怒目圓睜,虎視眈眈地看著任飄萍和柳如君。所以任飄萍已經笑得不自然了。

柳如君,善解人意者,含笑卻是冷冷道:“任兄,看來少林寺似乎不歡迎我們,我們來送解藥的一片好心看來是白費了。”

任飄萍會意,應聲道:“既是少林寺不領情,那我們還是不要討人嫌,下山吧。”說罷二人佯裝轉身意欲離去。

二人這一唱一和當下便把少林寺的羅漢弄得六神無主心下惶恐不安,無塵緊追幾步說道:“任施主,柳施主,請留步。”

任飄萍二人站住卻也不轉身,無塵已是繞到二人身前說道:“二位施主,還請息怒,難道說那女魔頭歐陽尚晴良心發現,把那觀音淚的解藥給了任施主。”

任飄萍立時目光如炬,沉聲一字字說道:“歐陽尚晴不是女魔頭,她是我的生死之交的朋友。”

無塵似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話使任飄萍會有如此之激烈的反應,不禁一愣,面顯不解之色,本是要反駁,但一想到任飄萍手中有那救命的解藥,倒是沒有再說什麼。其實柳如君也是很吃驚,只是朋友是需要信任的,任飄萍早已是他可以立時便可以為之交出性命的人,是以他根本就不需要問什麼。

任飄萍見及無塵面顯難色,也知自己一時反應過激,緩和了一下語氣,嘆氣,道:“她只是一時迷失了自己。”其實任飄萍心裡清楚,自己欠她太多,說是生死之交絲毫不為過,只是很多事不願為外人所道。同時從懷裡拿出唐靈託唐山給他的瓷瓶,道:“藥也不是她所給,至於有沒有效果只怕還得試一試才可知。”

無塵雙手合什,低頭寫過任飄萍,接過任飄萍手裡的瓷瓶,道:“施主宅心仁厚,是老衲多心了,阿彌陀佛。”說完便要為那中了觀音淚的八名羅漢解毒,就在此刻,一個熟悉聲音自大雄寶殿傳來:“慢!無塵師兄,你就能過確保那一定是解藥嗎?”

柳如君和任飄萍相互一視,苦笑,異口同聲道:“無念!”

果不其然,無念已是來到了二人身前,斷臂顯然已經過了處理包紮,精神看似還不錯,只是此時的無念在任飄萍的眼裡似乎變得有些猙獰,嘆氣道:“大師此言何意?”

無念仍道:“任施主,防人之心不可無,還請莫怪,今日那白衣女子聲聲說是願為施主而死,可見施主同她的關係非同一般,而任施主適才也是說道你們是生死之交,而毒是那女子所施,藥卻是由施主所贈,這又如何不叫人起疑心呢?”

無念的話總是有他的道理,而且這道理聽來也站得住腳,這便是無念的高明之處,可是任飄萍卻總覺得此人不是那胸懷坦蕩之人。柳如君卻含笑道:“君子坦蕩蕩,你自己心中有鬼才起疑心。試問今日任兄若是施展他的獨步武林的咫尺天涯輕功存心殺人,現下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

少林寺的羅漢們聽到柳如君的話,雖是心裡不悅,但任飄萍後來施展咫尺天涯救歐陽尚晴所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