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陌生人沒有回答,任飄萍心道:不好。可還是晚了一步,那陌生人已經臉部幾經抽搐痙攣,嘴角流出一絲黑色的血,頭一歪整個身子已是仰面栽倒在地。
任飄萍無奈地說道:“世上總有些事是比死還要可怕的。”
可是柳如君卻說道:“我卻是想不通,既然一個人連死都不害怕,這個世上還有什麼事是可怕的。”
燕無雙卻似乎明白任飄萍的話,反問柳如君:“假若有一個人或是一種信念比你的性命還要重要呢?”
柳如君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兒子,那個自己永遠不能相認的兒子,他現在還不能確定自己是否會為這個兒子去死,但是至少他現在已經不再反駁任飄萍的話了。
客棧裡膽小一點的人見到有死人已經開始離開,而留下之人要麼是膽大好事要留下來以觀後事如何發展的,要麼是膽大好色眼睛一直在燕無雙的身上滴溜打轉而心裡的哈喇子早已是流得可以澆二畝地的,當然還有一種人,這種人既不好事也不好色,這種人是惹事之人。
任飄萍知道他眼裡正在走向他們三人的那個人一定便是那惹事之人。
好事之人只不過是膽子比常人大一些,喜歡看熱鬧,這世上這種人雖不多但也絕不少,而惹事之人除了膽子大以外,通常是有一些能耐的人或者說有一定實力之人。
來人是一箇中等身材相貌頗為威風的青年男子,走路之間虎虎生風,待至任飄萍三人面前,對著任飄萍笑道:“敢問閣下可是任施主?”
任飄萍心裡雖然吃驚可是並沒有回答,他知道以燕無雙爽朗的性格一定會忍不住心裡的疑問,果然不出所料,燕無雙起身抱拳問道:“那麼敢問閣下是如何得知我朋友姓任?”
那人回了一禮,卻是單掌立於胸前,笑道:“既是任施主那就對了,燕女俠果然豪爽之至。”
燕無雙笑道:“厄?居然連本姑娘的底細也是摸得一清二楚,那麼請問朋友,所為何事?”
那人眼中忽然精光暴射,直視任飄萍,一字一句道:“敢問任施主,今日可是要上少林?”
任飄萍淺淺一笑,道:“不錯。”
那人已是上前了一步追問道:“那麼任施主所帶棺材內又裝的是何人 ?'…99down'”
任飄萍悠然道:“看來閣下是一個有心之人,只是在下不明白,你一個出家之人怎麼這麼多的凡心雜念呢?”
那人心中凜然,道:“任施主果然